服回去打灰机么?”
丁凉瞬间炸毛:“你才是变态!你才用衣服打灰机!”
石戍说:“我没说你是变态啊,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柜子里?”
丁凉耙了下头发,瞥着墙壁说:“房间太久没人住了,我来看看房子里的水电气关好没有之类的……不可以吗?”看石戍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心虚的丁凉只好加大嗓门吼了一句来增加自己的气势以及掩盖尴尬和心慌。
石戍带着笑,眸光很是柔和的看着丁凉,说:“行啊,房东的亲戚也算个小房东嘛,你当然可以过来视察视察。”
虽然石戍这个话听着不太对,但丁凉也找不出比这个更有理的借口,于是只是哼了一声。
石戍笑着轻轻用脚踢了一脚丁凉的腿,轻佻的笑问:“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丁凉扭开头,露出微红的耳朵,恶声道:“大半夜的,谁要跟你去喝一杯!”
石戍又是爽朗一笑,说:“那要不要在这儿喝一杯?”
丁凉恨恨的盯了笑得很开朗的石戍,觉得万般懊恼,自己刚才跟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特别丢脸:“喝个屁!我没空!”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石戍拉住他,笑道:“喝一杯嘛,这么多天没见你,我可是万般想念啊……”
丁凉跟手被烫到了一样,慌忙甩开了石戍的手:“好好说话,你再动手动脚我打死你啊!”
石戍举起手,说:“好,我不动手,那来喝一杯吗?”
说实话,丁凉其实有点心动的,可嘴上却别扭着说:“谁要跟你喝!我要回去睡觉了!”
石戍笑着起身跟上丁凉的步子,说:“我带了47年的红酒,某国经典装,你真的不想喝一杯?”
丁凉已经走到客厅,已经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两瓶红酒。这牌子的红酒他还只听说过,想喝却一直买不起。
石戍看着他心动了,推着丁凉在桌子前坐下,利落的开酒。
☆、一大早
“最近怎么样,出去玩得愉快吗?”石戍问着,往厨房去拿杯子。
从旅游回来,丁凉晚上就没睡好过,过得自然也是不好。每天无聊得都会想那些不高兴的事。
但丁凉嘴上还是说:“我过得当然很好。”
石戍拿着两个高脚杯出来,笑道:“你那两圈熊猫眼真的不是想我想出来的么?”
丁凉冷笑道:“你脸皮可以再厚一点!”
石戍笑了笑,把倒好的红酒递过去,丁凉接过来,只摇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
石戍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丁凉看。
丁凉开始还飞几个白眼过去,过了一阵见石戍还是盯着他看,不禁又开始不自在,骂道:“你眼珠子没地搁了是不是?”
石戍说:“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问我去哪里了?”
丁凉确实是想问这个,但是这么被石戍猜出来,他反而不想承认了。
“呵呵,可惜我不关心。”
石戍说:“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猜猜我去哪了吗?”
丁凉说:“你是小学生吗,整天玩猜猜猜!”
石戍说:“我就是小学生,那你猜吗?”
丁凉眼睛都不眨的回答:“站街!”
石戍一口红酒差点噗出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像出去卖的?”
丁凉狡黠笑道:“不然你是做什么的?”
石戍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啊,你不记得了?”
丁凉想了阵,发现自己确实没印象,他对于石戍的印象,大多是从第一次在浴室看见石戍半裸的身体开始的。
石戍说:“想不起就算了,自罚一杯吧。”说着,就给丁凉满满的倒了一杯,高端的红酒硬是倒出了啤酒的味道。
丁凉惋惜道:“你能别这么暴殄天物吗?”
石戍嘿嘿笑道:“红酒配美人,一点也不亏。”
丁凉说:“你信不信我把这酒泼你脸上?”
石戍用杯子撞了一下丁凉的酒杯:“信,干一个吧。”
两个就这么两瓶红酒,东拉西扯的慢慢也喝光了。丁凉本来是酒量不错的一个人,最后也不知道是红酒太美以致醉人还是气氛让人自醉,喝到最后朦朦胧胧趴上桌子上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前几天绵绵的下了几天小雨,今天倒是出了一把好骄阳。明亮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拉出一道长长的光线。
丁凉醒来后按着习惯去摸床头的烟,却除了光滑的床头柜外什么都没摸到。
坐起身来之后才发现这不是他本来的卧室。
丁凉呆呆的想了半分钟,才想起自己昨晚跟石戍两个人喝了半夜的酒,最后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现在是怎么到床上的?
不对!
现在应该想的是,石戍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