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赶快把公子放开,而你则是哪凉快上哪呆着去!”汪县令抬手示意手下把韶儿抢过来。
看到围上来的官兵,韶儿紧张的揪住锦儿的衣袖。“锦儿,我不想连累你,求你快走吧。”
“好了,你不用太担心的。”我看着韶儿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随之转过头来瞟了一眼县令。“你是南县城的县令汪Jing明吧。”
“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县令的名讳!来人啊,给本官把她抓起来关进大牢!”汪县令大吼道。
“汪Jing明,你给我退下!有老身在,我看谁敢轻举妄动!”一声嘹亮的嗓音从人群外传了过来。
在官兵的驱赶下,人群让出了一条道来。一位高贵端庄的六旬老者大步走了过来,而她身侧跟着的竟是一脸笑容的东方信。
哦?怪不得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东方信的人影,原来是去搬救兵了啊。如此一来也不错,我可以趁机解决掉一切的。哎……虽说自己有点儿小小的卑鄙,但为了韶儿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景大人,您可教养了一位好女儿啊。”我轻笑着说出讽刺的话语。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讽刺我……”景小姐的话还没有骂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景提督的一个耳光。她错愕的瞪大眼睛,双唇微微打颤。“母亲大人,你竟然打我?”
“你这个孽障!我打的就是你!”景提督再次大手甩了女儿一个耳光。“你这个惹是生非的东西,以后休想踏出家门一步!”
看来我不叫停,景提督真的要在此上演“恨铁不成钢”的经典桥段了啊。我轻声道:“景大人,您的家事就先放一下。这里的事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是,是,秦庄主说的没错。”因为私底下东方信已经对景提督交待皇上这次是微服出访,所以她也就以“秦庄主”称呼锦儿。
景提督看着锦儿淡然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此时归结到底全是老身之女的罪过,如何惩罚她则有法律所定。赵小云为了保护未婚夫出手打人……”
“所以说她犯了殴打她人之最,再加之拘捕,辱骂朝廷命官,虐待男子,赎罪并罚虽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景大人,她也是有情可原,我看您还是从轻处罚为好。”我适时的插着话,并特意加重“从轻”二字的语气。
纵横官场四十年,景提督察言观色的本领可是修炼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只是看到锦儿的眼神,她就已改变了态度,一脸严肃的说道:“一律定罪,赵小云必须充军发配边疆。汪县令熟知律法,也是如此认为的吧:”
“是的,景大人。”汪县令顺着景提督的话回道。“来人啊,把犯人赵小云押入大牢。”
待官员与官兵走后,赵班主却猛然跪倒在锦儿的面前:“秦庄主,依照刚才那个情形来看,您一定是与景提督颇有交情的。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小云吧。我就这一个女儿,怎能让她远离我啊。”她不断地乞求道。
“赵班主,你快请起。不是我不帮你,大人们也是以律行事,我所说的话也不起什么作用的。”我赶快扶起了赵班主。
“锦儿,求你再想想办法吧。”韶儿哀求道,内心不停的自责着。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真是罪孽深重。
“你们先别着急,我会安排赵班主明日去牢里见上赵小姐一面。一来是看望她;二来你也可以劝劝她,让她认罪伏法,以减轻自己的罪行。”我轻声劝解道:“韶儿,你带赵班主回客房休息吧。”
次日一大早,在碧云客栈的不远处竟多了一个算命摊。算命先生不停的翻着白眼,在他人看来显然已经双目失明,而她身后站着的随从则是不停的吆喝,招揽着生意。
这是在搞什么啊?我和小蝶明明是奉命来接皇上的,怎么却被她利用着来假扮算命先生了?小婷无奈的叹息出声,“哎……”
“你别再叹息了。那个赵班主和韶儿公子已经出来了,你赶快Jing神点儿。”假扮随从的小蝶快速地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就不是把皇上交待的那些话背诵一遍嘛,这还能难得了我吗?”小婷自信满满的说道。
小蝶也兰德里她,大步地超赵班主走了过去。“这位大娘啊,瞧您一脸憔悴的样子,一定是家里出事了吧?这事出的很大,而且还和衙门有关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韶儿一脸的吃惊之色,赶快追问道。
“我可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家先生算出来的。”小蝶淡笑道。
赵班主连瞧都没瞧小蝶一眼,嘀咕了一句。“江湖术士的话,怎可轻信?”
“小蝶,你赶快回来吧。人家不相信我也没关系,就等着年老无人送终吧。”小婷故意大喊道。
听到这话,赵班主的脸色骤变,加快着步伐走到了算命摊前。“先生,你算出了什么?”
“把你的手伸过来。”小婷有模有样的摸骨,随之说道:“你膝下只有一女,现在已是大祸临头了。”
“可有破解之法?”赵班主急急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