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再拍。如此以往,没得一身伤倒是奇事了。
“大东,空调调高点。”蒋姜江抱着赵一霸坐在他大腿上,把他衣服拉高了,“我看看有没有内伤,要不要去医院?”
“江江,痒,不疼疼,不疼了。”赵一霸想躲躲不开,蒋姜江微凉的手轻轻滑过的皮肤异常瘙/痒。
“等回家脱/光了再看看。”蒋姜江瞧着没什么大问题,帮他理好衣服,赵一霸在他身上扭得他吃不消。蒋姜江摁着赵一霸的后脑勺,狠狠地咬了口。
“唔,江江。”赵一霸搂着蒋姜江的脖子,哼哼,他嘟着嘴和蒋姜江亲吻着,他已经会把舌头伸出来和蒋姜江的勾在一起*地玩耍了,他想蒋姜江的气息想很久了,暖暖的、shishi的。
“江江,你想我吗?”赵一霸趴在蒋姜江肩膀上。两人混乱的气息交织在了一起。
蒋姜江想,他屋里少了个人,夜里少了个“暖床”的笨蛋,他当然想,只是他不会说。赵一霸在剧组里,他想管他、想监视他、想叫别人少欺负他、想给他点特权让他能别老窝在里面瞎等着耗时间,他不想赵一霸挨骂挨打挨欺负。他把赵一霸看成私有物,见谁戳了下赵一霸,他都跟吃了苍蝇一样不爽。可他若是不想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想赵一霸带去麻烦又不给他带来便利,想让他们两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他就得由着赵一霸走自己的路,他的爪子再长,他都不能往里头伸。
“我想艹你了。”蒋姜江在赵一霸耳边喃喃道,可想可想了,想得下面都硬爆了,随意动一下都会失控的。
蒋姜江闭了闭眼,保持着和赵一霸抱一起的动作,静静的等了几分钟才道:“你芽芽姐姐让你明天就去她那边报道。”
“喔。”赵一霸在蒋姜江背上画圈圈,窝在江江怀里真是太暖和、太舒服、太安全了,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连芽芽姐姐都不想提了。
他芽芽姐姐给他拍的这部电影唱主题曲,那曲子本来已经录好了,可他芽芽姐姐翻来覆去听,越听越不满意,总觉得缺了什么,越想越想不出越暴躁。
蒋姜江约他表姐出来散心,他芽芽姐姐硬是拉了赵一霸一块去,三人去打网球,玩完了,他表姐心情还没放松下来。
“哥,你给芽芽来一首,让她换换口味,她都快魔障了。”蒋姜江随意道。
赵一霸真唱了,唱了首“佳人曲”,温温软软的嗓音像是从历史的角落渗透而出。赵溪涯当场呆了,回去把曲子一改,请赵一霸给她唱前奏和高/chao部分。为此,赵溪涯麻利辞了赵一霸的工作,让他专心给她唱。赵溪涯想捧红赵一霸,她坚信他能红,她本还想让赵一霸在她的专辑里多唱一首或半首曲子,后来想想作罢了,赵一霸的嗓音只要这一小部分就够了,越少才能越抓人。
“江江,芽芽姐姐还是江江的梦想嘛?”赵一霸的爪子从下面往蒋姜江的衣服往里伸。
“当然。”蒋姜江轻声说,“和你芽芽姐姐过日子是我的梦想,梦想就是做梦都想的事,明白吗?”
“喔,”赵一霸耷拉着脑袋,看上去还有点小忧伤,爪子在蒋姜江衣服里抓着他的ru/头,没轻没重地扯了一下。
“唔,小色鬼,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蒋姜江吃疼,不轻不重地拍了板赵一霸的屁股。赵一霸抓着他的ru/头没松手,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正闹着呢,赵一霸的电话响了,是李玫洱。
赵一霸笑得气喘吁吁,接了电话:“喂!玫洱呀?”
蒋姜江听着他欢快的声音,觉得很刺耳,让他下去自己坐着,两只耳朵不受控的竖起来,企图听到电话那头说话。
“江江来接我了,在车上,我要回家家啦。”赵一霸说。李玫洱在电话那头约他去吃夜宵,说是她妈妈要谢谢他照顾了她。
“玫洱不要,我不去。”赵一霸声音拔高了一个调,“我要回家睡觉觉,我不看照片啦,我不喜欢看。”
李玫洱在那头纠缠不休,他们背地里都猜赵一霸有个金主,这次不正是见见这金主的好时期么?大腿什么的万一抱上了,前途还是有的。当然,如果抱不上大腿,李玫洱也不怕,她手里还抓有牌,不止一张,她等着赵一霸过来就能确定她手上的是不是王牌。可惜,赵一霸听不懂她的潜台词,他一心想着回家睡大觉,此刻软硬不吃。
“玫洱别闹,玫洱回家睡觉觉啦。”赵一霸无可奈何的声音听在蒋姜江耳里像极了是在宠溺,这都几点(实际时间九点多)了,还能这么打电话叫人出去玩?蒋姜江眯着眼睛看赵一霸,肚子里自动分泌酸水:真是小看他了,这还没几个月的时间呢,竟然又在外面勾搭一个!
“赵一霸?你还记得阿姨吗?阿姨这边有些东西……”电话那头换成了成熟女人的声音。
赵一霸抖着手挂了电话。
蒋姜江挑了挑眉,“你家玫洱约你去过夜呢?干嘛把电话挂了?”
“嗯,不喜欢,江江,她是坏人。”赵一霸嘟起嘴,电话又响了,他挂了又响。连续响了几次,对方发了短信过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