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他在对方眼里的价值,就是一双和对方心上人有几分相似的耳朵。
但没有人知道谁是小少爷的心上人,至少鹿邑在临死之前,都不知道。
依着这个小少爷的疯狂程度,再根据对方的财力来推断,小少爷的心上人,应该是他接触不到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囚禁的对象。
不然的话,这人都病娇得来收集拼图了,干嘛不把正主也端进来。
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对方抬起头来看着陆一,问他:“你叫什么?”
虽然知道眼前的青年并不是他的心上人,但对方还是为对方表露出来的相似的气质迷惑了,他满怀期待地看着陆一。
“陆一。”陆一说,他在提醒自己,自己是陆一,而不是鹿邑。
“鹿邑这个名字不好听,今天起,你换个名字吧,叫鹿司,思念的思。”
他喜欢的人,名字里带了个思字,但他并不想把陆一的名字完全改成对方的名字,不过是一个收藏品而已,没有资格占用对方的大名。
他给陆一用了一个字,只是为了自己念起来的时候,更容易想到那个人而已。
陆一心想,八成那个心上人的名字里有思这个字了,他答应下来:“好。”
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说不好。
他的顺从却并没有取悦那个小少爷,对方看着他的面孔,然后说:“你并不想说好吧,我允许你在我的面前说实话。”
虽然陆一的面容和那个人并不像,但是他的气质给他的感觉很像,气质是种很玄妙的东西,他希望能够把眼前的收藏品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陆一问他:“那么你能放我出去吗,我不想待在这里。”
“除了这一点。”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收藏品,哪里可能轻易的放手。
陆一点头:“那我知道了。”
在退下去的时候,他瞥见了其他人对他生出的嫉妒。同为受害者,但只有他得到了区别对待,人在这个时候,滋生出一些丑陋的情绪也很自然。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连本名都没有办法叫,有什么好值得嫉妒的。
不过嫉妒他的人只是一两个,大部分还是正常的,离开这座宅子之前,他需要一个不会泄密的同盟,那种会因为这种奇怪理由嫉妒他的人显然不合适。
在被小少爷审视过后,他们被解除了禁锢。
收藏品们被贴着胶带的嘴接解了禁,手铐也被人解开了,佣人们带领他们入座一个华丽又宽敞的客厅,长桌子上摆了八把椅子,一边四把,餐桌上摆放着各种美味的食物。
金灿灿的烤鸡,外焦里嫩的牛排,像艺术品一样漂亮的甜点,散发着诱人的浓浓香味。
都是些没有怎么吃过苦头的年轻人,被打晕之后,至今都没有进食过,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但他们饿归饿,还是有所忌惮,并不敢乱吃,谁知道那个把他们绑架来的人有没有往里面下毒。
陆一的肚子打鼓也打得厉害,他找到客厅里的洗手池,洗干净手,率先坐到位置上,动筷吃饭。
其他人默默观望,看到陆一并没有突然中毒死亡之后,他们也纷纷拉开椅子落座,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饿了的人本来就吃什么都香,更何况这里的食物确实十分美味。
肚子不在咕咕叫之后,抢到陆一身边位置坐下的人就用脚轻轻踢了下陆一的凳子:压低声音询问:“兄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陆一差不多已经吃完了,但如果不吃东西,还坐在座位上,显然有点奇怪,他再为自己盛了一小碗汤。
陆一回答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够确定是,只要不作死,我们的性命应该有保障。”
几个穿着同一款式衣服的人坐在一起,如果忽略每个人的神色的话,看起来就像是朋友聚会一样。
最开始质问小少爷的暴脾气说:“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吧,自己是什么地方的,来自哪,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反正不会比现在这个情况更糟糕了,他们这些人肯定要联合起来找出路。
暴脾气先说:“我叫仲谋,大仲马的仲,是A大的毕业生,自由职业者,刚和也特别火辣的妞约完,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到了这么个鬼地方,你们几个呢?”
陆一说:“陆一,敲代码的,加班回家路上被打晕。”
立马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子举手说:“我也是被人半途打晕,但是我是去做家教,晚上回来。”
他满脸的不安:“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呢,那个小少爷看起来病怏怏的,还坐轮椅吧,不会是把我们抓来给他的器官配型什么的吧。”
他越想越害怕,总感觉自己可能吃了这顿饭,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少了一个肾。
接下来几个人都交代了自己的情况,基本上都是单身狗,或者即便不单身,也是异地恋,而且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