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从自己身上摸了药,吃了两颗,稳住心神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那个鹿邑呢?”
“少爷说,鹿邑的耳朵很像何先生。”
虽然和鹿邑相关的事情,不是由他来亲自调查的,但作为为徐慕思执行那些事情的人,他还是很清楚,鹿邑现在发展的还不错。
熟人作案,加上有能力,还有作案动机。管家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比鹿邑更适合做绑架犯了。
管家这么说了,徐父心里也有了计较。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自然是痛斥了一顿管家的胡闹,又说:“想个办法,把他们一个个的运回去,再给点钱做补偿。”
他在商场上虽然狠心,甚至也不在意对手输了后会不会绝望得寻短见。但对于儿子这种胡闹的行为,他还是非常不支持的。
更何况现在因为儿子的胡闹惹出事来了,他就更不支持。
总之,得在事情闹大之前,把这些麻烦都解决掉。
管家应了下来:“是,先生,我一定做好。”等徐慕思回来之后,只要说是先生的吩咐,对方想来也不会怪罪什么。
如果真的是那个鹿邑干的话,他倒真的有点后悔,如果他当初狠心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徐家人找上门的时候,鹿邑正在公司里工作,听说徐董事长造访,他特地让秘书把人请到了贵宾室,不管是合作还是别的,一律到这里谈。
关上门之后,徐父开门见山地质问:“别装了,我儿子现在在哪?”
陆一用略带茫然的眼神看着他,显然不大明白徐父都在说些什么:“徐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您的儿子是个成年人了,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这话您应该去问您的管家,而不是我。”
他委婉地提醒徐父:“我这个人,一向对同类尊老爱幼,但是倚老卖老,胡搅蛮缠的对我来说,并不能算作是同类。”
他这是在告诉徐父请好好做个人了。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不先道歉,还理直气壮地来找他这个受害者的麻烦,到底是徐父不讲道理,还是觉得他这个柿子很好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只能赶客了。毕竟这么偌大个城市,又不是徐家一家说了算。
更何况,徐父只是徐家某一支的血脉,并不能代表整个徐家。
虽然陆一是晚辈,但因为有了底气,他对待徐父的态度只能说是强硬,看不到半点服软。
徐父在他这里待了半天,半点东西都没有问出来,倒是憋了一肚子气。
最后气势汹汹得撂下几句狠话就跑了。
他气,陆一还觉得对方不知好歹呢,他讲的道理和利益,面皮也不薄,不吃这倚老卖老这一套。长辈怎么了,长辈就可以无条件包容儿子胡闹了。
连句道歉都没有,活该心急火燎。
下班回去之后,陆一回了自己的住处。挣到足够的钱之后,他就替自己置了房产,而且还不只一处。
当然都是在地段好的地方,几乎还都是学区房,增值速度快,比较容易出手,公司财产归公司,个人归个人,这些算是他个人资产的投资。
回到住处的时候,他给何思打了个电话:“今天徐慕思的爸爸,来公司找我了。”
何思显得很惊讶:“他找你干什么了,要是他说什么要你离开我的鬼话,可千万别理会他。”
陆一把东西放好,反锁上房门:“何先生,我记得我只说给个机会,可没有盖章咱们就在一起了吧。”
陆一并不喜欢那种完全不对等的感情关系,尽管从真正意义上的家境和教育来讲,他和何思是旗鼓相当的。
但他真的家在另外一个世界,在绝大部分人眼里,他还只是个初入圈子的毛头小子,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徐慕思是一方面,何思本人的身份又是一方面。
他并不希望自己被贴上软饭男的标签,但他并不讨厌何思。如果因为太优秀被否决的话,何思未免也太冤枉。
在自己终于从那种有空闲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何思仍然对他保持着奇妙的兴趣的情况下,他也就答应了和对方试一试。
这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了,至于徐慕思。他虽然也想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顾及到徐家,他不打算这么早动手。
他接着说:“徐先生说,徐慕思被人绑架了。”
何思显得很惊讶:“谁干的,有消息了吗?”
陆一说:“徐先生觉得是我绑架的。”
“他胡说八道。”何思觉得老徐真的是不靠谱,人陆一几乎和他天天见,公司开会都忙得不到了,哪有那个闲情去绑架徐慕思。
再说了,徐慕思那张脸有啥好看的,绑架对方还不如绑架自己呢,至少自己看着比较赏心悦目,说话又嘴甜。
陆一一边和人接电话,一边用水壶浇着对方送过来的小盆栽:“绑架徐慕思的人,我应该认识。”
☆、病娇收藏家(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