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来追纪语婷啊?”林慕安挑起眼角,笑意盈然问道。
“我表妹可是言情的忠实读者,我也是偶尔跟着她看一看罢了,不过,你刚才这一问是不是说你吃醋了?”顾茳晚笑得跟个狐狸一般jian诈。
“对,吃醋了。”林慕安坦坦荡荡的承认,眉眼间的笑意并未散开。
看着眼前人微挑的眼角,莫名的觉得多了些许的风流魅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顾茳晚咬住了他的唇。
林慕安没有任何的反抗姿态,只是静静的附和着他,手向后撑在椅子上,头微微仰起,顾茳晚的手臂就搂在他的后腰上。腰腹部倒没有什么酸困之感。
吻从轻点到研磨,再到唇齿交缠的辗转交卧,继而又变得舒缓。顾茳晚几乎是吧自己从林慕安的身上撕了下来,只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无奈如今他腹中的孩子大约一月就要出生,自己断然不敢如此胡作非为。顾茳晚只好摩挲着林慕安颜色微浅的唇无奈的笑着,最后低低道了声“慕安”,将眼前人搂进了怀里,“南方也下了大雪,至今还没有停下来,静影说,估计是要酝酿成灾。”
“天辰二十四年的水灾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毕竟是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面对这样的天灾*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如今若要发生雪灾,不知道又要让多少人流离失所。”林慕安也叹息了一声,“自赵简登基以来,这样的事情接连发生,恐怕民怨早都四处沸腾了吧,那我们是否得继续等下去。”
“当然要等。”顾茳晚松开怀抱亲了亲林慕安的额头,“等到孩子出生就行了。”
圣旨到达的第二天,定西王就点将领兵北上抗敌。天辰年间,藩王有久留于京城者,如镇南王便是,但定西王却是非诏从不回京,一心只呆在凉州,也没有说过封地荒凉之言。如今圣旨刚到,定西王便拔戎三军,这为臣之心,倒是惶惶烨烨了。
而静影说的也不错,南方的雪连降十日,道路堵塞,朝廷派来增援的军队根本无法继续前行,而定西王手中的军队数量恐怕还不足以抗衡乌越族二十万大军。乌越族人虽不算多,可是毕竟是好战的民族。族民几乎是落地就手拿弓箭,十岁便能弯弓射大雕。他们又是马上的民族。定西王的普通士兵哪里能抵挡的过几十万骑兵来袭,若没有足够的兵力增援,失败恐怕只在朝夕之间。
眨眼间,便已到了清明时节。林立安与叶川远在青州,而大夏律法又不允许地方官员离开居地,所以他二人根本无法回到长安。所以为林靖祭坟上香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林慕安和顾茳晚的身上。
林慕安如今身体已重,顾茳晚实在不愿意他去跑这些路,林靖的坟地虽然不在什么高处,可毕竟还是在山上,这样来来回回的,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但是林慕安却是执意要去,不说不去为不为人所诟病,他也不在乎那些。单说是林靖对他的情谊,清明之行他就必须得去,更何况只是走些路而已,大夫还说了让自己多走动走动,将来生产也比较容易。顾茳晚还请了大夫看过一次,说是没什么问题,可以去他这才答应了下来。
顾茳晚拗不过他,只好与他一起同行,林靖的坟地在子华山腰,距离长安顾府不算远,二人坐了轿子到了山下便携手走了上去。顾茳晚一直注意着林慕安的情况,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林慕安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道,“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们不是算过的吗?距离孩子出生应该是还要十天的,哪里就能这么快了。”
顾茳晚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二人一路说来,路途倒也不算无聊,只是到了坟上的时候,林慕安便感觉有些不对劲,孩子动的明显比往日欢快了许多,动静好像也大了些。林慕安毕竟没什么经验,只当是孩子活泼了些而已,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二人给林靖上了香,又絮絮叨叨的给林靖说了好些话才下了山,等到了轿子上,林慕安才把心中提起的那口气缓缓放下。孩子总算没有在上坟的路上出生,否则不是啪啪啪打他的脸吗?
不过这一次离开,明显的让他产期提前了几天,桃花纷飞的时候,顾茳晚扶着他坐在竹椅上看桃花,还跟他说着近些日子的奇闻异事,冷不防林慕安一声□□泄出,顾茳晚的手立马抚上了他的肚子,腹部已经一阵一阵的发硬,看来已是开始阵痛。
“怎么样了?”顾茳晚立刻抱着他朝着房间飞奔而去,又立刻叫人请了之前就说好的大夫过来。大夫是从前几日开始就留宿顾府的,此刻听闻林慕安即将生产也不见慌张,只静静的等在房间中。看到顾茳晚抱着林慕安进来,大夫伸出手在林慕安腿间探了探道,“水还未破,扶着他沿着房间走一走。”
林慕安额头上早已是冷汗涔涔,口中的喘息越发剧烈起来,双腿根本站都站不直,哪里还来的力气走路。顾茳晚恨不能直接把他抱上床,只是他也知道,此刻的心软只会让他等会儿受更大的罪过,便只好半扶半抱着让他在室内活动。
林慕安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却又一遍遍被疼痛教唆着回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