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日子认识了不少的人,大多数是她之前的那个好友介绍的,每次抱着自家的小孙子出去,别人那些夸赞的话听在耳朵里真是让她享受的不得了。
“林少。”程叔在门外敲门,“这是山慈药铺掌柜的请辞信。”
林慕安将孩子放在书房里新安置的床上,接过程叔手里的信封抽了出来,粗略的瞧了一眼,林慕安嗤笑了一声,又是这样的说辞。自他上任以来,底下就有好多人不满,理由都是觉得自己堂堂男儿被一个亚男压在头上实在是天理难容。那些人甚至还放话说要是再不换人他们就要请辞离开。只是林慕安根本不为之所动,自己该干嘛还是在干嘛,这不,第一封请辞信终于送来了。
“林少,您看怎么办?”程叔恭谨地站在一旁问询道。
林慕安看了程叔一眼,“告诉他,我准了。”
程叔问道,“那最后的酬劳该怎么给?”
“酬劳?”林慕安嗤笑了一声,“该付钱的是他而不是我们,当年的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没有合理理由的请辞我们可以允准,但没有报酬,程叔,你不会以为,他给我的这个借口也算是个合理理由?”
程叔没有言语,林慕安接着道,“我知道,他们是要我给他们涨工钱,所以才来找这么些借口,这个人显然就是来试水的,我要是真的给了他工钱,其他的人都纷纷效仿了怎么办?”
程叔道了声是,拿着信下去,他只是个仆人,纵然是伺候了主子许多年的老仆,但他还是没有资格去质疑主子的决定。
果不其然,第二日顾家的药铺医馆全乱了起来,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找上了门来,林慕安站在顾家的大门口,手里拿着昨晚就写好的合约。一张三尺长的白宣,上边就只写了那一句“非合理理由,请辞无报酬。”林慕安直接叫人将白宣挂在了门上,颇有魏晋风骨的字体飘逸洒脱,只是上边的字却让底下的人恨得牙痒痒。
“王老先生的请辞就是合理的理由。”几十人站着对峙,终于有人开了口,这一句话,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人言人语就不绝于耳,当然,大多数都是在赞同那人的话。
“是吗?”林慕安冷冷的笑了一声,“那你们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个合理法?”
这时,另外一个人站了出来道,“我们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里需要你一个亚男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底下的人纷纷附和,林慕安道,“如果我记得不错,明宗时期的宰辅可就是个亚男,怎么不见这天下人说他们不服,他们造反,他们要离开我大夏;如果我记得不错,敬宗时期的太子太傅也是位亚男,怎么就不见太子爷说他不愿意跟着太傅学习治国之道?我虽然比不得宰辅太傅,可自认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大家的事情,你们又何必如此。”
台阶下的人一时静默,林慕安的目光在底下环顾了一周接着道,“如果你们要我涨工钱,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和实力来。”
“什么诚意和实力?”议论了许久,终于有人问了一句。
林慕安眯了眯眼睛道,“从下个月起,我们按照每个医馆药铺的收入和周围百姓的风评来发放工钱,但是,价钱必须用我们统一规定好的,这个我会派人监察,若是有人敢随意的变动价钱,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了。”
几十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同意,旁边的程叔见人一个接一个离开,心里也松了口气,还好没有造成大面积罢工,也算是万幸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番外白清的自白(二)
在我们学校,每个系毕业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林慕安的要早一点,我们系的却要比其他的迟上许多,一个不成文的传统,我也不大清楚是为什么。只是,最后几天的课我再也没有去上过,只在最后匆匆的参加了系里的毕业晚会,穿着学士服在校园里留了影就离开了l大。这段时间,我父母正好在邻市出差,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将夜火停业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一直呆在另外一家名叫“荆棘鸟”的酒吧,全l市最有名的gay吧。好像是某日喝了酒在街边乱走,无意中就进了这里,然后就再也不想出去。“荆棘鸟”很干净,干净到根本不像一家酒吧,反而更像是高级会所,很典雅的会所。目之所及全是纯粹的水晶,或者是纯白的大理石。然而里边却没有一点落寞之感,反而像是一种心灵的归宿,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这里也不乏有419的人,而我,就是这种人。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想找个不同的方式发泄一下自己的*,所以,我来了这里。
端着酒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车水马龙,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我以为这么做我会有一点点负罪感,然而并没有。而后我想起来,在顾茳晚眼里,我只是个好兄弟,我与谁开了房,我和谁上了床,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这么一想,我几乎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辣的酒下肚,竟让我有了流泪的冲动。
“夜火的老板还会来别的地方买醉?”耳边响起的男声低沉又带着微微的沙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