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快弯成一张弓了,腿被抬起来架在夏子杰肩上,手又还被拷著,想找个地方抓一下都没办法。
“被炒了我养你。”夏子杰身上的汗一滴滴滴落在徐天越身上,全身紧绷著,眉间却是舒缓著的神色,他在享受著徐天越的身体给他的美好感觉。徐天越有点看得呆了,低声哄道,“夏子杰,放开我的手,好吗?”
“不行!”夏子杰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徐天越委屈,“为什麽?我不跑又不逃,还会好好配合你,你……”
“够了,你这妖Jing!就是不要你配合,你那配合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你要是想被我弄死就来啊!”夏子杰吼完鼻息也更粗了,包裹在徐天越身体里的那处也更硬,光是想象这著妖孽的勾引就全身发热,止也止不住。
徐天越先是一愣,夏子杰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之後,本已经红透的身体更红了,完完全全的一只熟虾样,他小声的辩白,“我没有……”
夏子杰也不再听他废话,不去看他那副诱人模样,俯下身来吻他,“好了,闭嘴!”
徐天越果然老老实实的闭嘴了,还老老实实的把舌头贡献了出来,夏子杰心下骂了一声“真TM是妖Jing”,像是为了要惩罚妖Jing勾引他,下身更用力的挺动了几下。
徐天越的哀求呻yin全被堵在了嘴里,只能瘫在床上任男人拆食入腹。
当然,徐天越第二天没能爬起来去上班,夏子杰也翘了课,满足的抱著他在床上赖著。两人纠缠到天快破晓才息鼓收兵,徐天越软在夏子杰怀里除了眼皮子间或动一下还证明他还活著,早上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还是夏子杰帮忙把手机递到他耳边的,几乎哑掉的嗓音冒充感冒一点不费力,费力的是用几乎冒烟的喉咙发声,简直就是酷刑,电话里请完假,被夏子杰喂了杯水後,徐天越就瘫回床上睡死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徐天越被饿醒了,睁看眼发现外面天色已经灰暗了,徐天越悲哀的想,一个白天都睡过去了,真浪费。夏子杰面对面的睡在徐天越身边,这会儿还闭著眼睡得深沈,徐天越盯著他睡脸看了一会儿,这样看上去明明还带著男孩子的稚气,为什麽一醒来那双眸子一睁开就完全变了感觉?强势,霸道,手段也是一溜接著一溜的,把哥哥放在股掌之间摆弄也干得如此轻巧……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正是男孩子麽?看到了想要的玩具就拼命想要,耍尽手段也要到手,拿到手里之後那强烈的独占欲,不过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玩腻了就毫不在意的扔掉。想到这儿徐天越轻轻笑了出来,无所谓夏子杰怎麽想,至少今天的夏子杰是答应了只跟他在一起,那明天他要是反悔了忘记了,就明天再说吧……
夏子杰醒来时看到就是满脸笑意的徐天越,於是他也笑了。
“想什麽呢?笑得这麽灿烂?”
徐天越听到夏子杰还带著些睡意的嗓音才发现他也醒了,一抬头,笑意就映在彼此眼眸深处。徐天越看著夏子杰温和的笑容,有些失神,夏子杰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小时候虽然想黏著他,但总是畏畏缩缩的,更别说笑得自然了,重逢後夏子杰给他看得最多的笑就是冷笑,甚至嘲笑,每每让徐天越羞愤又无奈。而今天这样的夏子杰,全身都散发著让人舒服的气息,还有一丝刚刚醒来的慵懒感,完全没有最近这段时间总在他身上感觉到的强势气势……徐天越疑惑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夏子杰……
十五,称呼(一)
早晨,徐天越在大床上醒来,伸手往旁边一摸,果然是空的,但还有些余温。虽然彻底醒了,徐天越却没起床,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深深的嗅著熟悉的气息,心里满满的。这一个月来,一开始确实还有些患得患失,但是在被夏子杰无微不至的照顾著和毫无节制的索求中,那种疑虑就越来越淡,再後来就只能放任自己沈溺在夏子杰温柔中。徐天越有些悲观的想著,就算下一秒夏子杰翻脸,那自己就再享受这最後一刻的温存。太久没有被人珍视过,都快要忘记那种被人时时刻刻想著的感觉了,所以当这一切再来临时,徐天越实在无法让自己停止深陷。
夏子杰做好早饭来到卧室准备叫人起床,就看到那人抱著自己的枕头,还不时往深处钻了钻的样子,夏子杰有些头痛,昨天晚上才把这人做得求饶连连,怎麽一点记性也不长?一大早就这麽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
其实徐天越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一种赖床行为,说他在勾引夏子杰完全是冤枉他了,不过对於夏子杰来说,无论徐天越做什麽都很容易被他理解为勾引……也许,这就是之前憋太多的後遗症……
徐天越埋在枕头里倒计时再赖多久就起来,结果背後忽然有人压了上来,咬著他的耳朵狠狠地道,“摆出这种姿势,你是不是准备跟我再滚一场床单?然後就在床上躺一天?”
“不不!别!别!夏子杰,快下来,再做我真会死!而且再请假我就可以不去上班了!”徐天越忙求饶,挣扎著翻过身,把夏子杰推到一边迅速坐起身来穿衣服。这个月已经请了两次假了,再请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徐天越揉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