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鸠的最后一架决定整体的胜负。两人同样身兼整个组织/团队的结局,抱着必胜的决心,相向冲过去。
鸠没有想到瑾根本不打算收队调整,把伤员放在一边直接上,他是笃定自己不会趁人之危吗?鸠在心里苦笑,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高明,要是现在撤退了,打草惊蛇以后再想找到他们可就困难了。再一次正是眼前这个年轻人——Jing致的外表下却有着不配套的过人身手,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厉害了。罢了,战就战吧,估计也是最后一战了,多年漂泊他差不多该厌倦了这样居无定所的生活了,赶快干完最后一场回去吧,一胜利者的姿态回到久违的夏国,不知二十年不见,那人如今过得还好吗。估计今天带队的两个年轻人是这一代的实权派,打到他们实现目标的阻力就基本可以忽略了。
又想起什么的样子,鸠问了一句多余的与战斗无关的话。“刚才那个军部的是你什么人,不是单纯的战友吧?”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他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可以理解那种重视的人受伤还是被自己亲手所伤的心情。瑾也不遮掩不回避,他向来正大光明,正视心意以后更不会,大方承认,“是啊,他是我的人呢看出来啦?!那就准备付出代价吧,我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啊!”
自报家门是基本礼仪,“暗部首领瑾。”瑾朗声道。鸠无奈一笑,真是个孩子啊,不过自控能力不错,在这种时候还能一板一眼的,丝毫不慌乱,自问自己在他这个岁数个做不到如此镇定,只是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才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一时冲动走到今天的地步。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自己真的是老了。“鸠组织的鸠,我们开始吧。”环顾一下周围,补充“估计就是最后了吧,也不要在意许多,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不好吗?”
“好!”瑾也认同鸠的观点,尽力而为,尽兴享受切磋的乐趣。左手一挥,地下水涌起,像一条水龙一般环绕在他的周围,然后双手紧握刀把竖在眼前,薄薄的刀刃将他的面容分成两半,过长的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气势很凝重,银色的发丝飘扬。忽然,发丝定住了,瑾向一只迅猛却不失优雅的豹子,向前冲去。
鸠双手紧握匕首,交叉在眼前,周围沙尘环绕,形成一片幕帘。其实他也知道,对上瑾的水龙,沙子就不能像刚才那样遮掩瑾的视线,一沾上水铁定会下沉,但不代表它就没有了,沙子可不只一种作用。鸠的异能是Cao控土,沙子只是其中的一种。沙子遇水变沉了没有迷惑的作用,却还有凝结的效果。
将shi了的沙子聚集在一起,当成石块从天上砸下去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而且因为重力加速度,分量越重越不容易分解,即使有大量的水,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抱成一团儿的沙子分散开。
瑾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一边加粗水龙,利用水的冲击力“撞跑”从天而降的沙块儿,一边依靠Jing准的第六感,灵活的进行规避,还能巧妙借助躲避的动作向鸠发动不可预测的攻击。
瑾在躲避的过程中依旧不忘进攻,这是他的原则:站着不动只有挨打的份儿,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与瑾面对的双重障碍一样鸠也是同样境地。在挡下瑾凌乱却杀伤力强大的刀法的同时,还要顾及在一边等待的冰锥。他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只比少年大不多岁数的年轻人对水元素有着如此Jing妙的Cao控,不仅形态多变,连状态也能改变。
不过看他那速战速决的样子,相信这样的变化对于他的负担也很重,自己就反其道而行,慢慢拖垮他吧。
鸠的想法是不错,但对于瑾来说却行不通。确实将水维持在冰的形态上会产生一些额外的消耗,但几乎可以不计较。冰锥只是最简单的形状,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同于在车上的那把细致的雕刻刀,不需要专门的控制。当然这与他的双胞胎弟弟玦是分不开关系的。两人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是世界上除了母亲以外彼此联系最密切的人。异能是根据血脉流传下来的,而瑾与玦血脉相同,自然异能本质上也是相同——水和冰只是形态不同,属于同源。瑾并不是不会用冰,只是不用罢了,他要是用的话得转化一下,嫌麻烦就算了。玦也是一样,得冰转水,不能直接出来。
瑾快速的打法一个是故布疑阵,让鸠产生错觉,好漏出破绽给他抓,另一方面是为了快点回去让雅斯接受正规专业的治疗。战场上的应急措施只能顶一时,失血过多的后果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人就啥事儿也没有,有的人却会影响智力。话说,炎这个家伙,关键时候掉链子,去哪里种蘑菇了,还不快来。
被瑾碎碎念的炎在哪里呢?他正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工夫完全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他看见红色信号的第一时间就把后续事务安排好留给部下,自己带了一个风系异能者,急忙忙往过飞。依他跟随瑾这么多年总结出的规律,这人只有遇到性命攸关的事情才会发紧急求助,否则没有事情能让他放在心上,就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大条性格。他刚拉住风系同伴,被旋风包围,还没等脚离开地面就感觉有人像是在抱一根栏杆一样,四肢并用牢牢抱住了自己。转头一看是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