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落呢,关心包子未免有点Cao之过急了。
嗯,再从头捋一遍,好的,没有任何遗漏了。抬头,迈着坚定的脚步,走到门口,先探出头左右巡视一下,很好,没有任何情况。然后,果断落锁,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雅斯病床边,站定。开口说出下了飞机以来得第一句话,“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事情了吧?剧烈运动可以吗?”
正在低头等待瑾最终审判的雅斯,先是被瑾好像做贼一样小心谨慎的动作弄蒙了,之后听到瑾不找头脑的问话,第一反应就是“要家暴了。”不过瑾真是又礼貌的好宝宝呢,家暴前都担心自己的身体,有礼貌的询问一下,这种较真的地方也很可爱啊。
雅斯想了想咬牙答应下来,“没事儿,你来吧,不用手下留情。”要是让瑾打一顿就能把这篇儿揭过去,也是自己赚了,伤口崩开也无所谓,大不了多流点儿血,在医院又挂不了,能换回媳妇儿比什么都值当,不是吗。
看着雅斯痛快的答应了,瑾就开始宽衣,紧张的他根本没功夫注意雅斯那种豁出去的好像要受酷刑的表情,只顾得低头与自己的纽扣斗争,头一次发现纽扣什么的太不方便了,要是像自己在家里穿的汉服那样用腰带固定多简单,一抽就解开了。
雅斯还沉浸在伤口开裂以后如何恰当的运用苦rou计,以争取到最大化的利益。忽然听见一阵明显和家暴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悉悉索索”的解衣服声音,疑惑的抬头一看,呆住了!
瑾的上衣完全解开,如玉般洁白的胸膛半遮半掩,手还放在裤腰上动作,这下傻子也能知道他在干什么。雅斯赶快冲下床去,拿被子把瑾包裹起来,以免他受寒着凉,慌忙之间手上的吊针都忘了拔下去,还是管子不够长自己断开的。
哆哆嗦嗦地回到床上,看着瑾不解的、天真纯洁的眼神,雅斯非常想仰天长啸!这是什么见鬼的情节!说好的家暴呢!老天你耍老子呢!地狱到天堂的差距太大,雅斯一是情急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瑾被包裹在被子里也不老实,这边蹭蹭那边挠一挠,彻底把雅斯的火勾起来了。不过雅斯毕竟离只靠下半身还有很遥远的距离,虽然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准媳妇儿就在自己怀里磨蹭,还是半果的状态,但是!前因后果一定要问清楚,不明不白地滚了床单可不像雅斯。
瑾本着一鼓作气的Jing神,只用最简单的话交代了他现在动作的深意,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别看他经常混迹于酒吧,却是出乎意料的纯情,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要是被打断了,以后估计会列为今生最大的黑历史,永远不再提起。“这是对你最后的考验,做完了我们就可以完婚了!”
媳妇儿都这么说了,还傻呆着就不是男人了,果断翻身扑倒,开吃!这一折腾就到了第二天。
水族本家后山深处,刚送走了一堆人的神树,在背对着玦的果实的那一面,又有一个紫色的青涩小果实在悄悄成长。
阳光穿透厚实的窗帘,照在瑾紧闭的眼帘上,成功晃醒了他。虽然身体很累,但是Jing神很亢奋。这种事情可再也没有参考了,只能凭借自己的感受判断。
睁开眼,盯着眼前蜜色的胸膛神游,慢慢回忆起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酱酱酿酿,脸颊逐渐爬上红晕,延伸到耳朵、脖颈。从过程到结果,综合一下还是不错的,就当雅斯过关了吧。
看着雅斯因为麻醉剂而沉沉睡过去——昨天滚完了才发现伤口最终裂开了,倒是没出血,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打了麻醉剂,以免雅斯过于激动。至于伤口开裂的原因,这儿的医生都得到过首相的特殊吩咐,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言,谁也不想因为八卦而丢了工作。
解决了心头大难题的瑾又恢复到了平时的傲娇。起身艰难,甚至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关节响声,瑾彻底怒了,这个没有节制的混蛋,一定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边穿衣服边盯着雅斯挂着满足笑容的睡颜,一条绝顶的计策爬上心头,嘴角弧度诡异,嘿嘿嘿。
等雅斯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相与有了夫夫之实的老婆来个早安吻——即使是上午也不能泯灭他的热情。顺便趁热打铁讨论一下嫁妆和聘礼的相关事宜。结果怀里空当当的,冰冷的被褥提醒他旁边这人已经走了多时。支起身子在床头的柜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的话差点没把他气得过去了!
我走了,不要想念我。
要是实在想念的不行的话就来我家找我吧!
给你一点提示,是我的本家,不是军部宿舍!
PS.自己来不要找帮手哦~
瑾留。
真是个性格恶劣的爱人,就差临门一脚还不忘给他留点难题,看了追妻路还是很漫长的,这只小野猫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不过挑战越大才越有趣不是吗?瑾,你等着吧!雅斯一边握拳一边宣誓。
“阿嚏!”坐在水族专机上的瑾,揉揉鼻子,接裹着毯子睡去,想想马上就能见到久违的弟弟玦了,还真是值得庆贺,至于那个被他撇在床上的准老公,谁还记得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一大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