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身体压了过来,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就凭我能让你脸红,就凭我能让你双眸含春,还有……”伸手一摸,某人笑得下流:“卿澜啊,我的卿澜啊,你硬了。”
卿澜:“……”恼恨的抬头一口咬在焱苍脖子上,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
焱苍三两把扒了自己,一切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细碎的热吻从唇瓣到脖颈,到锁骨,到胸腹,最后缠住那两簇嫣红,留恋不止。
“啊,焱苍,你……”身体内异样的涌动打乱了卿澜的平静,身体变得好似不受控制,体温高得仿佛要燃起来,心跳加快,却想要离这个人更近,更近,近到不能再近。
“卿澜,我要你。”焱苍咬着他的耳朵说,于是,那根紧绷的弦,啪,断了。
烛光摇曳,寝殿内的大床内有人低低呢喃:“焱苍,啊,休得胡来。”
某人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没有胡来,只是让你松快,卿澜,可舒服?”
“嗯,不要……说……”
“我还以为你说不要呢,原来是要的,如此甚好,卿澜,夜还很长。”
……
第064章
一觉醒来,外面大亮,隔着纱帐根本就估摸不到时辰。
焱苍也没打算现在就起床,事实上昨晚他一刻都没睡,卿澜睡着之后他捏了个诀把两人身上弄清爽了,又替卿澜上了药,最后把人捞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看着卿澜睡,就这么看了好几个时辰。
某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行为傻气,反而兴奋得不行,恨不能把卿澜摇醒再干点什么。
什么都好,说说话,把他逗得脸红,用眼角斜着一本正经的骂一句“休得胡闹”什么的更好,最喜欢看的就是卿澜恼怒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
往往这个时候焱苍就会觉得心里特踏实,因为他能感觉到卿澜那含蓄内敛的情感。
于卿澜而言,焱苍总是不一样的。
多少年了呢?
焱苍想了想,那用“万”为单位的岁月真是扳着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好在,他们没有随着上古界消失,现在,卿澜就躺在他的怀中。
纱帐是红色的,云被也是红色的,两人身上的中衣也是红色的,就像凡间的夫妻,想到昨夜的红被翻浪,焱苍勾了勾唇,把卿澜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他莹白的脸颊和脖子。
红白相间的景致尤其迷人,焱苍眼眸眯了眯,忍不住用手指覆上去,轻轻摩挲着卿澜的侧脸。
看得痴傻,都没察觉怀里的人已经醒了。
“什么时辰了?”
“大概午时吧。”随口回答后才猛地回过神:“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货问的认真,一双灼热的眼睛紧紧盯着卿澜。
卿澜抬手把他的脸扭到另一边,方才回答:“我又不是豆腐做的,该起了吧。”
“是是,你不是豆腐做的,你是玉做的。”焱苍翻身压上去,把头埋在卿澜的颈间,闷声道:“不起。”
“我教你酿玉肌露如何?”
“不学。”
“那……”
“你休想给我用美人计。”焱苍张嘴在卿澜脖子上咬了一口:“本君美人计享受了,但是不承认,所以卿澜,我还是不答应。”
卿澜一愣,好半天才明白焱苍指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用美人计,我……”是情不自禁?卿澜话说不出口。
“你什么?”焱苍抬头看他,卿澜晶莹的耳垂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红,然后那抹殷红就像chao水一般,漫过脖颈,漫上脸颊,把原本瓷白的皮肤变成醉人的粉,在加上那双水润的眼睛……
要命了,焱苍在心里狠狠的嚎了几嗓子,急哄哄的就吻了下去。
敢说不是美人计?
是美人计也认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门,午时早过了。
元心的伤不重,服了治疗内伤的药,他已经可以下床。现在元夕没了,玉肌山上上下下的事就全靠他安排。
至于卿澜和焱苍,不管是在上古界还是现在,对府里的事从来都不会过问。
天帝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一大早就送来了十名天奴,一水儿的美少年,焱苍和卿澜起来后就看见元心在前殿给那十名天奴安排,不外乎是侍弄山上的仙草奇花,没多少事儿。
安排好天奴,元心到了卿澜跟前,不等卿澜开口就道:“辛墨已经送元夕去冥界投胎,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便又能回来侍候神君了。”
卿澜性子淡,却对元夕和元心一直很好。
以前元夕在这玉肌山混得简直比焱苍还威风,隔三差五打小报告,拿着扫帚直接往焱苍身上招呼,闹得玉肌山鸡飞狗跳的,十分热闹。
对于元夕,卿澜明显有了更好的安排:“经此一劫,于他也算是历练,本君座下尚缺仙使一名,留给他吧。”
元心闻言大喜:“如此元心就替元夕谢过神君了。”
卿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