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大概是申时,乌沥正坐在旁边修炼,屋子里飘溢着淡淡的香味,整个屋子充斥着温馨与暖意。
石头慵懒地动了动,感觉身上未着寸缕,面上浮现些许羞涩。
“你醒了。”乌沥收了功,转头看了眼石头,熟练地从外面的箱子里找出石头要穿的衣物。
石头轻轻应了声,拉着被子裹着身体坐了起来,从后方柔柔地抱住了乌沥的腰。
乌沥心里一软,转身搂住石头:“你醒的正是时候,孩子们刚才抓了几只野鸡,我给你炖了板栗鸡汤,快起来喝吧。”
石头不满地嘟了嘟嘴巴,怎么这么早就吃饭?而且今天没干正事,睡了一下午,他还一点也不饿呢。
乌沥无奈地看了眼石头,帮他穿好亵衣:“快穿上衣服,我去给你盛汤。”
石头乖乖穿好衣服,动作间感觉下|身酸胀,脸上又红了一分。抬眼看看乌沥,他正专心一意的盛汤,锅上白烟滚滚,朦胧了他认真的脸庞。石头突然心生满足,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汤锅两边摆放着两个泥巴团,应该是孩子们带回来的野鸡,晚餐时吃正好。
乌沥端了汤走过来,虽然石头一点也不饿,可想到肚里的孩子,他就接了过来。汤碗冒着白腾腾的热气,装着一大根熬得松散的鸡腿和许多栗子,香味直往鼻子里窜。
板栗是秋季时就煮熟剥壳晒干了的,是石头去年想出的保存方法,可放置半年不坏,烹饪后味道也不比新鲜的差,石头非常喜欢吃,孩子们也颇为喜爱。只可惜石头去年只做了一小盆,冬天吃了十来顿就没了,所以乌沥今年特意做了许多,栗子成熟的季节他每日找到聚灵草后就煮栗子剥栗子,准备了整整一木桶,吃到夏季都没问题了。
石头贪婪地吸了吸气,口中津ye悄悄泌出,突然有了胃口。
一只木叉搁在碗上,石头立即拿起来舀了一颗栗子放进嘴里,香甜软面的味道顿时让他口中津ye泛滥,呵着气快速吞下了口中的栗子,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小口汤。
好棒!石头由衷的喜欢,脑袋埋在碗里喝汤,还不忘抬眼给了乌沥一个赞赏的眼神。
乌沥也满足了,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做饭的情景。那时石头刚生产,身体虚弱,他就煮了这道食物,味道就不说了,汤水里还有杂毛和红血丝,他当时还觉得不错,只是一点毛和血ye不妨碍味道吧,回想起来只觉汗颜,亏得石头吃了那么多。
一勺舀着两颗栗子的木叉伸到乌沥嘴边,石头笑着“啊啊”了两声,又点点头,表示很好吃。
乌沥看了眼石头,一张嘴含住了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吃,我不饿。”
“哦。”石头点点头。现在真不是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怀有身孕,他也不会吃,乌沥说不饿他就没再喂他了,自顾自地吃起来。
石头喝了两碗汤,吃了一条鸡大腿和许多栗子,肚子有些胀,就和乌沥在树林里散了会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着准备好的食物简单的吃了一顿。
石头的修炼暂时搁浅了下来,整日吃吃喝喝睡睡,有空也懒得修炼,因为经常会吃撑,只能散步消食或者躺着休息,人看着看着就胖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有活力,不停地动,有时候还能在肚皮上看见手印脚印。
今年的年过得比较简单,石头的身子比去年更不方便,没Jing力做好吃的,不过有了鞭炮,倒也年味十足。
又是正月中旬,石头又一次开始了生产。
乌沥熟门熟路地掀了棉被垫絮,让石头躺在鸟窝里。
石头紧皱着眉,一声也不哼,可脸上的大颗汗水显露了他的辛苦。好疼,肚子快裂开了。
“石头你用力,很快就好的。”乌沥紧张地抓着石头的手。石头从早上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小半天了,一点进展也没有,而上次生产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石头痛得眼泪直流,脸颊的汗水打shi了雪发,脸色也如同脸色一样惨白。他知道乌沥在和他说话,可他根本分辨不清乌沥说了什么,脑子里就一个字:疼!好疼!翻江倒海的疼,整个下半身好像被分离了出去,快不是自己的了。
乌沥焦急不已,见石头不怎么疼了,就舀了碗鸡汤喂给他喝。
喝了汤石头力气恢复了些,气喘吁吁地躺着休息。
“你怎么样?”乌沥心疼地擦掉石头脸上的汗水,手有些微的发抖。
他是恐慌的,害怕石头因生不出来而死去,可是他肚子里的不是蛋,按不碎,弄死了还是一大个。乌沥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把希望寄托在了老师身上,听说老师帮人类接过生,他一定有办法的。
石头呼吸重而短促,费力地握住乌沥的手,琥珀色的眼睛满是艰辛和疲惫。
真的好疼,他不想生了,好想让乌沥直接把孩子从他肚子里掏出来。可是他说不出话,突然就怨恨起了把他弄成哑巴的人。
去年石头毫无经验,又觉得自己不同于女性,生产肯定困难,就生过这样的主意,此时乌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