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想念她迷人的微笑。刚开始家里反对我和yoko的交往,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家没有钱,但是他们又想起那秃顶老医生的话:“尽量满足这孩子的一切要求,他的自闭主要是因为太孤单了,应该让他多接触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交朋友,这样或许会帮助他改变这种孤僻的性格。”就这样,她们同意了我们的交往,但她们只是把yoko当成一个可以令我开朗起来的工具。
*Three*
我坐在豪华的轿车里,穿着名贵的亚曼尼西装,正在朝即将开始聚会的饭店驶去。这么书面性的语言如果被我描述来那就是:我被束缚在Jing致的鸟笼子里,披着美丽奢华的外衣,然后突然笼子门被打开了,当我兴奋的向外飞出之时,却摔进了更深的泥潭里。我脑子有点乱,语无lun次的。
终于到了会场了。一群名门望族、高官显赫们,穿着华美的礼服,端着上个世纪的红酒,互相寒暄,优雅的笑充满着每个角落。这种场合最令我想吐了。我一到场,很多男女围上来,问候家父的,问候我的,问候我们的生意的。一群虚伪的人。我含糊了几句,就逃到个安静的地方。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止呢?
在聚会的中途我就退场了,我把保镖他们轰回去了,我说我想一个人静静。我猜他们可能还是在很远的后方跟着,不管了。
我来到那家“moonlight”酒吧,在吧台上坐了下来。我要了杯冰水。我不太想尝酒Jing。
酒吧的歌手换了,一个背着guitar的男孩,看着也就20岁,比我小一点点的样子。
听他的歌,清澈的嗓音里带着些颓废的色彩。有点不太协调。我从他的歌里听不出什么,却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其实想说的是,yoko以前在这里当过驻唱歌手。
*Four*
“阿郑,我在‘moonlight’唱歌,你今晚来捧场好不好?”
“今晚我老爸要带我去应酬。”
“推掉嘛!你来啊!”yoko拽着我的胳膊,有点撒娇的说,然后给我个俏皮的笑容就跑开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在老爸的应酬那里,而是坐在“moonlight”的台下聆听yoko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动听,仿佛可以解开我内心所有的忧伤。其实在我和yoko从国小三年级开始交往以来,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闭的小男生了。Yoko带给了我太多的快乐,令我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当天晚上,yoko唱完歌又和一大堆朋友喝了很多酒,我也喝了很多酒,我们到最后都喝醉了,我隐约记着我和yoko来到一个饭店,开了房间,然后紧接着第二天的早上我们俩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我责备自己。可是yoko却很冷静,她安慰我说不要紧,即使出事了,她也不会连累我的。我的心里很痛,我知道我这样逃避很不对,但我仍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尴尬的对她笑笑。
如今,离yoko当驻唱歌手那段时间也有三年了,那年她十八岁,我十七。
那一年,除了她在酒吧驻唱以外,还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事彻底的击跨了我。我像是刚回到大道上却又突然迷路的小孩,茫然极了。
Yoko在那里唱歌之后陪我的时间少了,而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违抗老爸的命令,上次没有去参加那个应酬已经把老爸气的胡子倒长了。所以就这样我和yoko的联络少了,我们渐渐似乎已经有些陌生了。偶尔会听说一些关于yoko的不好的传言,我从不相信。我还是爱着yoko。
*Five*
我转到后台,刚刚唱歌的男孩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笑着拦住了他,他有些许的好奇,却也礼貌的对我一笑。他的笑很好看。我说,你陪陪我好不好?他望着我的眼神,明白了好多,但还是回答我说好。
他陪我喝了好多酒,直到眼前开始模糊,我听到自己寂寞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以前有个很好的女朋友,我们真的很好、很好。她很美,虽然顽皮,但是很懂得照顾我。而且她和你一样,喜欢唱歌,唱歌很好听。她在三年前有了我的小孩,那一年她才十八。可之后她说那不是我的孩子。然后,她离开我了……离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卧室里。我的脑袋有宿醉后的痛感。尽管如此,我房间里洁白的墙壁让我有安宁感。我问佣人我是怎么回来的。她们说是一个男孩和保镖把我送回来的。我问,那个男孩呢?她们说他早就走了。
我不记得我昨天和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只是觉得胸口越来越痛,快要窒息了。
*Six*
爸又给我交代工作了。他说有个倒闭的小公司欠了我们200万的债,叫我带人去要回来了,暴力什么的都可以使用。我没有胆怯,这些年我很听话,他叫我做什么我都去做,我是已经麻木了。
追了几天的债,我有些累了。我找了几个人教训了那个小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