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鹤点燃烟,吸了口。不经意瞥到苏逸:“你俩还没分啊?”
张苑博:“分你妹啊。”
潘鹤叹了口气:“你把苏逸带回来,老爹咋表态的?”
张苑博:“还能咋表态呢?万事有我妈扛着~”
潘鹤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真好。”
沉默了半响。潘鹤又问:“立果…最近怎么样了?”
张苑博:“一个月前就走了。”
潘鹤:“走?!”
张苑博:“出国去了。”
潘鹤沉默。
张苑博:“在挪威。”
潘鹤:“嗯…”
张苑博:“你可以去把他接回来。”
潘鹤无奈的笑了笑:“我的婚礼,在半个月后…”
张苑博:“那就别想他了。”
潘鹤:“……”
张苑博:“要不,我打个电话过去?”
潘鹤:“……”
张苑博说打就打。拿出电话拨了过去。按了免提。
没多久,电话接通。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张苑博:“何杏,立果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睡觉呢。”
张苑博:“把电话给他。”
电话那头的男人:“我怕被杀?”
张苑博:“没事儿,我打的。准保你没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吓人。前两天还把我隔壁那邻居的房子给烧了。赔了我不少钱,这笔账问你要啊?”
张苑博:“赶紧,电话费不要钱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好。”
接着,就听见电话那头的男人提着声音喊:“方立果,你的电话!”
半天没声音,一会又听见男人喊:“方立果,你电话!!!!”
紧接着,听见方立果的嚷声:“电你妹,滚蛋!”
电话那头的男人:“张苑博打的?你接不接?不接我挂了啊?”
十秒后,听见方立果在电话那头唤:“博哥?”
张苑博:“嗯,脾气挺大啊?”
方立果:“没有,昨儿喝多了点。头有些痛。”
一旁的苏逸小声说了句:“我也痛…”
方立果:“咦?苏逸?”
张苑博:“啊,他在我旁边。”
方立果:“呵呵。苏逸啊,博哥虐待你了?”
张苑博:“像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虐待他?”
方立果:“那他在一旁喊痛?”
张苑博:“昨儿晚上运动激烈了。留了点后遗症?”
方立果:“哈哈,你们终于搞了?”
张苑博:“嗯,搞了。”
他俩在那不忌讳的扯这种话题。苏逸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打了张苑博一下。
张苑博瞥了眼车外站着的潘鹤。
潘鹤抿了抿唇。似乎特别想跟方立果说上两句。
张苑博把电话递过去,潘鹤摇摇头。
电话那头的方立果又说话了:“博哥,你打过来啥事呢?”
张苑博:“没事,想你了。”
方立果:“是不是啊?要不要来挪威看我?”
张苑博:“那边好玩吗?”
方立果:“挺好玩的。”
张苑博:“有没有好过一点?”
方立果瞬间沉默了。
只听见电话那头叫做何杏的男人提着音说:“好过啊。不喝酒睡不着,半夜三更的又哭又闹。”
接着只听见一阵杂音,然后是方立果骂:“滚一边去!”
何杏:“你就是我见过最恶毒的病人!”
张苑博:“立果啊。”
方立果:“啊?”
张苑博:“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方立果:“潘鹤…是不是快结婚了?”
张苑博看向潘鹤。
潘鹤:“???”
张苑博:“立果啊,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方立果:“嗯,我知道。”
张苑博:“想通了就回来。哥几个随时都在。”
方立果:“嗯。”
苏逸突然想起件事,就凑过去对着电话说:“月妹子,跟你说个事儿。”
方立果:“嗯?”
苏逸:“那个叫汪羽奇的。前段时间在找你。”
方立果:“啊?你说你家附近那个书呆子?”
苏逸:“对,就是他。”
方立果:“哈哈。”
苏逸:“笑屁,你对他做了啥?”
方立果:“上次你家被烧了啊。我就借住的他家里。”
“方立果,把你内裤洗了!”
“马上来。”方立果应了何杏一声,说:“博哥,小逸。我去洗衣服了。有空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