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又是一顿猛cao,上一波的余韵未消,这一波彻底让我如处云里雾里,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每寸骨都快活到了极处。
黎翘眼神深邃,面无表情,冷不防出声:“叫爸爸。”
我吓得清醒一些,这人什么毛病?
黎翘见我瞪着眼睛没反应,又催促道:“叫我爸爸,快。”
“我爸……啊,我爸还没死呢,不能在外头瞎叫……”嘴里没蹦出几个字儿就得娇喘一声,我也不想的,但黎翘撤出大半,一挺枪又送进深处,实在太舒服了。
“不是亲的,干爸爸也可以。”黎翘小频率地抖动他在我体内的性器,反复压迫着我的敏感点,“叫爸爸,快。”
“爸爸……”礼义廉耻这些东西是给人留着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算是人了。我乱七八糟,像暴雨后的花枝儿一样散乱,四肢躯干都不再是自己的。我情不自禁热泪流出,张嘴就叫了他好几声“爸爸”。
“再叫声‘爷’听听。”
“爷……”嗓子已经哑了,架在黎翘肩膀上的腿滑落下来。随他弄吧,我快死过去了。
黎翘突然笑了,笑得跟他先前那张冷艳的脸大有反差,温情又好看。
“还是这一声最好听。”我的爷抽送得慢了些,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与鼻子。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他说,以后你疼了就叫爷,爽了也叫爷,甜了就叫爷,苦了也叫爷……然后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二十八、不挂,不苟,不羁(上)
经过了大半夜的人枪合一,我大约可以判断,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仍与黎翘一丝不挂地叠在一起,四肢纠缠难解难分,而我的脸正陷在两股完美刚劲的胸肌之间。我稍挪了挪,把脸搁在那颗心脏所在的位置,聆听里头深沉的跳动声。rou体的温度很真实,可这个男人的睡颜太好看,好看得离我太远,是山巅,是海角,是铁轨铺陈的远方,以至于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切感。
试图悄悄从黎翘的臂弯间抽身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一条胳膊自我身后伸来,一把将我勾住。
“上哪儿去?又想一声不吭就走?”黎翘也醒了,估计是我上回跑了他余怒未消,他以肘弯紧勒住我的脖子,不分轻重就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不上哪儿,上……上厕所……”我跟凫水的鸭子一样划动四肢,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越挣扎身后的男人就越来劲,我的气道几被阻断,氧气不足了,呼吸不了了。
“不信。不准离开。”快被勒晕厥前黎翘才将我放开,然而双臂有力,仍牢牢将我钳住。他似乎还没醒透,声音低沉慵懒,时不时埋头啃吻我的脖子,又时不时以鼻尖撩拨着我的耳后。
“真的,尿快憋不住啦!”我没说假话,可黎翘偏偏不把我放开。手指握着我裆里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搔弄,他笑得不怀好意,你就地解决吧,反正昨儿夜里你这地方没少出东西。
“这怎么行呢?”我也刚醒,一时没分辨出对方是真话还是玩笑,想到尿在床上这么糗这么逊,憋得想哭,急得更想哭,“爷,人有三急啊,我保证不跑还不行嘛——”
黎翘不搭理我,仍专注于亲吻我的后背。他的手扶住我的脑袋,唇一路向上,吻过我的肩膀、脖子、颌骨,又吻上了我的耳朵——我被这一连串的吮吻弄得极其舒服,若不是这会儿尿意正浓,简直想张腿让他再来一次。
我小心翼翼方才能提醒自己脑弦绷紧不断片儿,谁知黎翘突然在我耳边吹起了口哨,被他这么一“嘘嘘”,只觉得下身一沉小腹一热,当真怕什么就要来什么。
“不行不行,憋、憋不住了……哎呀妈呀,不行了!”我使劲往外挣开黎翘的手臂,不料身后人突然放手,我来不及撤力便跌在了地上。趁着马眼尚未放松,连滚带爬地赶紧起来。我知道黎翘的视线正追着我的窘相,不自觉就伸手捂住了屁股。
“遮什么?没见过吗?”一只枕头正中我的后脑勺,该是黎翘砸来的。
床上怎么浪暂且不表,此刻光天化日,再光着屁股蛋子到处乱跑就是不行。
黎翘在我身后大笑,又恶劣地吹了两声口哨。
总算没在半路上出丑。撒完尿便去洗澡,我打开花洒,以冷水冲凉。水柱当头浇下,激得我一个哆嗦,心里反倒踏实一些。
没过一会儿,黎翘也走进了浴室,与我在花洒下相拥。嘴里还有牙膏的薄荷味儿,他的吻老道、蛮横又热烈,一面以之将淋浴的水声掩盖,一面又拨云开雾,驱散了我心头那最后一点点惑。
“男人不该只有梦遗,还该有梦想……”黎翘将水温调整到与体温相近,转头又捏了捏我的下巴,“你倒挺有志气,歪理一套一套,你当演讲吗?”
吉良真是多嘴,亏他长着这么文绉绉一张脸,舌头却不短。我微微抬脸看着我的爷,成心跟他耍贫:“我还没讲完呢,男人身量不足,心量得宽,男人口袋能空,脑袋不能——”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