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浴室走。
唐可皱着眉挣扎,“放开我!你干什么?!”
周宪章一语不发踹开浴室门打开淋浴回身扯他的衣服。
唐可推他,“你干什么?!”
周宪章捏着他的下巴,Yin鸷地说,“你背着我和别人拍床戏?”这句话简直就是他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儿要把唐可生吞了似的可怕。
唐可一哆嗦,闭着呼吸不敢说话。
周宪章狠狠扯光他的衣服把他摁到淋浴下面,暴戾地说,“洗干净!”
他这态度实在太过盛气凌人,唐可不悦地盯着他说,“拍戏是我的职业,你冷静一点。”
周宪章把他摁到墙上,咬牙暴虐地说,“他妈的老子没法冷静!拍个破戏还要和人滚到床上!你以后别想再拍了!妈的!”
唐可也火了,“你前几天才说过你以后不拦着的!一转眼就变了!骗子!”
周宪章哐一脚踹翻了浴架,Yin鸷地捏他的下巴,“我他妈让你拍戏让你和别人上床了?!”
“那只是拍戏好不好!”
“我他妈又不是没看过床戏当然知道!就是摸你也不行!”
唐可心下知道这次是自己过分了,按道理说即使要拍床戏也要提前告诉周宪章一句才对。
他抿了抿唇,“你别气了,以后我提前告诉你一声就...”
“还想有下次?!”周宪章粗暴地打断他。
唐可低垂着眼,不说话了。
周宪章不再多说,立刻动手脱自己的外套,唐可瞬间慌了,“你想干什么?”
周宪章深深瞅他一眼,“亲自给你洗干净。”
唐可着急忙慌地扯浴巾要遮住身体,周宪章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浴巾扔到一边,抱住他的腰摁到墙上,解开腰带拉开拉链顶上去。
周宪章的修身西裤松松挂在腰上,里面的白色内裤露出来一半,已经被水打shi了,已经硬起来的器官轮廓相当明显。
唐可低眼看到这情景立刻就火了,脑袋一转想起陈生那事儿火气更是蹭蹭往上冒,“你把陈哥赶走了是不是?!”
周宪章一顿,冷静地盯他,“怎么。”
他这么冷静唐可就更火大了,“你他妈还在骗我!你看陈哥不顺眼就赶他走?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这么长时间就陈哥一个人对我好你二话不说把他赶走?!”
唐可一口一个陈哥叫的周宪章无比烦躁,“以后有我对你好就行了。”
“你这样是对我好?!你凭什么把陈哥赶走?!他是我哥!”
他可不单单想作你哥!周宪章霸道地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唐可气得不得了,脑袋转了转,张了张口却只是苦笑,“我还以为你终于变好呢,切,原来还是这样。”说着抬眼瞅周宪章,“这件事不会也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
周宪章呼吸一滞,心里忽然清明,唐可已经不信他了。
周宪章定定看了他半晌,说,“这次相信我,陈生是绝对不能待在你身边,我有我的理由。”
唐可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周宪章心里猛然一疼,伸手要去摸他的脸。
唐可一把挥开,用力挣扎推开他裹着浴巾推门出去。
唐可刚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就接到小文的电话,说是古清和重伤住院了,唐可心下一凛,问,“怎么回事?”
小文支支吾吾着说,“好像是被人给打了。”
唐可浑身一寒,抬眼看刚从浴室出来的周宪章,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这就过去。”撂了电话,失望之极地冲周宪章冷笑,“打得好。”
周宪章怔在原地,悲伤苦涩在嘴里蔓延。
×
古清和身上肋骨断了好多根,腹腔严重出血,幸好断掉的肋骨没有扎进肺里,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一受伤戏就只得暂停了,唐可每天一语不发的守在床边,愧疚的跟他解释。
古清和心下知道肯定是吴泽告诉了周宪章,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开玩笑说,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古清和住院的头一个星期吴泽还是每天都过来,只不过都被古清和赶走了,唐可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就对古清和说,以后还是吴泽来照顾你吧,你们正好谈谈感情。
古清和笑笑,说,不用了,你也不用来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唐可也不好多待,只不过心里更愧疚了。
这几个星期拍不了戏,正好许姐前一段时间和一法国服装公司谈的合约成了,唐可就飞去法国摄影棚当模特了。
这一去就是两周,周宪章每天都会给唐可打电话,只不过唐可从来不接,后来烦了干脆把他的号码设成了拒接来电。
许姐知道两人在闹别扭,本着做员工的职责,每天尽职尽责地在唐可耳边扇风,说什么周先生是爱你的,他那样儿的人霸道强势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唐可斜眼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