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然后双手环胸,一副王者之相,俯视正rou搏的一群光屁股野人。
这时系统也下好了资料,发给陆瀚飞。
他落身到的这具身体名为“离”,不属于任何部落,他也是第一次出现两伙人面前。原故事里,离被身前的人——旸从一场纷争之中救走,回到九阳部落生活。旸认离为义兄弟,虽然部落里的人都不喜欢他,认为他是灾难的象征,旸却待他如初。
旸有个妹妹,名为泷,离第一眼就看上了她,可是泷心里只有族长旸,加上长期受族里的人排挤,旸又万般受到拥戴,离心里的感激之情渐渐化为嫉妒,他意图取代旸的位置,得到泷。
离勾结原本要杀死他的羌无部落,里应外合,将九阳部落的族民屠杀殆尽,到旸的时候,泷挡在了他的面前,自尽身亡。
旸痛失心爱之人,重新举起石枪,一夜之间山谷被染成血海,离惨死旸的手下。旸失去族人和爱人,他把所有人的尸体归拢到山下,点燃了一把火。
山顶之上有一□□火山,正是硫磺、磷石密集之地,旸点燃的火焰吞没了树林,山峰,依明水而居的部落无一幸免,山火覆灭了这个时期所有的文明。
陆瀚飞看着眼前宽阔的背脊,心道,这是个重情重义,又极具野性的男主。
他会是沈星河吗?会是其他人吗?
想想,陆瀚飞就觉得可笑,听系统说过一次,还有很多其他的人也在穿越,也许他只是碰巧遇到了沈星河两次。
这一场战争毫无疑问,九阳部落战胜了羌无,旸大胜而归。他们把羌无的武器、兽皮一一搜刮殆尽,载歌载舞,满脸兴奋地回到族地。
还没休息下来,九阳的族人看向陆瀚飞,沉下脸,大祭司对旸道:“此人不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说对了。
陆瀚飞被九阳的祭司和长老团团围住,有人建议用火烧死他。
原剧情里,旸否决了他们的建议,陆瀚飞并不担心,可是眼前的男主为什么迟迟不开口,而是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杀死他——杀死他——”
“剖开他的肚子,掏干他的身体,再扔到河流之中,才是化解灾难的唯一方法啊!”祭司对所有人道。
“!!!”陆瀚飞。
旸问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陆瀚飞心道,不按剧情出牌,他难道不受剧情的控制?
“我不是灾星。”陆瀚飞沉声。
祭司举着木质拐杖,大义凛然地指向陆瀚飞,“本祭司夜观天象,说有一天外来客,携带者灾难而来,那人会出现在水中,所以必须要把他归还水中,才能化解灾难!不是你还会是谁——”
陆瀚飞想试探一下旸到底是不是熟人,他隐晦道:“迷信。”
九阳部落的人:“?”
祭司:“非我族内之言,必是妖物!”
唉唉唉!老祭司你不要给我加戏啊,陆瀚飞心里B了汪,他忍住给老祭司一脚的冲动,看向旸。
旸依旧保持那副高深莫测的神情,良久,他道:“九阳不收没用的人,你会干什么?”
这话听着像是要给陆瀚飞台阶下,可又没说不杀他,陆瀚飞一下试探不出这人的身份,他毫无畏惧地回视旸,朝旸摊开手来。
“弓。”陆瀚飞道。
“别给他,这人是灾星,他会伤害族人的——”大长老苦苦劝诫,满头花白的老者扔到拐杖,跪到旸的面前,声泪俱下。
旸正一脸冷漠的看向陆瀚飞和大长老,这时泷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女孩看起来约有二十出头,眼睛水润有神,她跑到旸的面前,看了眼陆瀚飞,笑容甜美,声音娇俏:“他长得好好看,怎么会是灾星呢?”
“泷这么觉得吗?我也认为。”旸紧绷的脸有一瞬间的放松,可还依旧保持着严肃的模样。
泷笑道:“旸哥哥是最厉害的,如果他要做什么危害族人的事,你肯定能阻止他。”
旸弯起一侧嘴角,显然,泷说的话取悦了他。
陆瀚飞心道,这人应该不是穿越时遇到的兄弟,那兄弟不会被一个小姑娘说服,很有主意。
“严加看守这人,如果他敢和外族人沟通,或者做有损害族内的事,立即抓起来。”旸最后一锤定音,决定了陆瀚飞的命运。
陆瀚飞最终没碰到旸的弓。
泷轻轻凑到陆瀚飞耳边,道:“旸哥哥的弓是前族长叔叔留下来的,他很宝贝的,我都不敢碰呢。”
陆瀚飞心道,原来是祖辈的遗物,怪不得旸一脸冷漠。他回道:“我明白了。”
泷笑嘻嘻地对他说,“你看起来很不一样,怪不得旸哥哥肯带除了奴隶以外的人回族里。”
陆瀚飞起初还没意识到,后来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站姿有些“憨厚”,双脚分得比肩宽,不像现代人一般,站得挺直规矩。一比较起来,陆瀚飞身姿有如直立的白杨树,除了旸和泷之外,其他人都是歪脖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