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保财已经能独立赚银子买地了。
而他还真像孙保财说的似的,只会出苦力。
这般想着不由陷入了深思,想着他和孙保财的差距,越想两人的差距越大。
最后叹了口气,他不如孙保财太多。
转头看着孙保财认真问道:“你以后去城里,能不能带着我,我也想跟你出去见识见识。”
这小子十三四吧,就已经不靠家里了。
而他现在都当爹了,却还在家里靠着他爹,当年攒下的家底过活。
孙保财听了钱五的话,惊讶的看着他,这小子这是要开窍的节奏啊。
当即点头笑道:“行啊,我这几年在外面,不是结交了一些朋友吗,有个朋友隔段时间,会从临安府带些货回来,给我们的价格,比铺子里的便宜多了,我把看中的货物买来,在想法子卖出去,这中间最少也有一成的利润。你要是决定好了,到时我带你去拿货,然后跟着我卖货就成。”
说白了他朋友亮子,就是个搞批发的,他们这些拿货的,就是零售商。
这中间就是赚个差价。
钱五听后才明白,原来这些年孙保财做这个赚的钱啊!
可笑的是人家明明是干正经营生去了,村里人却把他给说成了个,整日胡混的地痞。
想了会道:“我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差家里了,等我回去跟他们说说,到时我来找你。”
家里他爹肯定能支持他,当年他爹就在城里做过买卖。
只不过要给个交代,毕竟兄弟们都在家里下地干活,他要是不干活,去外面赚钱了,对他们也不公平。
他爹娘在他们儿子媳妇身上的宗旨,就是一视同仁。
家里除了小妹都是一样对待的。
他们家规定男丁,种地期间都要下地干活,农闲时可以出去打短工,打短工的钱是自己留着的。
孙保财听后想了下道:“行吧,跟他们好好说,反正过几天粮食就卖了,也没什么农活了,这段时间正好出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干这个。”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觉得钱五适合换个活法。
毕竟他现在愿意改变和尝试,这就跟别人不一样了。
村里多少年轻人,一辈子守着一块地种,一种就是一辈子。
这种观念上的认知,除了自己想通,别人是没办法改变的。
比如他以前也跟他大哥二哥说过,让他们农闲时,跟他做点买卖,人家却当他在吹牛,宁愿去打短工。
好没捞着,还挨了一顿训。
钱五听后点头表示明白,看今天的太阳足,这麦子到晚上,应该就能脱壳了。
对着孙保财说道:“吃过晚饭,我把牛和石磙弄过来,今天把麦子壳脱完吧。”
孙保财当即点头同意,随后看了看天:“走吧,咱俩回屋吃点饭,一会你在我家睡一觉吧。”
知道钱家这几天,要连夜给麦子脱壳,因为地多肯定要连轴转,钱五肯定没睡多少觉,才这么说的。
钱五点头应了,下午睡一觉,晚上接着干。
两人拿起镰刀起身回屋。。。
罗斌板着一张小脸,用木锨翻动晾晒在院子里的麦子。
他家就两亩地,每年都是在院子里脱壳晾晒的。
林氏出来看儿子板着脸,干活的样子,真是一脸无奈。
知道他是为了东边荒地,被隔壁孙家买了,为以后不能挖野菜不乐意。
唉,斌儿为这事都气好几天了。
摇了摇头回屋,她还是把手上的绣活做完吧。
到时好去集市卖了买斤rou,斌儿已经有半年没吃过rou了。
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去除交粮税,剩下的麦子,也够他们娘俩一年的口粮了。
这般想着脸色不觉露出笑容,能让儿子吃饱饭,她就能一年不用愁。
罗斌气的不是别的,他是生自己的气。
明明是孙家的地,他还好心的告诉钱七,这地里有野菜,让她也可以去挖。
还不让人家告诉别人,想想都丢人。。。
钱五睡了一下午,起来后跟孙保财说了声,就去了村南的晒场,这事还是要先跟他爹说说。
到了晒场找到他爹,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遍。
钱老爹听后,诧异的看着儿子,这去帮着割了一趟麦子,回来就跟他说,要跟女婿试着做生意。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三娃子是在外面跟人做生意的。
他一直以为他的来钱道,就是像上次押镖类的活呢。
这么看来他女婿还是个正经人了。
这般想着都快把自己逗笑了。
如果真这样的话,他闺女还真嫁对人了。
三娃子这孩子他还挺喜欢的,脑子活敢出去闯,跟他年轻的时候很像。
要是当年他不出去的话,怎么会置办下这么多田地。
这会知道人家在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