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定侯府和离的女儿为续弦…
想完关于永安侯的事对着钱七道:“永安侯是亲皇派,他的夫人是他年初时娶的续弦,现任永安侯夫人是位和离女子,听说永安侯很是爱重他这位续妻,既然她给你发来请柬了,你还是去看看吧,遇到不好回答的你就装傻。”
一个和离女子还能让一位有影响力的侯爷娶为续妻并且爱重,想来这样的女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钱七听了直接被逗笑了,点头笑道:“好,到时候你别怪我给你弄回来个傻名就行。”
两人笑闹了会,一直等到孙屹小朋友抗议,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
翌日孙保财正常去衙门上班,没想到会接到皇上的召见旨意,整理下官袍跟着太监一起进宫。
出来前看了眼都察院同僚的表情,意思好像是说你瞧瞧,皇上找你算账了吧。
让他这心里也不由嘀咕起来,皇上不能那么小气吧,两个臣子拌了两句嘴,还要为另一个臣子出头,皇上应该不至于这么闲吧。
随着太监进了御书房,看了眼皇上马上低头行跪拜礼:“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到平身二字才起身。
刚刚余光就看到还有其他人,这会起身抬眼看去,原来武谨胜也在。
当即疑惑的看着他,不会是这家伙告状了吧,这般想着眼底露出深深的鄙夷,亏你还是个武将心眼也太小了。
武谨胜看了心里一顿气怒,这人什么意思看到他就这个眼神,当即也怒瞪着孙保财,如果眼神能杀人,肯定把孙保财射的千疮百孔了。
皇上看了底下这两位臣子的表情,心里都好笑感情是气场不合,怪不得能吵起来。
合上奏折威严的看着他俩:“说说昨天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知道大致情况,但是还是想听听两人怎么说。
两人听了皇上的问话都收敛起来,自然明白皇上问的是什么,孙保财看这会武大人倒不说话了。
只好一脸无辜开口道:“昨天微臣就在那站着看火铳军训练,武大人过来就说我看不起西山大营的火铳军队。”
这事就是武谨胜没事找事,他好好的在那站着,除了笑了一下什么都没做,这人上来就找茬。
武谨胜听孙保财说话只说一不说二,顿时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看不起带领火铳军的将领呢。”
孙保财闻言冷笑道:“你不先招惹我,我能把那话说出来吗。”
顶多会在心里想想罢了,毕竟军事上的事他又不能插手,他又不傻干嘛说出来惹人厌。
武谨胜听孙保财这么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要不是皇上在他真的会动手教训下这人,这会只能忍着怒火怒瞪着孙保财。
景齐皇帝听了孙保财的话,差点没笑出来,这小子说话太气人了,不怪两人能吵起来。
孙保财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你不惹我我顶多在心里想,不至于说出来。
孙保财眯眼看了眼武谨胜,没在搭理他怕继续气他,这人会真的动手,到时局面就难收拾了。
这人虽然是皇上的人,但是殴打朝廷命官是要重罚的。
特别是他是文官要是被武官打了,那些文官是不会放弃这个讨伐武官的机会,自古文武官员在朝堂上就是两大流派,平时都是各不相让,让皇上难做他也没好果子吃。
武谨胜看孙保财的样子,也意识到问题,马上也跟孙保财似的摆出恭谨的样子。
景齐皇帝看两位臣子不在剑拔弩张后,直奔主题开口道:“你们对火铳军怎么看。”
武谨胜听后看了眼孙保财,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只好开口道:“臣觉的火铳军队练习的太少,以后应该多多训练,所以臣申请增加□□等军响。”
孙保财听后,心道很好直接开口要钱,看皇上在看他知道不能不说话。
于是开口道:“微臣对于军事不懂,不懂如何行军打仗,也不懂怎么训练士兵,微臣只说说昨天看到火铳军训练时的一点真实感受。”
先把话说明省的惹麻烦:“昨天微臣看到火铳训练发现几点问题,一是火铳的威力有些小,射程还不足五十米。”
“二训练场上的火铳军,竟然没有几人能打到靶子。”
“三嘛听着火铳射击的声音大小不一,明显是往枪膛里装□□时,有的放的多有的放的少,后来看到有士兵的枪膛炸了,能证明这点。”
“通过火铳的枪膛炸了,微臣觉的火铳是不是没有保养好,按理说不该这么轻易就炸膛才是,这是微臣昨天在训练场观看的感受。”
其实这番话里的含义,还有质疑是不是制作这块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能轻易炸膛,射程还不足五十米远,武器质量过硬的话,怎么也不会这样。
没有明说是不想惹麻烦,毕竟军工军事确实不该他一个管纲纪监察的文官插手,万一皇上忌讳怎么办。
武谨胜一开始不觉孙保财能说出什么,但是越听越汗颜,一个文官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