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当众掉下来。
强迫自己冷静了解情况,并且按照大夫的叮嘱做了一一安排,等到晚上时坐在床边看着他,眼泪才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人两辈子也没遭过这罪。
当时看着一脸心疼为她擦眼泪的人,不由开口道:“这官不做了,咱们一家人回红枣村。”
本来就无意名利场,为何偏偏要在名利场呢。
孙保财当时听了,顿时一脸疼惜答应:“好,不做官了,老婆别哭了,在哭我该心疼死了。”
钱七把孙保财推到景色最好的地方,旁边有石桌石凳一会她可以过来坐这陪他。
看着他温柔笑道:“你在这呆会,我去给你端猪脚汤。”
看着孙保财露出一脸苦笑,不由一乐好吧,她承认她故意听太医的话,给孙保财顿猪脚汤喝,谁让这人这般任性呢,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这里的太医认为吃什么补什么,所以吩咐她每日给孙保财煮猪脚汤喝。
她记得猪脚汤能美容能催nai,嗯,催nai是她闺蜜坐月子时给她科普的。
至于美容是她在现代时,喝过一阵想丰胸来着,后来因为太腻没坚持下去。
其他用处没太了解,只记得还能缓解骨质疏松。
孙保财一脸宠溺的看着老婆的身影,对于这次的事心里也后怕,万一要是直接过去了,以后她们母子俩谁护着呢。
当日马惊了后,在马上想起了火铳手这几天出现的不寻常。
火铳手每天都会少些人,武谨胜给他的说法是派出去执行任务。
他来后火铳军的训练,一直在小训练场进行,小训练场看守严格,一直禁止其他士兵和闲杂人等进入。
他每日都给他们训练,每日有几个人没来他心里清楚,对这事也有了个大致猜测。
那些没来的火铳手被秘密调入宫里了,为了不引起人注意,所以每天调入一少部分。
皇上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贤王可能要反,动向被皇上掌握了。
至于为何没有直接派军处理,而是摆了一桩请君入瓮的戏码,是想把什么人引出来吗。
如果他猜的不错这事一般都很狗血,甚至是涉及到皇室隐秘,那么他要是参与其中真的好吗。
假如皇上的儿子要是做出杀皇上的举动,他要是在跟前,你说是下令射击还是不射击。
把皇子杀了事后会不会被清算,他从来不太相信书上说的,什么为了护驾把皇子杀了的人,能高官厚禄至此以后荣华富贵的。
他要是皇上要是那个人当着他的面把他儿子杀了,不管儿子有多不孝,不管那个杀他的人有多少理由,不记恨才怪。
就算当时为了彰显皇恩不能马上发作,但是等到有机会了,这个事一定要算账。
儿子孝不孝都要他亲自处理才行,他也不知道他想的对不对,毕竟他不是皇上,他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想这个问题。
就算没有这事,但知道的太多不该知道的死的都快,特别是涉及到皇家!
他本来就不想在官场混迹,如今当官也是不得已为之,现在眼看太子地位稳固,当初的目的已然达成,那么他要怎么才能功成身退呢。
现在的情形已经不是他想辞官走人就能走的,皇上或者太子下令让他进宫指挥火铳手,他也不能拒绝不是。
正在纠结的时候遇到了惊马,所以他一时惊慌失措没抓住缰绳摔了出去,真的他不是故意哒。
只不过当时脑子里想了太多手没抓住,当时甩出去时,脑中闪现了一个念头真是天助我也,嗯,他是控制着让左腿先落地的。
钱七端着猪脚汤过来,把托盘放到石桌上,端起汤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对着孙保财笑道:“来张嘴、乖、已经不烫了。”
孙保财无奈的张嘴喝了,这东西也不是太难喝,就是喝了几天腻歪,想着还要喝好久,心里对这东西更是喜欢不起来。
钱七知道他们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要注意再注意,所以她现在也不说敏感的话了,只跟孙保财说些家常话。
说说儿子最近会背了几首诗,说说带着他去永安侯府的趣事。
第一次带着那小东西去永安侯府,小家伙坐小船游湖时,凡是他伸手能够到的荷花,都受到了摧残。
不过小家伙会溜须,把折下来的荷花送给了萧淑君,倒是把萧淑君逗得挺高兴,从那以后基本上不带他去别人家了。
小孩子活泼好动,在别人家得约束他,还不如在家里自在一些。
现在萧淑君怀了身孕,她看了永安侯爷对萧淑君的宝贝样,简直是每走一步都要注意,一点小事都大惊小怪的,说实话她这个现代人都有些受不了这般腻歪,从那以后再也没去,现在孙保财受伤更是不用出门了。
两人正说着话,宝琴过来说户部尚书夫人和大理寺卿夫人来访。
钱七听了眼里露出一丝不耐烦,还没完没了了。
对着孙保财轻声道:“我出去看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