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收紧了。这样腾空被抱着,后背紧贴冰冷的墙壁。光滑细腻的墙面随着男人一下一下地猛力插入而来回磨蹭着慕醒背部,墙壁渐渐发热,混合着后背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这种没顶的快感让慕醒一下子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醒已经射过了一次,男人还在猛力地抽插着,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等到男人动作好不容易停下来,慕醒喘息着咽了口口水。结果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男人抱上了床,从后面又是挺身一个深插。
来来回回地被折磨着,直到男人动作一顿,慕醒只觉肠壁一热,后xue一个收缩,就被男人拥进了怀里。
方凡十顺着他的脊背碎碎地吻着,直到与慕醒的唇交汇在一起,这才把还半硬着的性器抽了出来。把慕醒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搂抱着,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双眼皆是化不开的情意。男人怕慕醒难受,先抱着他去给洗了个澡。收拾干净后,有力的胳膊牢牢禁锢住慕醒,慕醒扭了扭肩膀,无奈地说:“你等我拿戒指啊!”
脸上笼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真到了这么幸福的时候,男人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照着慕醒的额头亲了一下,男人松了手。
玛瑙的戒指不贵,是慕醒在Jing品店里买手套的时候一起买的。粉色已经淡成近乎白色了,一点也不偏女性,不大不小刚好戴在慕醒的中指。平时看书讲课不方便,他一直就没戴,其实他很喜欢这个东西。像方凡十对他的爱一样,又看得到的纯粹又有摸得着的真实。
他能戴在中指上,男人却刚刚能戴到小指。慕醒认真地比量了一下,顺着男人的小指套上了。套上后,慕醒突然笑开了,冲着男人说:“还挺合适。”
掏出烟点上,白色烟雾里的男人眼睛眯着,能看到里面晶晶亮。抽口烟狠狠吐出来,男人说:“送给我的必须合适。”说完,男人扔掉
了还没抽完的烟,埋头吻着慕醒说:“哎,总觉得还不真实,这就被求婚了。”
“回北京要不要先订套婚纱?”心里想着男人漂亮有力的肌rou透过婚纱喷薄欲出的模样,慕醒一个没收住,顿时笑了起来。
方凡十嗨了一声,揪着慕醒的嘴唇说:“你倒是还挺能想。回去先见我爸妈。”
男人说到做到,两个月后,回了北京,果然先见了爸妈。不过,虽然见了爸妈,慕醒却什么也没让他提,只是作为他的朋友去的他家。
因为,那天是陈阳的婚礼。
孩子的婚礼承载着父母太多太多的东西,慕醒不想因为他跟方凡十的事把这么好的场面都破坏了。
婚礼在方凡十家举行,来的都是平日里与方泽天交好的官员。推杯换盏中,都是恭喜的话语,老司令来者不拒,喝得很是尽兴。一个儿子成家立业,剩下的就是二儿子了。
虽然是一场婚礼,但是座位安排上却有些门道。明显的,老司令他们老一辈是一帮,陈阳他们是一帮,而方凡十他们又成了一帮。大家各自玩各自的,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陈阳大婚,他母亲并没有来。方司令叮嘱他要回东北再办一场,陈阳低头应了。
不得不说,陈阳确实是攀上了高枝。林寒雪的父亲,可是省级正职。因为他的关系,陈阳又往上提了一级。
而方凡十这边,因为他上次去军校那搞项目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要升职。过来敬酒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方凡十喝得有些多。慕醒作为朋友去的,他们这一桌都知道他跟方凡十的关系。看到慕醒叮嘱方凡十少喝酒,方凡十闷头笑着答应,大家也不意外。只觉得一匹狼被收服了,原来是这么的听话。
林与之和柯林都笑着跟慕醒说话,只有坐在方凡十另外一边的胡繁面色不善。盯着温和从容的慕醒看了一会,他拉了拉方凡十的胳膊语气冷硬地说:“十哥儿,你出来一下。”
在屋子里闷久了,刚好出去醒醒酒。方凡十扶着慕醒的肩膀站起来,随着胡繁到了外面。炎热的夏季来了,热风一吹,方凡十出了一身的汗,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些。
胡繁从警卫手里拿过一把扇子给他扇着,开门见山地问:“你跟慕醒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是去军校那边忙项目,结果方凡十回来要他去接机的时候却发现慕醒也在。胡繁情绪当即就
激动了,但是看在旁边还有林与之他们的份上,也没好发作。而由于任务交接,方凡十接下来忙得焦头烂额,他也没时间问,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了,他一定要问问两个人怎么又好了。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方凡十笑了笑,拿过扇子来自己扇了扇,皱眉说:“你没事吧,最近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不是分手了吗?怎么又在一起了?十哥儿,你不是这么不干脆的人。慕醒跟你不合适,马上分了!”胡繁脾气一上来,说急就急。
方凡十虽然喝酒上了头,但是他再发火也不会朝着胡繁发,胳膊搭在了胡繁肩膀上,男人笑了笑说:“你放心,十哥儿知道怎么处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