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乱说!而且你又不是斯蒂芬,你的身体和我一样冷!"
"也许是这样,但亲爱的凌,你也知道经过某些运动之后,我们的体温也会升高。"希欧多尔现在的笑容绝对是披着燕尾服的恶魔,一边说一边又靠近了过来,而我也像同级磁铁相斥一样继续向后面那个怀抱里靠。
"好了,希欧多尔,我想有关我们的体温的事,你应该去找斯蒂芬谈。还有,宝贝儿,你已经紧贴着我了,别再一次次挤我,我都要被你挤下去了!"
"呃......"我尴尬地转头,果然奥古斯汀已经半个身体在床外了,我想他的怀抱怎么会弹性这么好呢......
奥古斯汀把我往配得上亲王的大床中央推了推,两个人把我一左一右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谁都不愿意先起来把床让给我和另外一个人。虽然两个都是英俊潇洒的帅哥,奥古斯汀看起来更霸道一些,希欧多尔看起来更加优雅一些,但被一双深邃美丽的绿眼睛和一双迷人漂亮的蓝眼睛同时盯着,还都一丝不挂地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这怎么都让我这个冷血生物觉得今天好冷。
我左看看右看看,接着慢慢地一寸寸挪到奥古斯汀旁边。奥古斯汀对这没有悬念的结局还是显得有些得意,随即从地上捞起一张类似床罩的东西扔到希欧多尔头上。
"这个归你了,给我离开这条被子,立刻,马上!"
奥古斯汀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一把扯过被子被希欧多尔盖着的部分严严实实地把我裹得像只结茧的蚕宝宝。当我奋力地把头从这个茧中钻了出来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只见希欧多尔还在玩弄那条床罩一样,整个人就像某座希腊雕像一样横卧着,一只手撑着下巴,一条腿支起,而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他没被床罩遮盖住的两腿之间......
"希欧多尔!不准在小孩子面前露那毫无美感的限制级玩意儿!"奥古斯汀猛地把我的头转过,简直就像带着孩子去看泰坦尼克号的大人,在露斯的美体一览无遗的时候连忙蒙住孩子的眼睛一样。只不过这个理由用在我身上,似乎有些牵强......似乎十分牵强......更何况他一边说,一边还在用他的限制级玩意儿不断碰触我......
"哦,奥古斯汀,你这么说真太令我受伤了,我们好歹交往过一百多年,而且昨晚我亲爱的主人都用身体体验过它了,你怎么能说它毫无美感......"
"嗯--?"奥古斯汀的这个音足足拖了五秒钟长,我感觉室内温度在这五秒钟内直线下降,再这么下去我也许得冬眠了,"你说凌怎么它了--?"
"你非要我说出那个词吗,噢,这真是太不优雅了,那么低俗的词怎么能从我绅士蝙蝠的嘴里说出......"
"凌!这到底怎么回事!"
"哇--"我被奥古斯汀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魂不附体,接着我开始摇头,两眼中开始蓄水,可怜巴巴地蹭到他身边,"我......我不知道......奥古斯汀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一直一心一意......对你守身如玉......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我眨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奥古斯汀拧着眉,显然对我的装可怜有了足够的免疫性,一字一顿地重复道,"那么重大的事,你竟然什、么、也、不、记、得?!"
"......嗯。"
我像头惶恐的小鹿一样点了点头,奥古斯汀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我感到一股力量在他胸膛里凝聚着,凝聚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轰--
这下完了,我暗暗惊慌着,万一他要我禁欲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这应该不会--怎么办?!
我怕得合起了眼,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奥古斯汀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他,只见他满脸迷茫地叹了口气。
"哎......其实我也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卜噔卜噔地眨了两下,我记得奥古斯汀曾经半瓶威士忌下肚还能毫不含糊地把我做过的"好事"一件件数出来的啊,毕竟活了这么几百年了......该不会是老年痴呆症吧......
"不是酒,似乎是你的血,宝贝儿。"奥古斯汀头疼地揉着太阳xue,"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血里含了酒Jing之后会有这么烈的后劲,下次都可以用来调鸡尾酒了。"
我仰着头对着天花板,想象着斯蒂芬拿着个鸡尾酒杯子在我手腕下盛血,有种成为武侠里的药人的感觉。不过既然奥古斯汀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