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在面前的本子上依次写上最近来片场的女明星的名字,每到想不起对方名字的时候,就托着下巴抬头看着天花板,对着天花板回忆她们的名字。白尺要是实在想不起对方是谁,就用手机搜索关键词,找到了,再写在本子上。
浅色的毯子歪歪地盖在白尺身上,遮住了他腰部以下,小腿以上的部位。
俞参商的目光在白尺小腿的刮伤上停留了片刻,他的视线顺着白尺的身体上移,便看到毯子顺着白尺的腰滑到了他的tun部,露出了性感的腰身。
俞参商上床坐在白尺身边,把浅色薄毯向上拉了拉,还把薄毯按得极为平整。
白尺的胳膊向身侧扫过来,拍了拍俞参商的胳膊,“参商,你快别按了,都快把我的屁股按平了。”
俞参商对白尺的tun部曲线的熟悉程度早就超乎了白尺的想象。俞参商减轻了手上的力道,说道:“你不用担心,就算是我在你的屁股上坐上十年,它也不会平。”
白尺侧身对俞参商露出微笑,“你快坐上去试试。”
俞参商一脸淡定地坐在白尺的屁股上,伸手挠白尺的腰。
直到白尺痒得不停地扭动上身,连笔都握不住了,俞参商才松了手。
白尺瘫在一边,俞参商伸长胳膊拿起放在床上的本子,“我看一眼你的歌词写得怎么样了。”
他写的可不是什么歌词!
白尺连忙伸手够俞参商手里的本子。
俞参商面无表情地推开白尺伸过来的手,说道:“怪不得你苦思冥想写得这么认真,原来是在写她们的名字。”
白尺扑在俞参商身上,“我忘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又不想问你,只能自己认真回忆了。”
俞参商小心翼翼地把写了女明星名字的这页撕了下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着。
白尺继续说道:“咱们明天就要换场地拍摄这部电影了,我想明天去公司一趟,把这份名单交给孙跃,让他多给她们安排一些其它地方的工作,避开我们。我们在a市工作的时候,她们来探班还算正常。若是等我们去d市工作了,她们还那么巧来探班,媒体肯定会瞎写的。”
俞参商拿起白尺放在床上的笔,拧开笔帽,在纸上写了三个女明星的名字,“白尺,你忘记写她们的名字了。”
白尺醋意泛滥,惊讶道:“我想破头都没想到她们三个,你竟然还记得她们的名字?”
俞参商又添了一个女明星的名字,说道:“长江传媒大部分艺人的名字都挺有特色,很容易记。你记不住她们,只能说明你记性不好。”
白尺抽出俞参商手中的纸,叠成一个方块塞到枕头下面。
俞参商抓住枕头的一角把它提起来,“哦,你还想枕着她们的名字睡觉啊?”
白尺捡起被叠成方块的名单,扔到地板上的毛毯之上,“没,我一时蒙圈了,还以为那纸上全是你的名字,才把它放在枕头下面。参商,我都好几天没有梦到你了,没有你的梦真实寂寞如雪,有点意思都没有。对啦,你明天记得提醒我把它捡起来啊。”
俞参商翻开白尺的本子,在空白的一页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俞参商把他的名字写得很大,几乎占满了整整一页。他嫌笔划太轻,写完后,又瞄了几遍。
白尺眉开眼笑道:“你先别撕,撕得不整齐可就糟了,我去拿美工刀。”
“我没打算把这一页撕下来。”俞参商把近两厘米厚的本子塞到白尺的枕头底下,“你枕着它睡吧。”
白尺枕着枕头晃了晃头,美滋滋道:“我枕着它不一定能梦到你,落枕却是必然的。”
俞参商躺在白尺身旁,把白尺整个人捞了过来,让白尺枕着他的胳膊,“这样呢?”
白尺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知道,你的胳膊肯定比名字有用。”
俞参商沉默了一会,说道:“白尺,我一个月大概做六次梦,每次都会梦到你。”
白尺激动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俞参商把白尺的头按在怀里,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的味道,“你梦不到我,真的不是因为你这段时间根本没做梦?”
白尺抓着俞参商的肩膀说道:“还真是这个原因。”
俞参商关了卧室的灯,在白尺的耳边轻轻哼着歌。
这晚,白尺终于做梦了,还梦到了俞参商。
可惜的是,这个梦是一个让白尺觉得痛苦的,与分离有关的梦。
白尺梦到他与俞参商的结果与上辈子雷同rrow组合解散了,俞参商还是迎来了死亡。
与上辈子不同的是,这一次,俞参商死于意外。
第二天,白尺在拍完上午的戏份后独自一人去了公司。
这会孙跃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品茶,看到白尺从门外进来,微微眯了眯眼睛。
白尺把叠成方块的名单推到孙跃的茶壶旁,“明天和我俞参商就要去d市拍戏了,我不希望在d市工作的时候也会被她们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