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璕见天后嫌弃的撵自己离开也不觉着委屈,哼着小曲儿就回了自己寝宫。天后在背后见武璕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配上一身这破一处那破一处的衣裳和歪扭的玉冠,不知自己是该笑死还是该气死,最后索性扭头去找天帝去了,真真是看着心烦!
璠玙摸了摸鼻子扭头也去找梵湮去了。
梵湮正和乐则谈论天帝送的玉镯,乐则的玉镯上刻着两只胖嘟嘟的狐狸团子,大狐狸团子抱着小狐狸团子。梵湮仔细瞧了一眼,暗道天帝性子里到是有天真的一面,怪不得养了一群儿子都跟孩子似的,尤其是自家那个傻兮兮的呆子!
乐则晃了晃手上的玉镯,一脸兴奋地说道:“梵湮你听,竟是有声音!咦?竟是有调子的!”
梵湮仔细一听,果真是完整的曲子,且有几分像自己在凡间听到的nai娃娃唱的小曲儿。
乐则抬起梵湮的手也晃了晃,再晃了晃,怎的梵湮的玉镯却是没有声音的?乐则一脸疑惑地盯着梵湮手上的玉镯看,而后又不死心地晃了几次。
梵湮见状不由得打趣道:“许是父皇让你哄小汤圆儿用的,璧儿都那般大了,我自是没有的。”
乐则歪头想了想,觉着梵湮所言到是颇有道理,没准儿巫离和弦歌的玉镯也是有声音的。
璠玙到之时梵湮正抱着一只狐狸团子坐在石凳上,仔细一瞧梵湮竟是一直在摆弄狐狸团子的rou爪,耳边竟还隐隐听到有人在弹曲子。
“湮儿,你这是在作甚?”璠玙走进方看清梵湮怀里抱着的狐狸团子正是乐则。
璠玙轻咳了一声,这若是让他六弟看见了,指不定得喝一缸的醋。梵湮却不知璠玙的想法,他抬起头笑道:“二太子你看,乐则的玉镯一晃便会有乐声。”说罢梵湮摆弄了一下乐则的rou爪。
璠玙无法只得干巴巴地点头说的确如此,真真是好奇妙!事实上他现在不可抑止地想到了歪处去了,他想着若是梵湮与乐则看对了眼,那他和悬黎真真成了难兄难弟了,没准儿他们父皇嫌他们丢人还会将他们扫地出门,届时他们兄弟俩在大雪夜沦落街头只得卖身为生,真真是好不可怜!
梵湮抬头便见璠玙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样,他不用想便知璠玙定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梵湮实在是想扶额,他现在不要这傻二太子可还会晚?
璠玙回过神之时赫然发现梵湮已站在自己面前,而他怀里的乐则早已不知所踪,难不成方才都是自己的臆想?
“不用看了,乐则被悬黎太子接走了。”
璠玙一见梵湮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哈哈笑了几声,他双手赶紧搂紧梵湮笑道:“湮儿你可是清点好聘礼了?”
梵湮一脸无奈地拍了拍璠玙的背,他这大儿子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太子你可是有找着七太子了?”
璠玙闻言松开梵湮,拉着梵湮坐在石凳上后便开始地将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
“我这七弟也不知是命好还是命歹,被自己亲大哥眼都不带眨一下就卖给了别人该可怜吧,可到了最后竟让他白捡着一个媳妇儿,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璠玙说罢还颇为感概地摇摇头。
梵湮低头啜了一口茶,对此不予置评。果真是他们这一家人干得出来的事。
梵湮不回应璠玙到也不觉着无趣,兀自将与事情有关的无关的竹筒倒豆般全都与梵湮说了,连武璕一千年前说要娶三界第一美人的糗事都不放过。
“湮儿你是三界第一美人,如今成了七弟的嫂子,可不得让他臊死了,没的立什么乱七八糟的誓言。要我说这都是男人的劣根性,我可是听说人间那些个快意江湖的大侠们也是要娶武林第一美人的,他们也不问问那些个武林第一美人乐不乐意嫁他们,没的这般污人家姑娘小子的名声儿,要我说啊这种人就活该打光棍儿!”
梵湮挑眉看了一眼璠玙,这人难道忘了自己亦是立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誓言,如今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璠玙却权当看不见梵湮眼里的揶揄,他死命扒在梵湮身上,一副梵湮不说话他便誓不罢休的模样儿。
“好了,你先起来,我们来聊聊你兄弟的事儿。”
璠玙闻言才不甘不愿地从梵湮身上下来:“湮儿,你可是有什么见解?”
梵湮掐了一把璠玙的脸方才道:“那素魄可是有夫人之人,武璕太子如何能与他在一起?这毁名声的事父皇母后定是不会同意的,届时武璕太子该当如何?”
璠玙一听乐了,他指着武璕寝宫的方向道:“要不怎说这小子命好,那素魄的夫人也就是名头上是他的夫人实则早已是名存实亡。你是不知,素魄与他夫人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实则根本无半点感情。素魄他夫人有一青梅竹马,二人早前情根深种互定终身,只是到了临门一脚却被两家父母硬生生给拆散罢了。素魄念他夫人着实过得不容易,若非中间隔着一个女儿,女儿还是一出生便带了弱症的,他夫人心里着实是放不下,他怕是早已和离让他夫人自寻幸福去了。如今七弟治好了他们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