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而前者以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在空中旋转了自己的角度,毫无征兆地压下来,膝盖顶着他的脊椎,把他死死地压在了台面上。
豹男喘着粗气,眼睛发红,肌rou开始膨胀,转眼就变成了一头雄豹,轻而易举地把背上的奥格甩了出去。奥格还没来得及落地,那只雄豹已经炮弹一样扑到了眼前。他双手一扣,骨骼发出危险的咔嚓声,瞬间在空中变成了一头高大的雄性雪狼,一口咬住了扑过来的雄豹的脖子,把它狠甩向台下。
雄豹勾住围着擂台的粗绳,打着旋又落在了台面上,喘着气,一时间竟然不敢进攻了。
台下的嘈杂也慢慢落了下来,有几秒甚至陷入了彻底的安静。二楼隔间里斯科特站了起来,手握着栏杆,目光紧紧地落在擂台上。坐在旁边隔间的数位大将军也无疑不敢置信地身体往前倾,握在了栏杆上。
所有的永夜星人都知道,这一代的王室现在一共只有三匹雪狼,已经退休的老王、现任的王斯科特和斯科特的长子。老王早就带着前王后星际旅游去了,今王斯科特正站在二楼看打擂台,小王子如今还在妈妈怀里喝nai。那么,现在站在台上的人,是谁?
奥格没有落下来,站在粗绳上,冲雄豹发出威胁地低吼声。他萎缩了一条后腿,兽人形态下本就处于劣势,于是趁热打铁,单腿勾住粗绳,把自己整个甩过去,在空中再次变成人的形态,直踹上雄豹的背脊,把他整个踹得滑到了擂台边缘,翻身也变成人形,反守为攻,闪到奥格身前。两人几秒之内过了数招,豹男再一次被踢飞,抓着粗绳荡回来去锁奥格的双臂。奥格闪身侧踢,两人在空中有那么一秒达到了完美的静止,下一秒,奥格的左腿撞上豹男的腹部,这一踢下了死力,豹男被踢得子弹一样直直地冲向了观众席,奥格也被惯性带得在空中转了个身,踉了一下才在地面上站稳。
底下有人接住了豹男,观众席里一阵阵不可思议的惊呼。
只有奥格一个人留在了擂台上。
艾尔林稍稍松了一口气,把趴在栏杆上不肯动的阿瑞斯拉下来抱在怀里。镰刀联系上了他,道:“怎么样?”
“这边一切正常。”艾尔林道,“你们?”
“那个黑枭动了,他带的人扮作惹事的混混跟皇家军队打了起来,”镰刀道,说着顿了一下,骂道,“这他妈都什么破事,他一个臭名昭著的走私犯还敢跟王室对着干?”
“等等看,”艾尔林道,“最好让他们两败俱伤。”
镰刀挂了通讯器。而二楼唯一空着的那一件隔间,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长发的女人,正是之前坐在黑枭身边的那个。这人取下了宽帽,刘海遮着额头,一身紧身装,胸很平,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清秀的轮廓,看不清楚五官。她坐在那里,一时间竟然谁也没有发现,只有那个黑发黑眸的一直在睡觉的男人动了动,睁开了眼。
站在擂台中央的奥格环视了一周,然后慢慢把目光投向二楼的斯科特,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和他对视。斯科特神态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惊讶,但是一点慌乱都没有,反而……说不出什么滋味。奥格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神色,把目光挪开,Jing神力在自己周身涌动,望着黑压压的人群,让自己的声音带上足够压迫人的能量,穿破所有的嘈杂:
“我,奥格·布莱克,五年前被斯科特害死在成年仪式上,丢了王座,丢了身体,只能在别人的身体里面苟延残喘,”
几万人同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而那个低低的声音,就好像是在他们脑海中响起的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清楚无比地敲进他们的鼓膜里面。
“这份血仇,今天就在这个擂台上做个了断。”
话音落地,那股压在几万人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奥格踩着粗绳跳上擂台的上方,一把扯下了悬挂在正中央的卷轴,与此同时在大屏幕处落下了一幅巨大的字卷,最上方写了血红的“生死状”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奥格咬破自己的拇指,滴在手里的卷轴上。他身后的巨大字卷也泛起了淡淡的光。整个会堂一片哗然,现场开始有了失控的倾向,嘈杂声再一次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奥格在几万人制造的嘈杂里面看向二楼的斯科特,把卷轴抛了上去。
这个卷轴,他一定会接。
果然,斯科特稳稳地攥住了卷轴,看了一会,然后撑着栏杆翻身落在了奥格的对面,脸上竟然带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用只有奥格能听到的声音道:“你长大了。”
奥格心头一跳,意料之外的情绪上涌,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斯科特没有在卷轴上滴血,直接把卷轴扔下了擂台,脱掉身上的外套,摆出防守的姿势,冲奥格微微点头,道:“来。”
会堂慢慢又静了下来,几万双眼睛看向台上难以想象的对峙场面。
奥格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人再熟悉不过的狰狞的脸,握紧拳头,右腿暗暗一用力,眨眼冲到了斯科特面前,一个难以防守的上勾拳。斯科特结结实实地用手臂挡了这一下,奥格感觉自己的拳头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