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人无从下手。
因为连刚才新宏远都无功而返,这些人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越发来了劲头,似乎都特别期待通过拿下这对师兄妹来在新宏远面前刷存在感。
最后,上来“解围”的竟然是张清德,不过稍微有点Yin阳怪气,“两位大师果然是后生可畏。”
谁跟你后生啊?
井溶冲他微微一笑,“张会长也想切磋么?”
话一出口,旁边一个中年人就先一步笑出来,“井大师说笑了,张会长什么身份,光处理诸般事务都时常忙的不可开交,又怎么会轻易下场?”
众人纷纷哄笑起来。
这些人里面也有跟张清德身份地位相当的分会长,所以即便出言不逊,张清德还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他没说话,徒弟朱照就先收不住暴脾气,上前一步喝道:“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妥吧?要知道,现在可是在望燕台,难道东道主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话音刚落,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就率先变脸,“你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身份?我跟你主子说话,哪里有你随便插嘴的份儿!”
“刘会长这话不大对吧,”张清德对新宏远可能无比忌惮,但对这些老对头还是挺敢摆谱的,“小朱是我的入室弟子,也算是你的师侄,都是一家人,怎么就没有说话的份儿了?”
“既然是师侄,”刘会长咄咄逼人道,“就该知道长幼尊卑有序,既然张会长平时不大注重这些,我们这些做师叔的,少不得要替你管教一下……”
顾陌城和井溶看着这几个人你来我往,一个两个目瞪口呆。
这,这就掐起来了?别看这年纪都这么大了,战斗欲还挺旺盛。
贵圈真乱!
惹不起惹不起,我们还是趁乱溜的好……
然而他们想的挺好,那几个老jian巨猾的什么会长却不愿意他们这么置身事外,眼见着顾陌城的脚尖刚一挪动,那个刘会长就忽然转过头来,笑呵呵的说:“您说是吧,顾小姐?”
顾陌城的身体一僵,心道有我什么事儿啊,你们几个愉快的内讧不好吗?就当我们不存在不好吗?
井溶就笑着接话,“二位说的都有道理,既然是一家人,我们这外人就不好在场了,正好才刚吃得有些饱,这就去别处散散步。”
他正要走,这里头辈分最低,实在没法翻身的食物链底层朱照却立刻调转枪/口,Yin测测道:“井大师,既然进了这个门,就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内啊外啊的,久仰您手段高朝,一直无缘相见,不如您小露一手,也给我们这些没见识的开开眼界,如何?”
这些人也真是属狗的,刚才还当着他们这些外人掐的不亦乐乎,生死仇人似的,可这会儿朱照的提议竟然又迅速得到赞同,以刘会长为首的“倒张派”也跟着起哄,纷纷要求井溶露一手。
看这个阵势,不弄点真本事出来恐怕无法脱身,井溶给了顾陌城一个安抚的眼神,顺势点点头,“盛情难却,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不知朱先生想看什么呢?”
“听说井先生尤其擅长风水术数、Yin阳卜卦,这宴会大厅里其他的不好施展,不如就给在场的几位算一卦吧,您觉得呢?”朱照特别善解人意的说。
“我看行。”刘会长用力点头。
你行个屁啊!顾陌城在心中对他唾弃不已,心道要不是你折腾的幺蛾子,没准儿我们现在早走了!
她忽然就有点怀疑,这一出是不是这几个人联合起来唱的双簧。可又一看张清德和刘会长他们偶然的视线交汇中迸射出来的激烈火花,恨不得扑上去把对方当场掐死的气势,她又觉得这种猜测有点荒谬。
井溶也点了点头,“可以,那么算谁呢?”
“我!”还是朱照第一个响应,他似乎是特别为了报刚才的一箭之仇,眼神中都透出想让人当场出丑下不来台的怨毒,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掩饰了。
井溶也不生气,微笑着看他,“不知朱先生想算什么?”
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平静极了,一点儿都看不出是被半强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几个朋友谈心呢。
而他越平静,就越衬托出朱照的暴躁和急迫,就连旁边的刘会长看了都暗自摇头。
这个朱照,虽然确实有点真本事,但几年下来却一点儿没修身养性,性子非但没收敛,反而比前些年更加浮躁了。
他们虽然同样视井溶为威胁,但也对朱照没什么好印象,而且老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井溶既然能凭借单枪匹马创出这么大的名头,又敢带着一个小姑娘过来,想必肯定也有几把刷子……
这一次,朱照恐怕要吃亏。
朱照抱着胳膊冷笑一声,说:“请说井大师相面尤其准,那就来个简单的把,我就站在这里,敢问井大师,可能算出我是哪年哪月生的?”
这话一出,顾陌城心里就一个咯噔,觉得是个坑。
因为来之前苟局长给的资料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