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
“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池烈?”
池烈没等反应过来,后`xue`口就迎来一阵剧烈的挤压感,是比之前更明显的异物入侵。
他的眉头扭曲在一起,身体好像被慢慢拉扯开,在短暂的疼痛消退后,整个下半身的体内都像是被填满一般,酸涩又饱胀。
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抓紧面前人的手臂,死死地掐下去,令雁回皱了下眉。
——自己的身体,被雁回插进来了。
池烈意识到这一点后,大脑的思维就开始混沌。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大概是自己不断退让与默许带来的结果,以至于他此时都没有意外的资格。
在整根性`器没入到尽头后,雁回下`身一动不动地嵌在少年的身体里。他看到池烈呼吸变得艰难,额头不停地渗出细密的汗,平时那双凌厉的眼睛失去了所有锐气,冒着shi漉漉的水汽。
雁回舔舐着他凸起的喉结,将池烈纤瘦的身体揽进自己怀里,他听见对方闷哼了两下,大概是想挣开他。
于是雁回松开了口,再抬起头看到池烈时,发现他眼角发红地望着自己。
分不清到底是怒意还是委屈,少年的声音也沙哑了许多:“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这个问题让雁回愣住了。他脸上笑容收敛,迟疑地问:“哪样?”
池烈沉默了好久,才回答他:“……不带套。”
雁回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东西沉了下去,如梦初醒一般,“我忘记了,抱歉。”
他低头扶着池烈的腿根,想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慢慢抽出,动作进行到一半时,他听到了少年那句令他以为是幻听的话:“就这样吧。”
雁回抬头,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被那样直白的眼神一盯,池烈一下子慌了神,语无lun次地解释:“都他妈插进来了,还、还想让我疼第二次吗!”
他不知道这个理由能不能让雁回信服,又只好佯装自己气焰嚣张催促他:“你磨蹭什么,老子还想赶紧睡觉呢!”他想起来雁回刚才的话,也学着说起来:“给你十秒。”
雁回嘴角扬了扬,身体前倾将池烈压在了床上。他牢牢地按住少年的肩头,性`器再次深深碾进shi润的后`xue里,并朝着尽头狠狠地顶了顶。
池烈发出一声短暂的呻yin。
雁回无奈地说:“你都这样准许我了,不怕我得寸进尺吗?”
“你他妈得寸进尺的次数还少吗!”
“所以你不仅不怕,还很期待啊。”雁回若有所思,鼻尖蹭着他发烫的脸颊,“我可是会射进去的。”
池烈不知道被男人内射是什么感觉,但既然雁回都这样说,那想必滋味一定不好受。
接着,他又听到雁回叹着气担忧地说:“万一射进去以后,你怀孕了怎么办呢?到时候你哥哥买的那些玩具,可又要到你手里了吧。”
耻辱感立刻涌上心头,池烈因这种玩笑恼怒得想掐死他,嘴里脱口骂出自己会的所有难听的脏话。
雁回低头吻住他,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含进嘴里。
池烈身体渐渐软下来,后庭开始接纳粗粝的性`器侵入,他感觉到雁回正一点一点的试探自己,从纹丝不动的嵌合过后,现在开始缓慢地抽出一部分,又很快再次推入。反复这样多次的蹭弄,原先的异物感也慢慢习惯,从xue`口到身体内部都开始发热。
比被手指插入的快感还要剧烈许多倍,光是这样不疾不徐地抽送,池烈都有要高`chao的错觉。
两人交换着炙热的呼吸,池烈最先败下阵来似的移开了脸,他深吸一口气后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呼出来,喉咙里总想发出释放的声音。
雁回见他仍涨红着脸隐忍,下`身便忽然放肆了起来,连续多次朝最深处撞去,惹得池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yin。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如烈夏般的骄傲与偏执,此时都如星屑一般融化进春水里。
“你可真会叫啊……自己悄悄学的吗?”雁回含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舌尖无所顾忌地舔弄着,“真想上课也插着你,让其他同学和老师也听一听。”
池烈刚张开口,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他死死地掐住雁回的肩膀,干脆抬头咬了上去,好堵住自己的嘴别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就算声带忍耐住摩擦的欲`望,出于本能他还是会剧烈地喘息,现在看起来反倒像他故意凑近雁回耳边,喘给他听一样。
雁回的手指穿进池烈柔软的头发里,攥住发丝忽然向后一轻扯,让池烈高高地抬起了脑袋,失措地仰脸望着自己。
池烈的双唇如同新鲜浆果一般绯红,饱满的色泽仿佛在引诱人掠食。雁回低头厮磨吮咬了几下,趁对方气息颤抖地回应亲吻时,他的性`器在软嫩的xuerou里更加剧烈地进出摩擦,逼得池烈下意识放`荡地连连yin叫。而他发出的每一节婉转的声音,都成了促使雁回更蛮横插干自己的前戏,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涨热的小腹飞速蔓延全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