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会护好了太子,将来太子一定会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寡人百年之后,这江山社稷要交到他的手上。”
刘长石说这话时,未尝不是他对付王后的许诺。
“寡人会等待,等待宗赐的年岁再稍长的。”
刘长石哪会不懂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想法?那些人都在图谋了,新任继王后的位置。可那个位置,刘长石从来没想着选别人。
至少,目前是如此的。
刘长石哪会让新的嫡子出现?
若再有了嫡子,继续都是嫡子,凭什么宗赐是储君?而其余的嫡子就真甘心吗?
在权利面前,没人是真君子,便是真小人都算得可爱。更多的,是人面兽心,又或着衣冠禽兽。
权利,这是世间最美的毒药。
所以,刘长石不敢小瞧了,权利的魅力。更何况,还是权利巅峰的君王乎?
秋末。
王室又热闹了起来。
这时候。
庄县伯爵付奇勇已经是守孝期过,除了孝服。
本来议定的,是这一年的秋,庄县伯爵是除了孝后,静国公主就要下嫁了。如今付王后薨逝了。这国孝一年。所以,静国公主的婚事,就得再延后了一年。
王宫里。
这等秋末的欢喜,那是因为今年的丰收。整个国库丰盈了起来。
刘长石这位君王自然是高兴的。
君王一高兴,自然是整个王室都是喜意洋洋。
晌后。
天气还算得凉爽。
当然,好歹是晚秋,这免不了要加些衣裳的。
“母后,您可得仔细的瞧一瞧女儿的那些伴读如何?”刘玉娘来母后这儿,说了话儿时,自然是介绍了一二,她的伴读。
说她的这些伴读,表面给她来当陪读的。
实则,都是准备给二弟当了未来嫡妻备选的。
在宫里住久了,再是能装了?那真性情总能摸一个底儿。到底是未来的奉国公爵夫人,岂能不好好的掂量一下?
“慢慢看,本宫不急。”
荣娘笑着说道:“总要等来年,你的婚事妥当后。你那二弟才轮着订下了婚事。”
荣娘这般说时,也是感叹道:“说起来,你这婚事,还真是一波三折。瞧一瞧,你这都给担搁着,明年啊,也是二十一岁了。”
这时代二十一岁的姑娘,真是老姑娘。
那可不是一般的老姑娘,在这等年纪里,都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当然,在荣娘眼中,她的女儿却是正值了花儿一样的年纪。还有便是王室的公主不仇嫁啊。这未来公主府在那儿,到底是好日子过着。
嫁得晚些,未必不是好事儿。
这女子嫁得晚,生了下一代时,到底是更安全嘛。
“只要父王、母后不嫌弃,女儿是巴不得晚些出嫁呢。”刘玉娘笑着,说道:“母后可说过,女儿是您的贴心小棉袄。”
这话啊,静国公主刘玉娘说得巧笑嫣然。
荣娘心头,自然是听得美滋滋的。到底女儿的嘴甜。
第190章
宣文八年,倒也算得不平静的一年。
至少,于东屠国如此。
宣文九年,春。
整个半岛的局势,并不平稳。而是更加的动荡了起来。
东屠国内,君王刘长石在扩张军队。当然,更在淘汰了一些军士,那是补充到了官府之内。算是充实了君王对地方的掌控。
刘长石的行事。那是阳谋。
有些举动,便是人人都看懂了,要肖弱了文官的势力。当然,更是扩张了武将的地位。可文官除了一些小动作外,倒也不敢真硬抗。
原由更简单了。
东屠国还在上升期,还在扩张期。
每一个国家的建立初期,便是如此的。总是武将抬头,因为,开疆拓土需要他们。
君王便是拔高了武人的地位,这时候,军权在手,文官们也不敢叽叽歪歪的。说到底,脖子再硬,也硬不过能砍了脑袋瓜子的刀把子。
高丽国在丢失了鸭子江东畔的土地后,似乎是进入了潜伏期。如今就是老实的待在了鸭子江的西畔。
那高丽王更是醉生梦死,已经有些亡国之君的自觉了。
总之,高丽国的朝堂上,更是大魏朝的带路党良多。与期说,那是高丽国的小朝廷。不妨讲,那是大魏朝扶持起来的傀儡。
这个傀儡,也就是占一个名份。
汉京城,王宫。
刘长石这一位君王在书房内,是在看了最新的奏章。
这一位君王在意了半岛的局势。鸭子江的东西畔,自然目前保持了稳定。刘长石不想目前去挑衅了大魏朝这个庞然大物。
至少,在大魏朝还有家底,还有一些统治根基时。
刘长石准备冷眼旁观了那鸭子江西畔的高丽国,那个小朝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