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要是个能求安慰的那就好了。
【浪淘沙】:……
【浪淘沙】:怎么不解释?
【杯莫停】:麻烦[微笑]
【浪淘沙】:承认吧这才是真正的你[微笑]
【杯莫停】:嗯,真睡了,晚安[微笑]
【浪淘沙】:晚安[微笑]
……
这一夜睡得颇为安稳,甚至还梦见了向来一肚子坏水,女王范的魏大小姐魏薇抱着一件女仆装和一件热辣小野猫套裙问他哪个比较性感魅惑,气得平时一脸端庄贤淑的林家老太太一把抽出了老头儿的皮带,一边嚷着家门不幸一边光着脚就追着魏薇跑出了二三十里地,老头提着被扯了皮带的裤子坐地上嘤嘤嘤的哭诉着宝宝委屈,林弘那货穿了件大红袄拍着手笑的跟脑瘫似的还一个劲叫着好玩儿,一屋子人跟病友似的闹的鸡飞狗跳啼笑皆非。
正在梦里偷着乐呢,结果画面一转,又成了昏暗的雨夜,不苟言笑的某大神笑的跟沈甜甜似的,魔性的歌声直往脑仁里砸,接下来的事儿就再清楚不过了,自个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凑上去就把人给亲了,未尽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嘴唇相接,呼吸可闻,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林墨几乎立刻就给吓醒了,手机闹铃在那儿响个不停,自己满脑门都是汗,淡定自若的杯莫停大大一脸高深莫测的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两把,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始拿头撞墙,最后口嫌体正直的飘向了浴室。
呵呵,男【那个】人早【那个】晨起来的正【那个】常反应嘛!!
这个澡着实洗的有点久,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的杯莫停大大觉得自己的睡意酝酿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呢,门铃就开始响。
于是穿着浴袍带着满身水汽,丧尸幽魂似的去开了门。
结果这门一开,睡意立刻就消散无踪了,林墨近乎惊悚的看着一身休闲的浪淘沙大大友好的对他点了点头:“早上好。”
林墨笑的脸都僵了,心说,壮士,您觉不觉得,我脸有点绿。
沈岩把上次借他的衣服递给他:“什么个情况?看到我跟见鬼似的?”
林墨干笑了两声,把他让进了门,内心os,你要是知道了真相说不定能把我扔迪拜捡垃圾去。
沈岩咳嗽了两声:“你的车被我送去清洗了,晚点带你去提,衣服已经洗过了。”
林墨这才发现,他的状况似乎不是太好,声音有点哑,脸色也有点疲惫,眼睛底下还有不轻的黑眼圈。这是昨天熬了场大夜?可是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开口试图问点什么,结果很正常的话到了嘴边莫名就成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再睡一觉。”
沈岩:“……”
林墨眼睁睁的看着他笑了起来,高冷大神形象瞬间崩塌碎成粉末:“要,但是我们能先去吃点东西吗?”
林墨给他递了一杯水,颇有些惆怅的表示,能当然是能的,但是,他们这样算是谁调戏谁?→_→
事实上,他觉得他们俩也不能算是不神奇的,譬如说上次醉酒那次吧,换着正常人,那样的情况,总会有点尴尬吧,结果他俩呢,没事儿人似的,一点违和感没有。
林墨开始倒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虚,毕竟先占便宜的是自己,结果后来想起了某人那魔性的歌声,和那天晚上被虐的始末,瞬间就半点后悔和愧疚都没有了,森森的感觉自己简直是为民除害,以至于抱着公平起见的心态,第二天理直气壮满脸正直的就开始“摊牌”,还挺自得其乐,美其名曰:任何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至于沈岩,那位的字典里就没有尴尬两个字,既然林墨说他亲了,那亲都亲了就亲了呗,难不成还要纠纠结结矫情的躲着不见面不成,别别扭扭的就不是他的性格,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何必费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两不知尴尬为何物的人,默默的掉了满地节Cao还不知道捡。
煮粥的话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林墨也就没动手,热了两大杯牛nai,又动手做了两个三明治,很快就弄好了。
客厅里传来了啪的一声,林墨以为是沈岩打碎了杯子,走到客厅准备收拾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张照片微微有些出神,地上零散的分布着一些碎玻璃渣。
大概是看见了他过来,微微抬眼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相框。”
刚才他起身的时候无意间带倒了矮桌上的相框,玻璃材质的东西掉在硬硬的地板上,碎成好多片,温馨和谐的全家福从里面掉出来,沈岩伸手去捡,才发现,在那张照片的后面还有另一张照片。
大概是有些年头了,照片都微微泛着黄,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球服,意气飞扬,虽眉眼还有些青涩,仍不难看出是从前的林墨。他身边是另一个男孩,眉眼俊秀,拿着篮球笑的灿烂。身材高挑的女孩在她们身后做着鬼脸,映衬着大片大片似锦的晚霞,好看的不像话。
林墨勉强笑了一下,才去拿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