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轰炸机,不会随便丢炸弹的。”
吴远翔呵呵地笑了:“你丢吧,反正死的不是你,而是我。到时我被炸得粉身碎骨,你别在我尸骨未寒之时急着改嫁就行了。”又走过去,挨在他旁边坐下,有些好奇地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你妈抓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有多么不争气,说你老大不小了,婚姻还没着落,更别提孩子,简直Cao碎了心,还让我给你找一个。”
吴远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麻烦你给我找一个呗。”
冷屿昂眼角一翘:“要哪种?”
“当然要你这种,人高马大,平胸,前面还长了根鸡鸡的。”
“Cao。”男人不禁好笑地爆了句粗口,“就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人妖,也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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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父母胃口一向不好吗?”冷屿昂随口问了句。
吴远翔但笑不语,用筷子搅了搅碗中的面,然后挑起一根放进嘴里,随即露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这味道真是绝了,难怪他们敬谢不敏。你放的什么佐料?还是直接倒的砒霜?”
“有这么难吃吗?!”那人抿着嘴,用危险的目光瞪着他。
“不不不,”吴远翔语气陡地变得欢快,赞不绝口,“太好吃了,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小冷,幸苦你了,没想到你里里外外,都这般才华横溢!”
冷屿昂这才放过他:“既然好吃,那就麻烦你把剩下的都吃完吧。”
“……”
Cao着唇枪舌剑娱乐了一会儿,冷屿昂就去洗澡了,剩下的那个,则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完成今天没完成的工作。
文件看到一半的时候,男人浑身冒着热气从澡堂里出来了:“袜子怎么跑到我洗脸盆去了?”
吴远翔本能地痞痞地狡辩道:“哦,大概是迷路了……”
“那条内裤难道也迷路了吗?夹在我西装里,未必是怕冷?”
他向来丢三落四,冷屿昂嘴里的事时有发生,有时会收敛一点,可时间久了,便会忘得一干二净。也听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爽了,便不由抬起头,再次对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好吧,我的错……”
刚说出几个字,就没了声。
男人背对着他,正擦拭着那头被水打shi的略显凌乱的头发,手臂上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隆起,美感十足,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但真正性感得一塌糊涂的,是他的下面,他赤身裸体,只着了一条黑纱网状透明的低腰内裤,结实饱满的tun部一览无余,下面是颜色淡淡的笔直大腿,倒三角阔背通过蜂腰与大腿相连,简直就是天造地合,协调而完美。我的天,吴远翔只感到自己那些就是极度抗压的脑细胞全都壮烈牺牲。
似乎感受到了他那偷窥性质的目光,冷屿昂微微侧过脸庞,嘴角悠然上扬,露出一个蛊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微笑。吴远翔一紧张,鼻梁上的眼镜便很狼狈地跌落在地上,赶紧掩饰地垂下头,端起桌子上的碗,呼拉呼地吸个不停,很快就把难以下咽的面吃光了。
他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意犹未尽,觉得面应该再多些,让他能够掩饰更长的时间,好迟点暴露让人啼笑皆非的怂样。
明明知道自己的眼球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可还是忍不住把目光频频投过去,对方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身体大幅度地转了过来,毫不吝啬地展示出兜在黑纱里的傲然生殖器,吴远翔的心脏不由狠狠一抖,差点自动分尸,变成一种异常的块状——渴望粘稠和血腥的极端而抽象的宣泄和表达方式。
就是这么奇怪,原来,别说对男人,就是对女人也没好大的感觉,性方面更是快感平平,甚至差点失去对性的兴趣。而和冷屿昂在一起,虽说生活没有多少改变,但是很多新鲜的感受言之不尽,本来淡淡的存在也隐约地刻骨铭心。
当然跟坏境和习惯有所关系,和他在一起两年,逐渐接受了这种常人无法接受的状态,也慢慢产生了对同性不该有的某些冲动。不过也只是对他。心之所属,情之所依,身体自然不会背叛自己,欲望也亦步亦趋。
冷屿昂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其层面已经不再单纯地停留在自信,不管是淡定还是优雅早就沉沉如水,荡漾自如,饱经沧桑却不着痕迹,城府自有却淡渺如冰。无需刻意,便能迷得人昏头转向。他是比耀眼的流星更为深重的默然陨石。
就在他分神间,男人已经来到他的面前,蠢蠢欲动的昂扬也矗立在眼底,纤毫毕现。吴远翔甚至嗅见它了张扬的气味,但又是那般高明,循循善诱、若有若无地挑动他的神经。
“你好像喜欢饭后吃水果。”冷屿昂低下头,诱惑的嗓音摩擦着他的耳垂,邪恶至极。
吴远翔哑然失笑,讪讪地摸了摸鼻尖:“但我不喜欢吃香蕉……”
“哦?”男人拉长了调调,不知不觉,便吊住了他的胃口,“我这可是进口香蕉,又长又粗,口感极好,你不想尝尝?”
说着,手指勾下内裤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