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吧?”
池月眸光一冷:“这墓室不错,就是少个殉葬的。”
胖子一口唾沫涂在手心,摩拳擦掌道:“宗主您让让,这等粗活属下来就行了!”
倒不是他吹,而是那抬玄玉棺材并不大,看起来更像安置孩童的棺椁。燕不离用剑撬开一角,海上飞掰着盖沿一掀,整只棺材便被打开了。
出人意料的是,棺材里堆满了红灿灿的凤血珠,却没有尸首。池月探手在珠子堆里稀里哗啦的扒了扒,摸出了两样东西:一柄废铁一样的破剑,一卷堪比手纸的手札。
那柄剑乌漆墨黑的,唯有铁制的剑柄还算光亮,吞口处刻着三道银色山纹。燕不离一瞅就惊讶的睁大了眼,这可是清玄山的标志啊!怎么葬在鬼门宗的祖坟里了?
池月翻着那本发黄的手纸,越看越仔细,眉头也渐渐锁紧,直到翻至最后一页,终于朗声笑道:“不离,我终于明白你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墓室是鬼门宗开派老祖姬安的剑冢。姬安此人是阵法高手,从不用剑,所以这柄剑的来历便耐人寻味了许多。
按手札所载,这姬老祖八成也是个圣族人,不慎污了一位剑修的仙剑,结果被对方追杀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只好从凤巢里盗了凤血珠养在棺中。根据他自己的推算,净化个千八百年应该就复原如初了,然而千年已过,显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现如今姬安早已飞升,并未回来取剑,而那位剑修有没有找他算账也无从得知。不过手札中却透露了一项重要的记事,便是无生无灭这套魔功的来源。
池月着实没有料到,这无生无灭竟然是清玄剑宗的心法逆转而得,这两种功法看似大相径庭,实则是互通互补的。
手札的最后一页,山寨老祖姬安留了几行备注:“无极无妄,炼魂*,清玄弟子夺舍所用。鬼门宗上下,凡练无生无灭者,恐成清玄魂器。吾飞升之际,毁清玄真经数卷,以免门下之苦。”
燕不离之所以能够适应江莫愁的身体,随后还能再穿回去,只怕和这个无极无妄脱不了干系。池月道:“不离,你最好问问你师父,你修的心法是从哪儿来的?”
燕不离看完也是傻的。当年徐真卿随手扔给他一本残破的秘籍,说是从清玄山的破山洞里捡到的,他年纪大了练不动,便扔给了自己。没想到那么一本坑爹货,却是歪打正着的稀世宝典。
而那本稀世宝典的下场......他依稀记得,自己十六岁那年,上茅厕没带纸......
池月看某人表情抑郁得如同便秘,便劝道:“想不起来便罢了,反正你如今也穿回来了,以后别再随便死就好,不然本宗又要去海里捞王八了......”
燕不离登时眼睛贼亮,卧槽,这货......想起来了?!再一想想这疯兔子的举动,心下便通透了许多。这他妈的,早知道王八能把他砸开窍,自己应该早动手啊!
海上飞无言的举着火把,捂着酸糊糊的腮帮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长针眼。
池月贴在石壁上,几乎被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猛地想起自己被青魃咬过,才连忙撇过脸,推开某只发情的猫,笑着给他拭泪道:“这是怎么了?和饿狗见着骨头似的......”
燕不离又是惊喜又是憋屈,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边哭边笑的啃着对方。
海上飞揉了揉眼,忽然觉察到谷中的流言并非捕风捉影。就燕公子这色急的模样,还真没准是上面的那个......
池月拍着某人的肩道:“这几日别太亲近本宗,我怕自己会染上青魃的毒。”
燕不离先是一惊,给了个忧焚的眼神,随即又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池月当真无语了。这东西欲求不满也分个场合行不行?老大一只胖子戳在眼前,他实在提不起那个兴致啊!
然而他身后所靠的那面墙壁,早就被自己的一掌震得裂了几条大缝。燕不离动作幅度又大,以至于两人几乎将全部力量顶在了墙上,所以当他们听到“轰隆”一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129|121.120
花疯子一声吼,西川府抖三抖。
底下一圈连人带兵全成了泥塑木雕,蔺闻之身为府主亦算见过世面的,此刻却也两眼茫然不知作何表情。唯一有反应的是个没脑子的,河不醉耿直的举着火把冲了上去,蔺巍然和山口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一左一右将他拉住:“你想干嘛?!”
某人伸手一指柴堆:“他不是要点火吗?”
“八嘎!”山口气得家乡话都出来了,“他让你点你就点啊?!烧死了你赔我相公啊?!”
河不醉罕见的一笑:“可以啊。”
蔺巍然撇着嘴道:“那你也能赔我吗?”
河不醉笑容僵硬的放下了火把......男的不约!
青锋如水,剑柄微晃,三尺长剑横亘在两人之间,在苍白的阳光下泛着银亮的寒光。林子御为难的看了眼花无信,低声道:“花花,你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