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像是在隔着rou膜cao干他的子宫一样,斐川哑着嗓子出声,他痉挛抽泣,长发凌乱的黏在单薄的背上,这比被真正捅进子宫的滋味还要强烈,无人问津的雌xue里不知廉耻的淌着shi热粘腻的汁ye,他完全被情欲攻陷了,理智、情绪、甚至尊严都荡然无存。
“痒…呜……啊——深…别…别撞…….酸啊……啊——!”他被靳嵘抱进了怀里,宽厚的手掌托稳了他的后腰和tunrou,有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开了未经人事的甬道,腺体被柱身压平,又随着性器的抽离恢复原样,斐川没有可射的存货了,他的性器只能无助之极的站在那,一股接着一股的溢出透明无用的ye体。
钻心的痒意似乎是从靳嵘的耻毛扎进雌xue里那一刻开始的,斐川抖得像是要散架,他只是混乱的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幺了,假若他还有一丁点力气,他便会直接张口要求靳嵘来cao他的雌xue,花唇兴奋的向两侧绽着,shi滑的ye体从rou洞里溢出一直流到性器和后xue交合的地方,斐川自己伸手去摸,满手的粘腻,yIn水从他的指缝里滑落出去,拉成隐秘的丝线又坠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床褥上。
他懵懵懂懂的自己伸手去摸,左右他也是被靳嵘抱着cao干,无需自己找寻支撑,后xue的快感绵长腻人,雌xue的滋味尖锐爽利,斐川觉得自己上了瘾,他随着靳嵘cao弄他的动作开始不停的苛责自己的花xue和Yin蒂,靳嵘插进深处狠顶他就用手指抠挖shi润到一塌糊涂的花径,靳嵘抽离到xue口重新往里进,他就揪着已经肿起突出的Yin蒂用指甲去扣。
几近虐待的自渎让他尝到了濒临极限的滋味,他爽到快要忘记自己姓什幺,直到靳嵘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回床里,火辣辣的痛感和清脆的响声并没有唤回斐川的理智,他不知道靳嵘为什幺要打他,雌xue叫嚣着yIn乱不堪的渴求,斐川只能夹紧xuerou呻yin出声,满是ye体的手指纤细瘦弱,狼狈不堪的抓紧了褶皱的被褥,
Yin蒂已经红肿,花唇的内侧被抠出了浅浅的血丝,斐川从前自渎的时候一直是这样,他会把自己的下体折磨的渗血,妄图用疼痛去掩盖耻辱的需求,靳嵘撞见过他自渎,那是个Yin天的下午,斐川自己蜷缩在床里,他原本只是想来送盒糖糕,却不知道怎幺就挪不开步子,他看不见少年具体的动作,只能听见压抑到极点的抽噎声,后来他偷偷的看着斐川去洗裤子洗手,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斐川指尖和布料上的血痕。
靳嵘脑袋一热什幺都顾不得了,他按牢了斐川的腕子,哪怕能听见骨骼的轻响他也没有怜惜的意思,性器从后xue抽离,rou冠破开泥泞的花口用尽全力的往里一顶,紧热shi软的雌xue几乎是瞬间就吃进铁杵一样狰狞的物件,伞头死死的捅进紧闭的宫口。
稍有弹性的地方起先还没被他破开,斐川两腿痉挛哭得没了动静,靳嵘抽出小截又再次送进去,他用了全力,Jing悍的腰腹爆发出可怖的力道,斐川差点以为自己的下身都被撞碎了,不堪重负的尾椎重重的磕到床褥里,再松软的褥子也无法缓解他的疼痛,宫口被顶开的钝痛占据了大半,他近乎濒死一样的拼命哭叫,哑透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细瘦的小腿无力的抽搐着,滑落在靳嵘的腰侧却又被强硬的捞了回去。
完全坏掉了,yIn乱的ye体一股一股的浇在粗硬的rou刃上,斐川陷进了高chao的死循环,他被顶开了最隐蔽的入口,仿佛嵌进他体内的性器像是一柄归鞘的凶刃一样死死的埋在shi热的花径里,摩擦冲撞,肆意蹭动挤压,却就是不肯出来。
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斐川尚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被这样对待,靳嵘就咬住了他的ru尖,Yin蒂的待遇也几乎相同,指尖揪住敏感的rou珠狠狠扯动,酸痛爽利的快感将灵台搅得一片混沌,斐川嘶哑的哀叫出声,chao吹出的yInye尽数被rou刃堵着,性器软趴趴的变回了无用的软rou,Yin蒂和女性的尿孔挨得太近了,斐川小腹酸胀的厉害,他喝了许多酒,折腾到现在也是到了该小解的时候。
ru尖肿胀的像是能被吮出nai水一样,尽管已经被cao干欺凌的到了极限,斐川也依旧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他仅存的思维告诉他似乎就应该是这样,他不觉得自己yIn乱,也不觉得羞耻,他所遭受的对待看似粗暴,但靳嵘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他,反倒是体内躁动不已的渴求被很好的满足了。
浑浑噩噩之间斐川依稀抓住了一个线头,他用存着血污的指缝去抓靳嵘的胸口,他好像明白了靳嵘为什幺突然会那幺凶,尝试性的道歉被他喃喃的颠三倒四,他真的被cao软了身子,浑身上下都被情欲所俘获,他只能用少得可怜的思维去思考运作,所幸靳嵘听见了。
斐川被他压在身下吻上了鬓角,腰胯耸动带出水声,囊袋啪啪作响的拍打在一片狼藉的腿间,斐川连脚趾都紧紧圈着,他小腿肚抽筋似的痉挛,紧绷的腿根已经满是yInye,他哽咽着又落了泪,掺着血污的手指被靳嵘捉去紧紧扣住,花唇内里的破口其实只是很浅的一道伤,比他从前抠出来的要好上很多。
“不许,听见没有…小斐…斐川,斐川…不许这样,你这很好,很漂亮,不许弄伤……”同样的夸赞若由别人来说就一定夹着情色的意味,但落到靳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