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的样子,所以容玄理担心的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是容白在樊城说出了他的推测,萧凌根本就是被伪造出的情劫,但容玄理还是在担心容白和玄卿的问题,老实说他总觉得自己师弟长了一副渣男的脸,没看见都已经和小容有了关系了,还藏着掖着不肯说出来,甚至刚才他问起的时候,还一副闪烁其词不愿意负责的样子,看的容玄理心塞不已。
要不是打不过师弟要不是儿子不听劝,容玄理真想当一回戏文里棒打鸳鸯的顽固家长,把他乖儿子先抢回来再说。
小容和玄卿总不能这么一直不明不白地过下去啊,哎,还是先想办法见到容白再说吧。
玄卿敷衍走了容玄理之后,就直接回到了留仙峰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的最深处就是玄卿平时闭关所在的地方,如今这个闭关的静室之中被刻满了繁复的法阵,这个法阵能将所有的气息都封闭在静室之中,这也是容白回来的时候没有引起整个玄天宗震动的原因。
如今容白跪坐在这一处静室中间,闭着眼睛调息,然而他眉头紧锁,身上也时不时血气缭绕,看上去无比痛苦的样子。
玄卿刚刚走进静室之中,容白表情就变得无比痛苦,他咬着牙跪趴在地上,赤·裸的上身竟然诡异的筋rou交错,整片皮肤都变得无比通红,他的身材看上去比之前要厚实了不少,整个肩膀大臂的肌rou看上去像是要鼓出来似得,原本只能算是Jing致流畅的胸腹线条,如今肌rou条条分明,皮肤上的红色褪去之后,呈现出淡淡的土金色,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充满力量的壮汉。
玄卿看见容白这样的状态,顿时惊了一下,连忙关上了静室的门,冲到了容白面前扶起了容白,焦急地道:“小容,你怎么样了?”
容白睁开眼,他的双眼也变得赤红无比,他朝玄卿苦笑了一下:“师尊,我没事。”
玄卿抿了抿唇,坐在了容白背后,试图将灵力输送到容白身体内,然而容白道骨已废魔骨既生,玄卿的灵力对他而言根本无济于事,甚至像是毒.药一般,玄卿刚刚试图输送进了一点灵力,那灵力就仿佛刀子似得割着容白的五脏六腑,痛的容白顿时嘶吼了一声。
玄卿眼眸中满是焦急忧虑,他扶住了容白的肩膀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
然而此时容白已经痛的失去了灵智,他只知道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将自己害到了这种境地,一种从未有过的暴虐顿时肆虐了容白的脑海,他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回身就将玄卿扑在了地上,表情狰狞地撕扯起玄卿的衣裳。
玄卿惊了一下,随即轻轻闭上了双眸放弃了抵抗,容白瞧见玄卿这样顺从的样子,心中的暴虐凌.辱的欲·望更甚,他低下头狠狠咬在了玄卿的脖颈上,毫不客气地将玄卿的素白袍子扔在了一边,接着没有任何准备地就直接闯入到玄卿身体里。
这根本不是欢好而是报复征服还有发泄,玄卿脸色发白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这样强大的玄卿露出这种表情,反而让人更想要在他身上发泄出心底深处的黑暗。
容白在血池之中浸泡了四十多天,还差三天就魔骨魔气全生,完全化成魔头,然而就因为差了那三天,他身上的情况就更麻烦,处于一种理智随时濒临失控的界限之中。
此时他比那些随心而行的魔修还要残暴,瞧见玄卿这幅样子,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后悔,反而愈发凶狠地糟蹋着对方。
安静的闭关静室之中,一时间充满了让人不堪目睹的声音和画面,以及容白一些不堪入耳的恶意的调笑的话语。
玄卿只是白着脸沉默地服从着容白,这样的情况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容白陡然清醒过来,他惊愕之极地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玄卿。
此时的玄卿哪有半分冷漠上仙的模样,身上青的紫的红的痕迹交错,嘴角和脸上都被弄脏了,容白所喜欢的那头柔顺的长发也乱糟糟的堆在一处,身体也被固定成扭曲又勾起人心头黑暗的姿势,这样的玄卿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容白连忙解开玄卿身上的法咒束缚,他紧紧将玄卿搂在怀中,死死地抱着玄卿,颤声道:“师尊。”
玄卿回手搂住的容白,他轻轻拍了拍容白的后背,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容,轻声道:“无妨,为师愿意的。”
“师尊。”容白将脸深深埋在玄卿颈上,那里一道深深的牙印刺痛着容白的眼,他颤声道:“我不愿意,我不想这样,师尊,你把我交出去吧,我现在已经是魔头了,我不想再这样伤害你,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这样待你。”
玄卿抱住了容白,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可是我不想让你死,小容,我也不想把你交出去。”
“师尊……对不起。”容白轻轻哽咽了一声。
玄卿将怀中的容白轻轻推开了一点,他看着容白的双眼,笑了笑道:“小容,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如果你想的话……你愿意怎么样对待为师都可以,只要你心里能舒服一些快活一些就行,为师……为师愿意这样被你对待,为师……喜欢你这样待我。”
玄卿似乎羞耻到了极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