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墙上亲,握得她腰都青了一块:“你这混账东西,只会气朕!”
叶蓁道:“我确实无话可说。”
魏子玉冷冷哼了一声,将她勒在怀里:“叶蓁,你可别偷偷为了我哭,到时你看我管不管你!”
叶蓁别开脸颊,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嘴唇跟着压下,还故意紧紧压着她贴在墙壁上,让她动弹不得,像恶作剧一般带了些孩子气。
他有些高兴,有些满足,突然间就被踢了一下,他吸着气弯腰放开她,叶蓁一下就跳开了,手背抹了抹嘴唇,“皇上自重。”
魏子玉疼得不行,指着她道:“你给朕过来!”
叶蓁又退后两步,看得魏子玉脸发黑,正巧李温来报,说刘氏求见。
魏子玉:“刘氏?她还敢来?让她滚。”
叶蓁说:“我想见见,我有话想和她说。”
魏子玉看她一眼,挑眉说:“过来。”
叶蓁无奈上前一步,魏子玉按住她一顿亲,刘氏在外等了许久,等得腿都快麻了,这才被允许进了永寿宫。
她刚一进门,看见叶蓁端端正正坐于堂前,她看起来很好,脸上也是光彩照人的,见她进来时瞥来一眼,没有请她坐,反而问:“进宫找我有何事?”
刘氏便感觉自己像是低人一等了:“相爷担心你一人在宫中容易出错,便让我来看看你。”
叶蓁垂眸,喝了口茶水:“太后和皇上怜惜我,待我很好,只是我这几日每日被噩梦所缠,不是梦见侯爷,就是梦见我娘,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不幸之人,所以在我身边的都会一个个死去?”
刘氏笑道:“蓁儿,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命不由人,他们的死与你无关。”
叶蓁站起身,她走到刘氏面前,沉沉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道:“你这话错了,命是不由人,但怨不得有的人心狠,故意下狠手除去眼中钉,你说是么?”
刘氏瞳孔一缩,“蓁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和我爹难道不清楚吗?”
“蓁儿,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你爹虽然把你送去寺庙,但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和你娘的事情啊。难道你还在记恨之前他逼你嫁入侯府的事情么?当日他确实气急打了你,可你也不该为了一个书生忤逆父母,还为了他绝食逃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传出去,谁家还敢娶你?”
叶蓁笑了一声,刘氏自以为拿捏住叶蓁的把柄,至少这样的丑事叶蓁敢让太后和皇上知道?
就在刘氏得意之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刘氏一惊,屋里有人?
她惊讶看去,却见一身龙袍的男子大步走来,他面色铁青,眼神冰冷,看起来极为不善。
……怎么是皇上?他听到多少?
刘氏当即跪下请安。
魏子玉问她:“你说得可当真?”
刘氏似乎很为难,她为难的承认她所言句句属实,虽然叶蓁是她半个女儿,可也不敢为了叶蓁欺骗皇上:“蓁儿年纪尚幼才会被哄骗,求皇上恕罪!”
她心中却是暗喜,等着皇上发怒惩罚叶蓁,却突然听见魏子玉哈哈大笑起来。
“叶蓁,你真的为了那书生绝食?原来他比你的命还重要?。”
他之前只知道叶蓁被叶相关押起来,逃跑也被抓回,却还不知道叶蓁还曾为了他绝食过。
刘氏:“……?”
叶蓁:“那是过去,皇上别当真。”
刘氏:“……?”
魏子玉道:“夫人果然是至情至性之人,为了真爱,在多的富贵权势也不为所动,朕就欣赏夫人这般的女人。”
叶蓁:“……”
刘氏:“……?”
魏子玉挥手让人将刘氏带走,刘氏离开的时候,就看见魏子玉对着叶蓁笑得好不开怀,她满脸茫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得和她以为的不太对?
魏子玉又忍不住去亲叶蓁,被叶蓁踩了几次。
他又是气又是满足的离开永寿宫,刚回到上书房就接到紧急文书,说民间起义本是由乱民组织的暴动,他们没有规划没有目的,也没有见识足够长的人作为领导,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些人居然都拧成了一股势力,分散各地的乱民连结在一起就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至少有数十万人之多,以一个名叫郑培的面具男子为首,占据城池,拥兵自立。
魏子玉为了安抚这些乱民下了不少抚恤政策,送药送粮,减免赋税,惩处贪官污吏,虽然有不少瞒报的,官官相护之下他没办法全部兼顾,但朝廷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百姓本就为求安居乐业,不会拼着命来与朝廷作对。
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乱,就为了颠覆朝廷。
魏子玉大怒,道:“这郑培是谁?”
听说郑培这人很神秘,没人具体知道他从哪里来时什么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他脸上有一道标志性的伤疤,手段谋略极为高超,所以那些人都臣服于他,愿意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