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却了您奔波之苦!”
梓瑶点点头,“治疗之后需要三个时辰静卧,之后就活动自如了,如此小的一块伤疤无需换药,三五日脱掉结痂就完全康复了,如若可行现在就诊治,如此一来老妇就可以后日上路了。
啊,呸呸呸,说错了,老妇就可以南下了!”
慕容珍忍着笑意朝刘妈妈点头,“那敝人之后是否影响行动?”
“毫无影响,除了多了这一道伤疤,再无其他不同。”
“三个时辰够了,那就有劳鬼医大人了。”说着朝梓瑶躬身施礼。
梓瑶朝着刘妈妈一挥手,“出去守着,老妇医治禁止围观偷艺。”
见慕容珍没有反对,刘妈妈退了出去,站姿门放风。
“那如今需要敝人做什么?”
梓瑶晃晃头,“盘膝坐在里间的软塌之上,老妇施针之后你会暂时失去意识,不要害怕,这不过是让你不会疼痛的一种针法,等你醒来一切都完成了。”
慕容珍稍显紧张,抿唇微微点头,盘膝坐在软塌之上。
梓瑶从袖子里面逃出来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所有的银针和道具出现在眼前,如此Jing细的刀具,让慕容珍放心了不少,这样Jing细并非常人能够了解用法,如此正是侧面地说明此人就是真正的鬼谷子。
放下戒备闭上双眸,梓瑶朝着慕容珍的基础麻醉xue位刺去,瞬间慕容珍昏睡过去,此人的疯证需要治愈,如此一个能够与慕容珊和慕容珠去抗衡的人必须救,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也少了一份牵盼,毕竟她脑中的毒出自谭府。
一个超大的注射器出现在掌中,梓瑶早已用信仰之力兑换了一台床边床边CT机,拽出Cao作手臂,给此人脑中做了简易的断层CT,如此一来更加Jing准地朝着患处刺去。
眼见着注射器中黑红粘稠的一些ye体被排出,一股极为腥臭的味道充斥在房间中,清理完毕梓瑶碾碎一颗止血丹洒在患处,梓瑶再度进行冲洗上药,反复了好几次,才收起所有银针。
慕容珍这才悠悠醒过来,浑身从来没有过多额舒服,甚至呼吸都灵便了几次。
“真是太舒服了,多谢鬼医大人!”
梓瑶已经将所有抽出来的淤血,倒在桌子上一个大碗中。
“这就是罪魁祸首,如若想知道是谁下毒,下得何种毒药,你可以拿着这个去查,另外这个瓷瓶中的药丸,每日服用一丸。”
慕容珍看了看掌中瓶子中的药丸,每颗只有小米粒大小,不过经历了刚刚的那种天方夜谭般的治疗,如此已经不绝的奇怪。
“多谢鬼医大人救命之恩,敝人记下了!”
梓瑶抬手制止了她要跪拜的动作,“无需如此,老妇乃闲云野鹤,也是今日有缘才救你一次,他日如若相间不要忘却救命之恩就好。
不过你所中之毒道是极为特别,这是南境温暖地域的海中特有的一种动物‘鲊’释放的毒ye,中毒之人大多当即心衰而亡,如若侥幸逃脱,毒素也会聚集脑部定期发作,由此可以调查下毒之人。
好了多说无益徒增烦恼,老妇告辞,另外这位小姐万勿过于苛求,你双眼尽是杀气,如此生活十载,比这碗中的毒都要伤人,好自为之吧。”
说着梓瑶拿起桌子上准备的银票,飘身消失在房间内,慕容珍微微蹙眉,没想到这样的世外高人,竟然从自己的眼眸中能够看到仇恨,看来自己还是不善于隐忍啊!
‘鲊’之毒也需回宫去搜索相关的文献记载,只要找到地域就可以分析出下毒之人,不过那句南境,似乎不用细究也猜到是何人了,因为南境只有谭家驻守。
“刘妈妈,本宫也回去了,休养两日我们再议其他事宜。”
那位刘妈妈伸手拦住了慕容珍的动作,“我的殿下,咱可不能这样不听话的,刚刚那位鬼医大人已经言明,治疗后要静卧三个时辰。
还是等一等吧,如若担心宫中有事儿,老妇即可派人过去扮作六殿下,等够了时间您再走如何?”
慕容珍想了一下微微点头,“本宫急躁了,多谢刘妈妈提醒,万事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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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深人静,梓瑶手腕一抖,换上一身作训服消失在皇宫东墙外的密林中。
这几日虽然忙碌,梓瑶却没有放弃修炼,虽不及上个世界那样拥有高深的术法,不过在这里如此轻功飞跃已经足够用。
闪转腾挪间已经来到慕容浩的宫外,避过巡逻的禁军,梓瑶屏息凝神跃上慕容浩的屋顶,见房内的烛火已经仅存两点,她翻身已经踩着半敞开的窗子,跳进了房间内。
放开神识感知了一番,这慕容浩竟然和他父亲一样,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只是一个人在床榻上休息。
梓瑶脑中全都是慕容浩的面容,心中突然有一个极为怪异的想法,挥手一道气流划过窗幔,直击慕容浩的睡xue,再度感知,床榻上的人已经完全昏睡过去。
梓瑶飘身落到塌边轻轻挽起窗幔,一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