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四章,主啊!让我永生永世跪在您伟大的Yinjing下吧</h1>
我们一行三人到了酒店,前台是两个女孩,模样不难看,应该是出来兼职的女生。房间在五楼,面积很大,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正对闹市区,外面鳞次栉比的楼宇间闪烁着无数宾馆的招牌。我又想起我的女友了,她频繁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是一幅和陌生男人做爱的画面,然后自然而然地我的Yinjing就硬了,她已经融入了我的灵魂,像寄生在树干上的藤蔓,她置换了我的汲取Jing神养分的经络,我一旦离开她,便会干枯死去。
今晚我面对床上的两位陌生女人,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女友,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我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男士三角内裤。我的Yin部如此平坦,如果只看局部,根本没有人能想到内裤的下面是一根男人的小Yinjing。美琪也慢慢脱下了短裙和上衣,只留下蕾丝的胸罩和内裤,白皙高耸的双ru随着身体微微晃动,内裤的布料嵌入到Yin唇之间,美琪专门清理过Yin毛,所以下体光秃秃得。
美琪拉开我的内裤瞅了一眼,说道:“鸡巴本来就小,还长着Yin毛,为什么不剃了呢?”说来也巧,宣琪正好从包里掏出了一罐蜜蜡。其实我的Yin毛很稀,而且毛质比较差,和其他男生比起来,我的Yin部还算比较白嫩。我从来没有脱过毛,也觉得没必要,但美琪执意要这么做,而且宣琪表示她亲自动手。
于是我俩进了浴室,我仰面躺在浴缸里,宣琪先用小剪子把较长的Yin毛剪掉,然后水洗,她的手指很长,来回翻动着我的Yinjing,感觉很舒服,但对拔毛的恐惧让我无法勃起。她涂抹蜜蜡,过了一会儿趁我不注意,一把撕了下来,“啊——”我尽量压低声音地低吼着,这时我的Yin部顿时红肿起来,她又用一些Jing华素涂抹一遍,清凉感缓释了我的疼痛。
宣琪的手法非常娴熟,Yin部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我望了一眼我的Yinjing,它可怜兮兮得缩在胯下,就像小腹下面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小拇指般大的赘rou。宣琪笑着来回抚摸着我的小Yinjing,像是在关心一只生病的小仓鼠,她问道:“疼吗?我帮您揉揉吧。”由于鸡巴缩得厉害,她只能把拇指和食指环起来才能拉住我缩着的Yinjing,然后她缓缓地套弄着。
此时房间门开了,透过毛玻璃,我隐约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应该是个男人。难道是仙人跳?我当即便要爬出浴缸,宣琪则按住我说:“别担心,我四个人一块儿玩。”怎么可能不担心,我心里打着鼓,甚至想到了倒卖器官的人贩子。那男人和美琪在外面低声交谈着,十分钟后,男人脱了衣服往浴室这边走来。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宣琪就把门打开了。
男人进来,但宣琪没有说话,她直接就跪在地上开始脱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匍匐着爬到男人的胯下,用双手捧着男人的阳物轻轻舔着。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Yinjing,我感觉有二十多厘米,宣琪用两只手交叉握着,仍然露出gui头和系带,尽管宣琪的手指很长,但是并不能把它环起来。宣琪舔了一小会儿gui头,然后把脸贴在Yinjing上,反复吻着它的肌肤,男人Yinjing的根部抵着宣琪的下巴,而gui头已经高过了额头,宣琪背后的我只能看到那高过头顶的gui头上下跳动着。
我当时就看呆了,出于动物防守本能,我膝盖内收,夹着大腿,缩在浴缸里,而我的Yinjing则因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挺立着。这是耻辱啊,我那不足11厘米的小鸡巴就这么可耻得硬着,而那男人20厘米的巨大阳根就在我面前享受着女人的跪舔。我一瞬间有想切掉鸡巴做女人的冲动,我实在搞不懂这11厘米的唇膏有什么用。
那个男人是个外国白人,有两米多高,而且有一身强壮的肌rou,他的腿几乎和宣琪的腰一般粗,宣琪就像小木偶似的趴在他双腿之间,他的腹肌有八块,非常漂亮。更加让人惊叹的是他极富男人味的脸,柔软金黄的头发下是深深的眼窝和蓝色的瞳孔,高耸的鼻梁像伟大的落基山脉,两颊和嘴巴四周有淡淡的胡茬,这简直是美国大片里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把宣琪推到一旁,那巨大的Yinjing就赤裸裸地出现在我面前,仅仅一米远,我整个人僵硬得缩在浴缸里。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宣琪跪着转过来对我说:“他就是我们的主,神圣的爱德华。”此时我才发现,宣琪的下体和我一样,光秃秃地附生着一根小小的Yinjing。
他也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不过他要比我严重一些,他的Yinjing小得如同一个花生,而且无法硬起来。除了长着Yinjing,胸比较小之外,他几乎和女人一模一样了。宣琪对我说:“您不要害怕,我和你是一种人,我们都是性无能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其实不能算是男人,你不是也这么认为的吗?那就性这个层面来说,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你要理解,首先,女人应该和真正的男人做爱,而我们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我们是上帝制造的残次品;其次,我们可以成为女人,然后和真正的男人做爱,一方面可以满足我们性的需要,但更重要的是满足了男人的需要;为真正的男人服务,这是我们的责任。”
宣琪停顿了片刻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