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整個人都爬到了他的身上了。她兩只手摟著程家陽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脖子下麵,睡得正香呢。
這是喬菲自從跟他一起睡之後養成的習慣,剛開始幾天,還只是壓個胳膊,後來又加上了腿,最後,就像現在這樣,連整個人都爬到他身上去了。
差不多每天早上,程家陽都會被這甜蜜的負擔給叫醒,然後心甘情願地讓喬菲壓一陣子,小心翼翼地呼吸著,生怕把喬菲弄醒。等喬菲也迷蒙著睡眼睡醒了,才親親喬菲的額頭,起身去上班。
今天是大年初一,年假的第二天,窗外呼呼地吹著冷風,窗內卻在暖氣的作用下保持在28度。儘管開著暖氣,房間裏卻一點也不乾燥。窗臺上的加濕器嗚嗚地吐著微涼的蒸汽,給暖如春日的室內送去了了一絲絲清潤的微風。
從小長在水墨江南,喬菲總是不太適應上海的氣候,入冬之後,天氣越來越乾燥,喬菲每天早上都會口乾舌燥地被乾燥的空氣弄醒,醒來又一陣嗓子痛。程家陽特意買了兩個加濕器,一擺在辦公室,一個就是窗臺上這個。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到窗前,喬菲還沒醒,程家陽也就不急著起床,本來想再睡一會兒,
但是—
過了好一會,程家陽睡不著。
他無奈的看著高高鼓起的被單,不得不面對一件男人都會面臨的尷尬事—晨勃。剛剛的美夢做到關鍵處就被當頭打斷了,但身體還正在興頭上,渾身的血液好像都湧向了一處,任何的刺激都會叫他再血脈噴張一分。
更何況現在喬菲就趴在她身上,胸前的兩團豐脯正好抵在他的胸膛,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棉布,程家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裏的綿軟。她的腿橫斜在他的腿上,堪堪挨著他的勃起。程家陽尷尬地想挪開,但每次稍微挪動一點,都會蹭上喬菲柔軟的大腿根部,只能束手束腳地幹躺著,盼著喬菲趕快換個姿勢,讓他脫離這磨人的煎熬!
等等!
程家陽突然想到了什麼,腦中一個機靈。
今時不同往日!!
從昨晚起,他程家陽正式宣告滿壘!心靈交流,肉體交流,哪一樣都叫他和喬菲占全了!他愛喬菲,喬菲也愛他,喬菲成為了他的女孩,昨晚就是洞房花燭!
有些事,從前不能做的,不敢做的,不好意思做的,今天百無禁忌!今天都要做一遍!
家陽喜不自禁,士氣大振,心裏頭刷刷升起一面大旗,旁邊打起了大鼓,直道:威~武~
轉眼又想到昨晚出師不利,家陽心中一陣懊惱,想著怎麼也得扳回一局才能挽回形象。看著熟睡的喬菲,程家陽的心裏躥起了一股邪念:時不我待,最好的機會就是當下!這麼想著,手已經從喬菲的睡裙下鑽了進去,在美背上逗留了一圈,喬菲的膚質細膩,絲絨般的觸感讓程家陽愛不釋手。在背上過了把癮,家陽的手又順著那蠻腰向下滑去,隔著內褲覆上了那渾圓的臀瓣,輕輕揉捏了幾下,喬菲“唔”了一聲,似乎覺得癢,無意識地在程家陽脖子裏蹭了蹭,便又繼續沒聲響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家陽趁熱打鐵,手上繼續搓揉著喬菲的臀瓣,把那顫顫巍巍的嬌肉往內推,倏地就擠住了自己亢然的勃發,霎時間一股舒爽激流直沖後脊,炸開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程家陽心裏便如那毛頭小子一般竊喜,雙腿夾住了喬菲的腿,放開了喬菲的臀,卻在那大腿內側煽風點火,從內側到外側,內外其手,極為纏綿地在那敏感的肌膚上畫起了一個又一個圓圈,惹得喬菲猶在睡眠中,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伏在家陽身上輕顫著。
見喬菲也起了反應,家陽更加膽大起來,嘴唇也不閑著,挨到喬菲的耳邊,吮住她的耳垂,又在喬菲的側頸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留下了一連串潮紅的痕跡。喬菲被親過的皮膚泛起了一層誘人的蜜粉色,她的頭埋在家陽的頸邊,呼吸也急促起來,在家陽的連番逗弄下,似醒未醒地哼哼起來。
程家陽明顯的感覺到喬菲的體溫升高了,頂著的那處也悄悄透過棉布傳來了濕意。程家陽雙眼發紅,喉頭滾動,伸手便褪了自己的內褲,又摸著喬菲的內褲,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可以拽開的地方—原來喬菲昨天沒穿系帶的了。
程家陽心裏一陣惋惜,但這點小事難不到他,那薄薄的兩片布料看上去一撕就開,程家陽從喬菲的側腰上拽住兩邊,用力一扯,只聽“嘶嘶”兩聲—那薄料果然一撕就開。
剛撕完,程家陽就後悔起來:就這麼撕了,喬菲生氣了怎麼辦?
喬菲被他惹生氣的時候,總是瞪著眼看他,面帶薄紅,眉間蹙立,那模樣,簡直太,,,,太可愛了哈哈哈!!(程主任你沒救了。。)
這麼想著,程家陽興奮地把另一邊也撕了,把那布料一抽,扔到一旁,兩人身下便裸呈相見。他頂著立起的小程家陽不安分的在喬菲的大腿縫裏左搖右蹭,手在她的背上下滑動,撫上肩頭,又下探股溝,指尖或輕或重撥弄著。
程家陽搖著蹭著,突然頂到一處柔軟的凹陷處,稍一使力,小程家陽的前端便擠了進去,碰上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