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告白,為新娘套上鞋,已經到了中午舉辦儀式的時間。一群人擁著新郎新娘向酒店大廳走去,伴娘們這時候可以暫時退場休息了,新娘貼心地為他們準備了單獨一桌吃飯,並讓他們下午休息,只等晚上集合拍照就行。
吃完飯,有人提議去逛商場,除了喬菲,其他人都去了。喬菲沒去,純粹是因為程家陽。從吃飯的時候開始,她就心神不寧,時不時地看著手機,昨晚到現在,程家陽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來過,打電話也不接,和之前恨不得一天打二十四小時殿話的樣子判若兩人。她不由地有些擔心。
送走其他人,喬菲在酒店的走廊上慢慢踱步,突然間,一雙手摟住了喬菲的藥,輕輕一旋,轉身把她抱進了臨近一間房裏。喬菲剛想要尖叫,轉眼瞟見來者手腕邊的袖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腹誹道:程家陽這個幼稚鬼!
眼看著喬菲沒有想像中的驚訝,程家陽有點不好意思地把收緊了抱著喬菲的雙臂,低聲道:菲菲,我想你了。
喬菲不吃這一套,她沒好氣地把他推開,自己走進洗手間整理自己的稍稍散亂的頭髮。喬菲的頭髮很細軟,支撐不起造型,所以化妝師早上給她噴了雙倍劑量的定型劑,並且叮囑她一定要盡力保持到晚上拍照,不然可能還需要重新做一次造型。喬菲不想自己的頭髮再受一次折磨,所以精心做好的妝發絕對不能亂。
程家陽也跟進了洗手間,摟上她的腰,眼看又要擠到她的頭髮,喬菲一個急轉身,跟程家陽再三強調之後,程家陽才保證絕對保護喬菲的髮型。
洗手間的燈光很明亮,空間卻很狹小,程家陽貼在喬菲身後,看著鏡子裏的她,突然間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美人在抱。明明只有兩三天沒見面,想念已經瘋狂肆虐,所以一聽說喬菲要推遲回上海,他就馬不停蹄地趕來蘇州見喬菲了。喬菲很少化這麼精緻的妝,她第一次把所有頭髮盤上去,露出了漂亮的脖子,一字肩的小禮服凸顯了完美的肩頸線,一雙盈盈大眼勾勒出上翹的形狀,蜜粉色的雙唇因為塗了亮色的唇蜜而閃閃發光,像一顆沾了水待摘的櫻桃,雙頰上的胭脂和臉頰的紅暈混在一起,透露著一抹嬌俏的好氣色。
程家陽把喬菲轉向自己,把她從上到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是自從那尷尬又甜蜜的一晚之後,他們倆第一次這麼真實地面對面,手托手地貼在一起。
喬菲快要被他火熱又放肆的目光給點燃了。
狹小的空間裏,溫度在上升,程家陽在喬菲的脖子上印下一吻,喬菲渾身一麻,腳下一踉蹌,程家陽趕緊抱住她,兩個人都細微地顫抖著,無言的氣氛已經充溢得要爆炸。喬菲的手心已經微微出了汗,程家陽拉著喬菲的胳膊上下摩挲著,又順著她的腰,掀開她的裙擺,探到了她的大腿。
“不行哪!”喬菲猛地搖頭,並住了膝蓋,“頭髮會亂的。”
程家陽又貼地更近了一點,沉著聲道:“我不進去,只是摸一下。”
理智告訴喬菲不要,但欲望和本能已經讓喬菲陷入了掙扎。
程家陽突然轉移了話題,“你認識你朋友多久了?”
嘴上問著,手卻沒閑著,在喬菲併攏的膝頭輕輕地撫摸著。
“很久了。”喬菲沉沉地呼吸著,忘記了抵抗,整個人都倚在了程家陽身上。
“很久是多久?”程家陽輕輕打開了喬菲的膝蓋,從內側摸上了喬菲的大腿,讓指尖在敏感的皮膚上勾出一連串向上前進的螺旋。
“五六年?或者六七年了吧?”喬菲急忙併攏自己的大腿,但來不及了,程家陽的手已經攻略了城池,在布料的邊緣稍作探尋,便一鼓作氣撥開阻擋,溜了進去。
“啊!”在感受到指尖的那一刻,喬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夾緊了臀,兩邊壓下來,程家陽的食指尖便陷在一團軟肉之間。
程家陽的呼吸也猛地一滯,指尖仿佛也跟著猶豫了片刻,然後又輕柔地勾動起來。
“到底是多久,五年還是七年?”
程家陽繼續問著和手部動作完全不相關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喬菲已經無法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私密之處,黏滑的蜜液已經沾濕了程家陽的手指,程家陽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本來只是食指撩撥,現在他將所有手指都壓在整片花房之上,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緊接著勾起中指,借著這一股促力,順著潤滑的愛液猛地將中指插了進去。
這一瞬間,喬菲腦中轟地一聲,全部的理智分崩離析,只剩下無端的快感在肆虐。
“家陽,癢”喬菲的聲音似哭訴,又似渴求。
“家陽,家陽,”喬菲一聲聲地喚道,臉上是情迷意亂的嬌媚,讓程家陽失了魂魄,呼吸一聲急促過一聲。
他抽出手指,拉著喬菲的手搭到自己的肩頭,將喬菲整個人緊按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她。他的喘息聲就在喬菲耳邊,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渴望,“菲菲,我們不到床上去,就在這,頭髮不會亂的,好嗎?”
喬菲抬眼對上程家陽的目光,眼底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