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换妻才真正开始</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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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自己的亲弟弟,你是心理变态吗?”
贺宁煊眉头一皱,直接明说,“怎么可能是他?我给你选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他不过是钻了一次漏洞。”
“什么漏洞?是在宾馆的那次?”仅有那回,才让闻樱觉得,jian夫可能是贺承越。
贺宁煊听完后,脸色竟往下一沉,“你什么时候去的宾馆,我竟然不知道。”
闻樱猛然记起,当时回来被他质问,而她自己说的是加班,看来贺宁煊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可好,被他揪着漏洞开始兴师问罪,“闻樱,你给我说清楚,所谓的‘去宾馆’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瞒着我。”
那事怎么能让他知道?闻樱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是,我想知道跟我换妻的男人是谁,才约他宾馆见,结果却发现他是你弟。”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贺宁煊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闻樱不太明白,却也不好问。静默时分,气氛不算温和,他又继续诘问,“所以那次是你骗我,说自己跟主任加班,还打电话证明给我看。”
闻樱没吭声,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忽然抓着她双肩,一字一句地责难:“闻樱,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她看到他眼底的厌弃和讽刺,那样赤裸裸地浮现,令她心尖子一疼,颤声问:“贺宁煊,你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是嘲笑她放荡吗?
“以前我从来没发现,你的性欲竟能这么旺盛,同时跟几个男人,简直……”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樱忽然挥来的巴掌打断,但这次他没有纵容她打下去,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对上她双眸,她眼底是迷蒙的水汽,又轻易被他惹哭,“贺宁煊,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为什么要带我去换妻?你以为人跟宠物一样,始终都会听你的话,对吗?你这个混蛋!”
她跟他结婚以来,小吵小闹一直没断过,他性格强势而她有时候也闹脾气,加之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什么的不可能少的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纵容她哄着她,其实每一次,都不算真正的吵架,不过小夫妻的造作矫情。然而这次,闻樱完全能察觉到,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
贺宁煊太过平静,那种不动声色,简直让她心里发慌。
他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情绪。
“你的‘性致’这么高,不继续换妻怎么能满足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去俱乐部,闻樱,开心吗?”他眯了眯眼睛,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这样能让你不再打野食么?”
每晚都去换妻,天哪,这意味着什么?委实太过疯狂!以致于闻樱都没空恼怒他最后那句嘲讽。
“贺宁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闻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又在逼我出轨!”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吗?”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又狎昵地贴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倾身,胸脯自然挺了起来。
饱满浑圆的ru房,被他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闻樱低低闷哼了声。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ru房被他大手揉弄,闻樱的呼吸有些紊乱,“为什么……对贺承越大发雷霆,但现在……却又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真的疯了吗?”
他蓦地一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够了,别拿这个做借口。”
“至于贺承越,”他语气陡然变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在计划之内的,我才允许它发生,但任何不在的,死都不准。”
贺宁煊也没再跟她闹腾,不多时就从房间里出去,房门一关上他脸色那就叫一个冷酷,当然不是对着闻樱,而是,他知道该解决苏渺那个女人了。
在别墅捉jian、对峙的那天,闻樱失控地怒骂了他,但其实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借我报复他,甚至料理他!”她对了一小半,贺宁煊并非刻意利用她,只是事情被贺承越和苏渺搞到这种地步,反倒是送上门来的人头。以前那种若有似无的觊觎和暧昧,没有证据全是推测,他反而不好下手。
这段插曲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结局究竟是好是坏,反正从现在开始,闻樱跟那个男人偷情时,再也没有任何愧疚和不安。
换妻,以前还遮遮掩掩羞愧难当,让她饱受道德的折磨,而现在,她心无芥蒂,完全接受并享受着。不管是跟他赌气也好,还是跟他一起疯了也好,总之,她不管了,接受了。
丝带蒙住闻樱的眼睛,经过前戏,她正浅浅地喘着气,感受着那只手覆在自己私处不断揉弄,她就浑身开始发热发软。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一条腿也被他抬了起来,她感觉双腿之间挤进来一个粗壮的硬物,火热滚烫,那是他的性器。
她跟他接吻,黏缠了会儿又分开。他一路吻过闻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