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些战士一起疑问,缙云的性子是怎么找到的伴侣。难不成是他上街直接打晕了扛回家抢回去的吗......
老大牛啤
“我要住院了。”缙云对巫炤说道。
巫炤刚睡醒,揉着眼睛,光着脚从卧室走到缙云身边。
他喜欢光着脚在地上走,缙云就把地擦的很干净,怀曦三天两头找各种出差借口前来探视。缙云觉得对方是巫炤的亲妈,而自己是抢了人家宝贝的恶霸。
打了个哈欠问道:“为什么?”
“背上的伤状况不太好。”缙云没说因为昨晚上裂开了的事情。
巫炤两眼无神耷拉着,对他说道,“之前伤口就没清理干净,不去让人好好治疗,叫你静养你每天早上出去跑圈,”顿了顿接着说,“还洗澡,还没事儿找事儿干,我觉得你是活该。”
看着巫炤,缙云皱起眉头,疑惑对方认知里有没有意识到,伤口不愈合的原因有他造成的一部分或者说大一部分。
巫炤恹恹的去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捧着水杯发愣。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鬼师爬到沙发上厌倦的蜷缩在上面,霜打茄子样趴着。
“该死的姬轩辕,灵视之眼看不清了。”
“什么?”缙云没听清坐过去问了句。
巫炤撑起身子,手放在额头的巫纹上烦躁的说着:“这里昨天弄到了灰尘,现在看不清了。”
这个地方是可以看见东西的吗?缙云看向巫炤。
脑门上长眼睛......杨戬?
万年的老灰——有毒。
下午时候有人敲门,那时巫炤坐在缙云怀里跟他一起看着书,缙云戴着副黑框眼镜在书页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最起码巫炤觉得他是这么看的,他一张看完还得等缙云好一会儿翻书页,他就往后仰着无聊的扯着缙云的头发在指头上绕弯又松开。
那本书店里买来畅销的小说,没多少价值......
不过挺有意思的,讲的是一位英雄杀了自己挚友的故事......令人扼腕。
这么概括也不算对,但是书页停在用花体英文书写流畅的.的时候,巫炤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而他不喜欢故事的结局。
“人族不容易......”缙云开口淡淡道。
巫炤仰头看着他的脸,眼神黯淡了,他没有和往常一样任性说出自己的想法。少年觉得即使身体靠的很近但是心却离的很远,那鸿沟犹如天堑。他和缙云看到的故事,世界和人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怀曦带来了西陵的泉水,巫炤用水洗清巫纹上的灰尘以后,他又用细毛笔蘸着红色的丹砂描绘了一遍,朱砂如同渗进骨血一样把巫纹洗涤的艳红如血色。
“你觉得那个英雄爱他的挚友吗?”临睡的时候巫炤站在卧室门边,在阴影里问着缙云。
缙云看向他,少年站在卧室的灯下,客厅已经关了灯他只能看见黑漆漆的过道有一点红艳,有个黑色纤细的人影。
“换做是我们,如果有一天我发狂发疯杀掉好多人,你也会杀了我吗?”巫炤又问。
回答他的是缙云良久的沉默。
“晚安。”
巫炤对他说道。
转身关了卧室的灯,爬到床上蜷缩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着床脚的栏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缙云手指插在发间烦躁的把额前的发丝拢到脑后,他起身走到卧室门边。拧动门锁推开了一条缝,他隔着那条缝开口说道:“我进来了。”
轻轻“嗯”了一声。
缙云走来的时候甚至想到了他会看见一个在哭的少年,西陵上下那么宠着他,怎么会接受有人会因他做错事情而杀死他,并不是。巫炤睁着眼睛坐在床上蜷缩着,听见声音转头对着门边。
缙云打开灯走到床边,缙云尽量自己是和善的笑着的,他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巫炤的头,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是不得已,并不是心中所想就是如此的。”
“二选一时候,即便是迫不得已难道选的就不是心中所想吗?又不是意外,都想要可是要不起。”巫炤问他,抬头看着缙云有些咄咄逼人,“并非心中所想不是如此,只是漫长无尽的后悔和歉疚,”而后又补了一句,“失去了才至于痛心刻骨。”
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的缙云张口欲言但他接不下去,开始的像是少年赌气般的逼问,后面的那句话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说的话。
“有很多事情比个人私情要重要。”
冷笑了声巫炤别开头:“这种事情我不与你争辩,说不下去的。”
缙云让他躺下,走到门边关灯的时候。
巫炤看着他突然开口:“你是那种会选择保护弱小牺牲自己的人吗?”
“我是个战士,巫炤。”
“时机允许我会让你解除标记。”
巫炤坐在床上身子坐的很直,看向缙云眼里没有感情。
西陵的鬼师头脑很清醒,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