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她的血ye都不会流了。</h1>
剧组的生活忙碌又充实,这次的导演是四五年磨一剑的大师派,一个镜头常常要NG几十次,拍上一整天。
苏青两年多前跟沈重结婚以来,就很顾忌“沈太太”这个身份,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的机会都是靠沈重得来的,所以在片场比婚前更加敬业努力百倍,她这次戏份又吃重,每天第一个起床最晚一个睡觉,在现场能站着就绝不坐下,没有她戏的时候,她也认真在旁边观察别人的戏份。
进组一周多,苏青忙得几乎连给沈重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身体非常需要规律的作息,每天按时起床、就寝、吃饭,甚至连喝水和上洗手间都有固定时间点。苏青只好收工以后给他发一条语音讯息撒撒娇,就这样都还叮嘱他夜里手机要静音,生怕吵醒他了回头睡不着。
这天傍晚下起了暴雨,本来安排好的外景戏没法拍了,内景又没布置好,张导才大发慈悲,放了大家休息。
苏青回了房间立刻拨视频通话给沈重,他这时一般都在书房做事。
没想到沈重过了很久才接起来,都快晚饭的点了,他人还在床上。
苏青马上坐直了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重有点疲惫地笑笑,“没事,下午复健有点累,就回来躺了一会儿。”
“都快六点了,还叫一会儿?”苏青把脸贴近了看他。
他的手机固定在床前的支架上,苏青能看见他整个上半身,但脸色就有点看不太清。
“六点了?”沈重抬手揉揉眉心,“那是睡得有点久了。”
“是不是又用力过猛了?”苏青质问他,“答应我适可而止的呢?”
沈重无奈地笑笑,“没有很用力,可能是这两天下雨,人有点困。”
苏青不高兴了,“这个季节就是Yin雨多,我还是不应该出来的。都怪你非要我接这个戏。”
沈重闭上眼睛靠在颈托上,“好了,我没有那么虚弱。”
苏青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碎碎念,这样已经是不耐烦了,只好咬住嘴唇盯着他看。
她很久没跟沈重分开这么长时间了,看着看着就挺想他的。
沈重还很淡定,问了问她最近的状况,听她发了几句嗲,就命令她趁今天的机会赶快去睡觉。
苏青本来也不是特别黏人的人,否则沈重当年也受不了她,两个人啵了几下,半个钟头就挂断了视频。
苏青还惦记着沈重疲惫的样子,也睡不着,反而心思活络起来,打了个电话给沈重原来的保镖老胡。
老胡是退伍军人,跟了沈重七八年,一直很悉心妥帖,只是沈重现在不出门,老胡英雄无用武之地,但他又忠心耿耿坚决不走,更不肯白拿人工,所以每天都在别墅里守着,替园丁剪草种树,帮厨师买菜打杂什么的。
“胡哥,你帮我做件事好吗?”苏青问。
老胡很高兴,“太太你说!”
苏青让他去买几个红外网络摄像头,悄悄找机会装在沈重常待的卧室、书房和复健室里。
一是她有机会可以偷偷看一眼沈重,二是也好远程“见习”,学学平时都要怎么照顾他帮他,回去给他一个惊喜。
她再三叮嘱老胡不要让别人知道,毕竟偷窥自己先生总归有点不大好意思。
老胡如何不懂她这相思病,马上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老胡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就汇报说摄像头都装好了。
苏青抽空把手机上的软件都设置好了,但一时还没时间真去偷窥。
这天是大夜戏,要拍大半个通宵,收工时苏青累得嗓子都哑了,人也直发飘,但脑子还是亢奋得不行,快天亮了都还睡不着。
她打开网络摄像头的软件,对着熟睡中的沈重发呆。
摄像头装在他床尾那堵墙的顶角,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平躺在那儿,睡得特别平静安稳。
就这么呆呆地盯了他一会儿,何方开门进了房。
苏青下意识先看了看时间——还有点早,没到沈重平时起床的时间。
何方走到沈重床头,把他半抱起来,给他喂了一粒什么药。
苏青立刻紧张了。这个人还是生病了,就是死撑着不告诉她。
但是何方接下来的举动渐渐让她全身的血ye都不会流了。
何方把沈重放回床上,大力晃了他几下,看他没有反应,就走到了床中间,放下床边护栏,掀开下半部分的被子,伸手拽下沈重的裤子,把他两腿粗暴地拉开。
监控的像素不够细致,那双无力细白的腿看着陌生极了,苏青盯着它们,眼泪不由自主地泛了上来。
何方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一会儿沈重的双腿,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特别清晰的冷漠蔑视的笑。
他伸手用力掐了一把沈重的大腿内侧,好像还在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