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一个秘密,“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发呆玩乐的时间来教导你,就是希望你能和我玩久一点。不要再这样了,我喜欢的人不需要觉得卑微。”
“我……”白雪悄悄藏起脸,但妖精扳过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白雪深深吸了口气,“我感到自己很……很卑微。”
26
“噢,怎么可能呢,你是个高贵的小公主,世界上大部分的蝼蚁都不值得你感到卑微。”
这个计划真是具有一种古典的邪恶的美,女巫心醉于自己的宏伟计划,抱着公主的胳膊也更加热切,她发自内心地亲吻着她的小公主,这下白雪终于相信她的妖精并不会丢下她离开,终于破涕为笑。
“……瑞文,我爱你。”
“嗯……嗯……啊啊……”慵懒的呻吟撩人心房,白雪扶着她的腰,把她勾进怀中,甚至比自己高潮还要满足。
女巫笑着抚摸她毛茸茸的头顶,抚摸她柔顺黑亮的头发,指尖撩过她白皙滑嫩的皮肤,和红润如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我确实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人,我是个自由的恶魔。但我现在每天都来找你,保持一段只有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因为我喜欢你,允许你和我呆在一起。”
“会的,”女巫笃定地点点头,心里快乐极了。她的快乐是真的,她的仇敌不停地说爱她,甚至生怕被她抛弃,她的小公主又是那么可爱有趣,她耐着性子培养她,每一天都期待着她的公主草到底会开出什么样子的花。
妖精也无辜地眨眨眼睛,“你还小,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巫,那时候你就明白了。”
“瑞文……”
肯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绚烂、最可爱的花。
但少女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个答案,敏锐的少女显然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梦魇魔,一个出入梦境的莎库巴斯,她祈求着她的爱,她眨着眼睛,哀求地看着她的妖精。
魔镜谄媚地在镜面中央显示出了白雪公主的样貌,还有她灿烂的笑容。
她看起来仿佛是在说笑,她微微眯着的眼睛看起来从来没有停止过微笑,她永远都是那么快乐的样子。白雪不确定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找出些说真话或者谎话的痕迹,然而她并不能。
反过来浇灌着她,不止是大腿根了,现在整个大腿内侧都布满了晶莹的粘液。
触手们纷纷散成黑雾,升腾起来散入虚空之中,女巫笑着说:“很不错,嗯?看来你又掌握了一些操纵它们的小技巧。”
“教会我之前,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公主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再也不像个小白兔,总是对周围的一切瑟瑟发抖,她渐渐有了守护者该有的样子,眼神坚毅——就像她决定闯进森林获取一线生机的时候,脊背挺直。她的嘴边虽然常
“魔镜魔镜告诉我……”
“瑞文……瑞文……我快……”乳尖的刺痛在生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灼人的快感,再这样下去必然又是一次绝顶的高潮。
她对黑魔法的天赋超过了她对其他魔法的总和,每一天她唯一的黑魔法督导乌鸦迪艾瓦都能察觉到她的法力的增长,也能感觉到她对魔力的控制更加精准,可谁也没有教过她黑魔法,这只能解释为天赋。
时间过得像是候鸟赶着迁徙一样飞快,好像昨天才从蛋壳里钻出来的黄色小鸭子们,一转眼都变成了有着绿色锦缎光泽的鸳鸯。但守护者仍然是守护者,白雪在诸位长老的训练下迅速成长着,她能熟练使用呼唤风和水的法术,也能很好的识别各种施法用的草药和花粉,可她都弃之不用,她选择的是令人战栗的黑魔法,见过的人都说和以前的守护者玛琳菲森一样。
“嗯?我操得我的小公主舒服吗?”
还有比她更好的听众吗?也许只有山的那边、荆棘的那边的邪恶女王瑞文娜了吧。
“可我感觉你不需要我,你随时都会走,我没有你不行,可你有没有我却无所谓,该死的,我该把你捆在床上,用白蜡木钉穿你的手掌……”她把女巫推倒在床上,随着她的话,黑色的触手们在床面上升起,把女巫的四肢牢牢捆住。
她甚至连讨人喜欢这一点都像极了当年的爱洛王后,这一点连迪艾瓦也不能不承认。妖精们乐于和她玩耍,乐于向她介绍所有生活中的新奇玩意儿,因为她有一双十分好奇的眼睛,还会在你兴高采烈地讲完之后说“哇,真神奇!”
“我会明白什么?你要教我什么?”
“哈啊……”魅魔在她耳边叹息着,长发垂下来盖住了脸,只能从深深的笑容里看到她的满足。白雪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忽然毫无征兆地抖了起来。
妖精嘻嘻地笑了起来,“所以是舒服了?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我发现我从来没教过你害羞,你却自己学会了,是什么教你了害羞?”
然后她就能亲手把花摘下来,用最恶毒的法术让她凋萎。
接着小公主沮丧地趴在她身上,“但我不能这么干,你会更讨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