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十三)在云端(微h)</h1>
返程航班晚点多时,好不容易登上飞机,却又临时收到搭台通知,继续在跑道等候起飞。
唐颂脸侧趴在秦桁的大腿上,嘟着嘴语气蔫蔫儿,“我原本是带着下次再来的期待打算离开的。”
“现在呢?”秦桁向空姐要了条毯子给她盖上,口中问着:“再也不想来了?”
“嗯——”瓮声瓮气,她说道:“劳累。”
“劳累?”秦桁轻轻重复这二字,“茴茴,实不相瞒,日本是我心中Yin霾处。”
唐颂“哗——”的起身,挣开了毯子,一脸难以置信:“???”
秦桁盯着她变幻莫测的脸看了几秒,无奈解释道:“少年时期中二热血,和几个同学背包旅行,感受颇多。”
“说说。”您的小八婆再次上线。
“青旅凑合,十人一间,洗澡排队等位水不够。”秦桁睨她,对着她的幸灾乐祸哭笑不得,“没钱吃饭兼职打工,一日三份攒够出发。”
“听起来好惨。”
“嗯哼。”秦桁抬起下巴,留给她一个仰视的视野。
“经验教训?”
秦桁看着窗外,雨点落在舷窗上,却像是打在了心上。他被欢乐围绕,许是身边有她。
半晌,他淡淡吐出一句:“穷游者死。”
旅游本就劳累,舟车劳顿,步履匆匆,若是连饭饱睡好都不能满足,何谈享受?不过是包装华丽的受罪罢了。还不如在家躺着,舒适自在。
一丝不苟老男人的冷幽默再现,唐颂乐不可支,“如今呢,还中二热血嘛?我的青年。”
“唔。”秦桁微笑,“首先,感谢唐颂女士愿意称呼我一声青年,虽然理论上来说,我确实是。其次,我的答案是二者皆随时光逝去。中二不再,热血不敢。”
“不再?不敢?”他的用词微妙,唐颂恢复平静,想要一探究竟。
“年纪大了嘛。”
大学以后忙于学业,毕业之后忙于工作,一切都很平稳的时候,有幸遇到了她。又是一段新旅程。
“嘁。”唐颂撇嘴,“倚老卖老。”
“我老?”秦桁捞起她的腿,指尖在上面划过,“你确定?”
指头在牛仔裤上摩擦发热,温度透过裤子引起了缠绵。唐颂扭着腰,赖进他怀里,“你别。”
终于起飞,耳边轰鸣作响,秦桁似是没听到她的恳求般手指走的越发灵动,“茴宝儿,我的热血在沸腾。”
男人的嗓音与机械声交杂,变得有些粗犷,是唐颂从未听过的。她抬头,对上他一双沉静的眼,仿佛能见多眼眶深处汹涌的波涛。
“秦先生……”她没了方向,只能喊他。
“跟我来。”
飞机飞行已进平稳,两人走动并未引起注意。厕所门前,秦桁低头将她注视,却是一言不发,一切话语都在落下的视线中。
“进去吧。”唐颂握住他的手。
远不如原先酒店里的宽敞。唐颂紧贴于他,指着镜子里的他,无情吐槽道:“秦先生双标啊,酒店厕所不行,飞机上就行了?”
“云端炽爱,非比寻常。”秦桁含住她的耳骨,一路向下舔到了锁骨上。
“啵——”一个用力之下,他松口,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
唐颂对着镜子,吻痕比她让人称道的脸颊还要惹眼,“秦先生,你很无聊。”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占有欲突发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
男人却若未闻,歪着脑袋继续啃咬,知道颈下红痕密布。
“秦先生。”唐颂掐住他的tun,“你不会只是想亲亲吧?什么体位?再不开始飞机要落地了。”
“小流氓。”秦桁抓起她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这样,可以吗?”
手心紧贴双ru,手背是男人的掌心,不断散发热量。她的心火,也在燃烧。
唐颂在机舱里穿的是一件针织,秦桁解开扣子,替把衣服系在了腰间,露出一头一件平口吊带背心,“Braless?”
黑色背心突起两点显眼,秦桁一股气蹭蹭涌上脑门,“笨小孩!”
“你为什么骂我?”唐颂拍开他想要拧着两小点的手,“除了你,谁还会发现我没穿内衣?我的胸部需要释放!”
小孩气势逼人,秦桁被压进角落,无法动弹,“这样。”他掀起背心,脱到了一旁,“真正释放。”
两团白花花的嫩rou轻轻弹跳,像是在招呼他。他手脑同时动作,将颜色娇艳的ru头放入口中,随着本能不断汲取她的芳香。
“你轻点儿!”唐颂挂在他的腰间,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为两人节省空间,也为他提供便利。
秦桁感受到她的配合,也不断收紧与她拥抱的臂膀,只想将她揉进骨血。
许是水汽停留太久,很快两颗果实上便有了褶皱。秦桁松口,将她放到地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