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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an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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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性事从夜幕初降一直持续到了黎明将至。男人把女人压在餐桌上、困在沙发上、顶在墙壁上、绑在床铺上,不知疲倦地交合。混杂的液体从餐厅一路蜿蜒到卧室,床单上不可避免地沾上几滴不知是谁的血液。女人躺在湿泞泞的床上,浑身都是青紫的指痕与牙印,偶尔一溜吻痕隐藏其间。她的大腿还在精液里抽搐。

    年轻曼妙的妻子在邻居家的男人身下张开双腿开放身体,细细的气音比起抗拒更像欲擒故纵。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埋首于那两坨

    (四)

    她没办法通知外界——所有的通讯工具、现金和尖锐物品都被收走。她的身体被结实的绳子捆起,向前挺着一对饱满的胸乳,连离开这张床都办不到。魏庄玉不管做什么都不让邻居的妻子离开他的视线,包括工作与洗浴。

    半跪在床边的男人叹气,撩开被子摸索一阵,又把她捆了起来。他骑在女孩的身上,叼着未点燃的烟:“看来性这种方法才是最快捷的。”

    祭品哀哀地呼唤神明——她的身心皆属于她的神明,如今却被迫张开双腿接纳这头饕餮的野兽。她羞耻地哭泣。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地笑:“哎哎,别哭啊……”他收紧了覆盖在一对乳房上的双手,“哭什么?”他右手下移摸了一把两人结合的地方,笑:“瞧瞧,这水儿沾我一手。”

    小姑娘生了病,蜷蜷着缩在被子里,像只窝在土里的知了猴,却失之饱满圆润。男人煮了厚厚的白粥,撬开她的齿关一点一点地倒了进去。

    魏庄玉对于此事似乎乐见其成,他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痛苦的火焰的燃料不是别的,正是他所迷恋的、属于青春的活力。

    女人的心灵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的丈夫,身体却愈加放荡。男人往往只是在她的下体摸了一把,她便开始分泌液体并且张开双腿。每发生一次这种事情,她眼里痛苦的火焰就烧得就更加猛烈一分。

    男人弯起嘴角笑,香烟在两片唇肉间一颠一颠的:“人妻的味道只有尝过才清楚。那身皮肉比小姑娘的有嚼劲,又比熟透了的妇人鲜嫩多汁。可不好吃吗?”他贴近女人,把香烟夹在耳后低下头舔女人那具白嫩的皮囊。

    或高或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皮肉和皮肉紧紧贴磨,灵魂截然对立于房间两角。

,”他懒懒地笑,“那我舔舔怎么样?”

    “变态!”小姑娘啐了一口,怒目而视。魏庄玉感受到一点危险,却并没有在意。刚出生的小兽而已,又能有多锐利的爪牙呢?他捏住女人的腿,光洁柔软的肌肤下血液在汩汩地流动——他恍惚间有种摸到了血管搏动的错觉。女人皮肉里包裹着的丰厚的生命力几乎使他溃不成军。那是何等明亮的青春活力,让整栋老楼焕发出了新的生机,暗沉的外表也愈发明媚温柔了起来。他正是被这种无人可以抵挡的美丽所诱惑。

    小姑娘半睁开眼睛,无力地冷笑:“知道我原本的身份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肮脏的想法?走开!”

    魏庄玉坐在隔壁家的客厅里抽着烟,火星明灭不定,像是燃烧殆尽之后灰烬里潜藏的一点余热。并非是感情的火焰已渐渐冷却,而是一种潜藏在心底的、更深的恐惧,他险些被此击垮。他按灭香烟,走进卧室解开捆绑少女的绳子,握住她的手:“你想就这样藏在那个男人身边一辈子?他护不住你一辈子,到时候不管是谁都捞不到好下场。”魏庄玉的语气平淡极了,和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之后摸着身边人的脊背温存片刻时的语气并无半分不同。他唤出她的本名:“暂时的离开他吧。”

    男人窝在女人怀中,嘴中含着一片肉,身下吃着一块肉。女人扭腰欲躲,却不过加深男人的快感。魏庄玉把她翻了个身,女人被紧缚在一起的双手软在头顶,胸前的两坨软肉被压在身下,细细的腰肢也塌了下去撅起两瓣浑圆的臀肉——是野兽交媾的姿势。好腰!男人赞叹着,嘴唇一路从肩胛骨经脊椎一路滑到尾骨。

    阅片无数却少实践的家伙说的就是魏庄玉。之前的性事不过是凭着冲上头的占有欲和雄性动物的本能在小徐的身体上标记他的气息,如今冷静下来之后便使出十八般的技艺来取悦她——不仅男人在床上会答应些胡话,女人也会。

    小徐侧脸埋在床单里,看窗外的月光。

    (三)

    “你就那么喜欢别人的老婆?”女孩子的眼睛里泛着空洞洞的恶意,像冷血的爬行动物那般黏腻又恶心——魏庄玉讨厌什么她最清楚,换着法子恶心他再简单不过。

    “你走开!”女人怒骂,眼角泛着红、挂着泪,显得愈发妩媚起来。魏庄玉嗤笑:“我走了,”他退了出来,感受到那穴道的挽留,“那你挽留我做什么呢?”他冷着脸驰骋,只有在高潮时方露出一点细微的迷恋。

    月光清亮如水,小徐恍惚间将那轮满月看作挂于天际的冷冰冰的兽瞳。身后的男人尚且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吸吮啃咬,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粗粗地喘息;两片唇瓣在她的颈动脉处轻轻贴磨,偶尔的用力压迫更是给她带来短暂的窒息感,使这具本就已被丈夫开发出情欲的身体愈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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