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乳肉里,吸吮舔咬;一双手在臀部绕着圈,时不时挑起绳子摩挲勒出的红痕。女人仰起脖颈,长长的黑发盖住纤弱的肩膀——短短几日她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男人在她体内高潮,然后毫无留恋之情地退出,换了一个新的安全套后再次进入。
除了丈夫的名字,小徐已经不知道还能呼唤谁的名姓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模糊了她的意识,她就像床边被风掀起的窗帘,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原处,意识却不知道要飘向何方。
“离开这里。”男人亲昵地吻着她的耳朵。
“留下来吧。”丈夫温柔地注视着她。
(五)
神明回归祭坛,狡诈的野兽闻风离去。神明垂怜怀中遭遇苦难的女子,予她安慰。
女孩环住丈夫的脖颈,低低地哭泣:“先生……先生……”徐先生安抚她的背脊,一点火焰藏在温软的眼神下面,像是融化了坚冰长出丰茂植被的冰川,柔软又锋锐。
神明在旷野中与祭品交合,充满了开解的抚慰。赤裸的两具身体交叠,肉叠着肉牙贴着牙,血与血只隔着两层薄薄的皮。神与人又有什么不同呢?神明以自身为原型创造女人,女人的骨是他的骨,女人的血是他的血——她是他遗失的那根肋骨。
神赐祭品以恩惠。
这场性事以温柔开幕,渐至激烈处被浪翻卷如海水潮涨潮落。两人的肢体纠缠在一起,似乎回归到神明造人时,神明的指间沾满的混在一起的、湿泞的泥土。女人的双手勾住丈夫,双腿攀住丈夫,像株趴在架子上的葡萄树,日渐饱满的灵与日渐减少的肉便是那多汁的葡萄,只待主人摘取。
徐先生注视着身下妻子四散的发、美丽的脸,眼中执念已近乎邪念:这是他的妻、他的爱,他曾遍寻不见的另一半,他怎能放手。
两人接吻,小徐恨不得将整个人融入到丈夫的身体里。
女人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她已经许久未曾好好休息过。男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留下的几个牙印,第四肋间的两处还有点些微的痛意。“安心地睡吧,”男人在妻子的发间落下一吻,“醒来后不会再有烦心事了。”
“我拜托你照顾她不是叫你强暴她。”
“我以为你早就做好了这种思想准备。”
“这种准备我从来不会有。”
“呼——”烟吐出的声音。
“把烟掐了。”
“朋友妻——”
“谁跟你是朋友!”
“那敢情好,别人的老婆……唔!”拳头撞到肉体上的声音。
乒乒乓乓十五分钟后,“你认识她。”
“……你这么敏锐难道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嘶,你下手真狠。”
“她是我的妻子……现在是,未来也是。”
长久的沉默:“你确定她也这么想?”
(六)
徐先生向来长于玩弄人心,且不露声色。魏庄玉与他合作的时候见着了那诡异手段哪怕心里有多讨厌这个男人也不得不说一句是个厉害角色。但在他的妻子身边时,他柔软而慈悲,看不出半点狠辣狡诈,只余下流动的脉脉温情——那是旁人无法插足的领域。
徐先生以微笑安抚妻子,以温柔舔舐她的伤口,最终将魏庄玉的影子压在她记忆的深处不得翻身。
至于魏庄玉,夫妻二人有谁在乎他的想法呢?小徐或许还会念着旧情,希望他能活着。也仅仅只是活着罢了。
在解决完一切可能阻止他们在一起的外界因素后——特指某个组织——徐先生终于有大把大把可以待在妻子身边的闲暇时间了。他很喜欢看着他的妻子做家务,并且很乐意与她一起做这些零碎费时的工作甚至抢了大部分的活计。不过他最喜欢的却是坐在阳台的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看妻子坐在他的身边织围巾。他的妻子将他奉为神明,却不知她亦被他捧上云端又拉入人间。
徐先生看到妻子对楼下老头老太太的小孙子露出的温柔笑容,握紧了牵住她的手:“你喜欢小孩子?”
“喜欢呀。”小徐塞给小男孩一袋糖果后笑着离开,反应过来,“我只要有老公你就够了,不需要小孩子的。”
徐先生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儿。
男人将脸埋在妻子温热的乳肉里,两具美丽的肉体在夜色里紧密贴合。女人在丈夫的身下一点一点绽放,因为是自己的爱人,敏感的下体在灼热靠上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湿透。
神明自云端步入人间,享用祭品。
女人的血里有充沛的活力,肉里有他只远远看到过的烟火气。他曾期待过的回家之后的温暖明亮的灯光和热气腾腾的饭菜,她都给予了他,并且更多。她是他的心之所向,命之所归。
月光浅淡清亮如薄纱,带着微凉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女人只觉一蓬火自胸口燃烧,巨大的热量向周身蔓延开来,与清寒的空气触碰使肌肉收缩——是情欲。她借着那股火扭腰发力将男人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双手亲吻他的唇瓣、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