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倏地出现在了耳畔,喷拂过耳朵的是阵阵阴风,寒意从耳朵起,扩散到全身。
被粗暴地拉起背部撞上冰冷湿滑的墙面,无法反抗地被压制,像是寒冰一样的躯体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胸口的伤处被湿滑冰冷地舔过,宿艺整个人僵硬住,紧接着一边雪乳上的红豆被卷住拖进了冰窟,没有任何阻隔的身体接触,冰冷的棍状物抵上了她的下体。宿艺犹遭雷劈,她开始疯狂地挣扎:“放开我,你干什么?宿宁则,有种你就弄死我,住手,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别让我看不起你,宿宁则!”
视眼里只有黑暗,她看不到,看不到那个秀美的少年,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只知道压在身上的冰冷躯体丝毫不为所动,她的双手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在头顶,双腿被拉开吊在身体两侧,私处毫无遮蔽地为那虎视眈眈的怪物完全敞开,任人鱼肉的姿势。
“我会让你死的。”耳边冷冷的一句,然后,就是遮天蔽日的痛苦。
冷!
犹似冰锥入体,一下一下,捣得她血肉模糊。
宿宁则,他知道,她怕痛,他知道,他明明知道的。
宿艺宁愿自己死掉,只要死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哭号、尖叫、呻吟,反反复复。
可是这场惩罚却像是永无止境般。
“小则小则,我冷,好痛,我痛,小则,好冷啊,让我死,让我死吧啊啊,我不要了,不要再进来,好冷……饶了我饶了我,我求你呜——小则好痛……”
窄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黑暗里,只有一个女人双手双腿紧紧圈住一团虚无,辗转哭泣求饶。
“姑姑。”水灵灵的大眼瞅着她,羞涩地打了声招呼。
俊朗的男人抱着男孩,对她笑得一脸自豪:“小则很乖的。”
她站在很远的地方,望着那一家三口,他们那么幸福。她盯住那个让她喜让她忧的男人,泪流满面。
“小艺——”男人朝她扑了过来。
“不要管我,松手……哥,不要管我,你会死的……”
救护车上那男人满脸是血,却还是对她努力笑得温柔:“……小、小则……拜托你了……”
医院里她紧紧抱着瘦弱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小则小则对不起对不起……”
那孩子乖巧地帮她拭泪,红肿着眼睛安慰她:“我有姑姑,姑姑不要哭,我还有你,姑姑,你也有我……”
那孩子那么好,那么乖……他慢慢长大,那张脸越来越像他的父亲。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会看着那孩子的脸失神。
她怎么能如此的污秽!
掩藏住丑陋的内心,她慌乱地把那孩子送进了寄宿式学校。
那孩子很伤心,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无言地控诉着她的罪恶。
她却只能把那孩子推得远远的,远远的。
她努力让自己忽视那孩子的一切,她把那孩子丢在学校,不闻不问。
“姑姑,你爱我爸爸,是不是?”那孩子盯着她,冷漠地开口。
她彷徨失措,她无耻地把那孩子赶出了门,只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姑姑,爸爸死了。”
“姑姑,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姑姑,你不能不要我。”
“姑姑,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姑姑,姑姑……”
“啊——”满脸是汗地从床上弹起,宿艺抱住头佝偻着埋进双膝间。
“艺艺。”闻声冲出来的司徒祎忙弯腰搂住宿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艺艺。”
宿艺松开手转身紧紧抱住司徒祎,眼泪潸然而下。
司徒祎说他回来看到她晕倒在浴室里。
司徒祎说教了一通,宿艺强自笑了笑保证以后绝对不洗那么长时间。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痕迹。
胸口的血洞,那场血腥残酷的交合,彷如一场噩梦。
司徒祎这两天不好过,因为那个学生死了。
司徒祎说那学生临死前嘴里一直嘶吼着鬼鬼……
学生家长闹得学校鸡犬不宁。
死了好几个了。司徒祎难得面色严厉。
宿艺放在鼠标上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个不停。
她的脸苍白得像鬼一样。
图片虽然在一些部位打上了马赛克,可依然难掩画面的血腥可怖。
网上说,八个,短短几天,死了八个人,都是学生。
有一张图,一个女生,胸口上打了马赛克,但有文字说明,那是心被生挖了出来。
宿艺冲到厕所,吐得稀里哗啦。
“他们,该死。”背后一冷,宿艺听到声音,冷酷无情。
宿艺撑在墙上的手指缓缓蜷曲,捏紧。
“你要几个人给你陪葬才甘心?”
腰上一紧,她被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