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卷 流落晋元 Chapter 19 以退为进</h1>
那日与陆景行就元若冲进行全方位剖析后,凤瓷松却并没有理出一些攻陷他的计策,她没什么感情经历,跟唯一的前男友小林学长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两人刚好都有好感,在一起后发现不怎么适合,不到两个月就和平分手了,在此之后她都单身,身边虽不乏各种追求者,可要她去追人,这还真是头一遭!要是代瑁在就好了,她就是个情感专家,什么都懂,有她在背后指点江山,拿下元若冲肯定不在话下。可她哪里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代瑁此刻也在水深火热中无法自拔呢。
“哎,算了算了,人还是要靠自己!”她烦躁的拨弄着头发,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是那些撒娇啊、先抓住他的胃再抓住他的心啊,她觉得糊弄糊弄一般男人可以,对元若冲是绝对不管用的,他早见过太多这种争先恐后对他好的人,或真心或假意,都无所谓,反正他都不会要。自己得找到其他的路子,来将他拿下。
突然坐起身,他那天说自己什么来着?欲擒故纵?凤瓷松咬着嘴唇,渐渐漾起一抹浅笑,想想看那天自己越是挣扎拒绝,他便越来兴趣......那就用这招欲擒故纵好了,代瑁好像也讲过,对付男人得要若即若离,让他觉得对你把握不住,才能最大限度的激起他的征服欲。
凤瓷松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一点小目标就能立刻提起兴趣摩拳擦掌,确定好总的指导方针后,她便计划今天该做些什么让事情能有个开头。在屋里踱来踱去好几转,她想,要不今天就只去请个安吧,让那人记住,他从将军府带了个女人回来!!
说干就干,简单梳了梳头,也不曾换下衣服,就是简单的请个安的事儿,确实没必要打扮。估摸着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就这么朝书房去了。
然后凤瓷松这个路痴,又找不到路了!她在原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是一栋Jing美气派的宅子,旁边有个小门廊,凤瓷松边朝那边走,边回忆上次平儿带自己过来书房走过的路,“真是,怎么又找不到路了!这破皇宫,没事修这么大干什么啊!腐败!”她咬牙切齿,把自己路痴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唰唰......”好像有什么响动从她去到的方向传来,许是哪个宫人在扫地吧,赶紧去找他问问路好了,步子加快,抬头的瞬间却呆住了。
这是一块空旷的露台,中间一块凸起的平台上,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正将一柄银剑舞的入神如画,他今日袭一身雪白便衣,少了那份威严压迫,多了几分烟火气,给了凤瓷松一种自己可以亲近他的错觉,这种错觉使她忘了向已经发现自己存在而停止动作的他请安。
直到那人开始走下台阶,她才突然反应过来,“奴......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这声臣妾,她叫的一点都不顺口,心里忍不住的别扭。
元若冲扫过眼前的女人,虽两人已有过那般亲密的事,但今日似乎是第一次正式的在清醒时候相见。她和晚香不同,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古怪灵动,眼里总是闪着慧黠的光亮,做事毛手毛脚,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又是那般倔强隐忍,甚至毫无犹豫的以死相逼要自己对她负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为何将她带回东宫,他自己也说不上,许是那晚的滋味太过美妙,许是她以死相逼自己不想徒生事端,又或许是跟......
“你来作甚?”他语气清冷,丝毫不如面对祁晚香那般温柔。凤瓷松撅噘红润的嘴,还真是专一!这点小动作落在元若冲的眼里却像一只小手将他的心轻轻的挠了一下,痒痒的,不知怎的想起自己对她那张小嘴的意yIn,不自然的移开眼眸,元若冲将长剑扔向一旁的侍卫。
“我是,臣妾是来给殿下请安的!入宫多日,一直久病不起,都不曾见过殿下,今日身子已无恙,便来给殿下请安呢!”一番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又似乎控诉了他从未来看过自己的罪行!
元若冲瞟了一眼她,自己将她带回来后确实不曾去过她住的若惟轩,至于原因,就向带她回来一样,说不上来。
“请安?”他自上而下将她扫描一遍,头上只有一个简单的玉筷子插着个发髻,一身清淡素雅的襦裙,娇俏的脸上不施粉黛,带着烂漫的笑。
父亲的那些妃嫔就不说了,就自己宫里那霍良娣李良媛,哪次过来请安不是打扮的像是去赴蟠桃宴似的。就连晚香每次见自己,也都必是Jing心装扮。听闻那日她留了陆景行在院里设宴感谢,听那侍候的宫人讲,倒是打扮的仙女儿似的,虽听得陆景行说两人只是单纯的闲聊家常,但看她这一副敷衍了事的样子,元若冲却突来一股恼意,他也忘记去想,那日的凤瓷松,打扮成那般风姿,本是冲着自己去的。
“你又如何得知本王在这里。”她还没答,元若冲睨了她一眼,自己是突然起意来练剑的,甚至不曾携带宫人,这女人却能找到这儿来。
凤瓷松不好意思的挠头,“臣妾本是想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