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比记忆中破开那层薄膜的不适还要强烈十倍百倍,酸胀的痛感自被外物侵犯的下体席卷全身,洛兰妮雅陷入情迷意乱中的思绪都甚至为之一振,然后蓦地从迷障中醒了过来。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痛哼都被一对覆在嘴上的火热唇瓣吞了下去,而插在她甬道里的那根巨物则丝毫不受高chao后抽搐紧缩的xue壁影响,坚定而缓慢地以蛮力撞开深处的嫩rou,将未曾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处女之地jianyIn了个透。
可比下身不适更令她无措的,是尚处于兴奋状态的Yin道内壁在被层层挤开的过程中,竟诡异地带起了令她全身战栗的可怕快感。洛兰妮雅几乎是颤抖着身子抵抗侵入口中的那根火热而粗粝的男性舌头,无力地发出呜咽声,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起来。
不知是不是被破了处女之身的冲击给她争取到了机会,洛兰妮雅颤巍巍地退开了些许,圆睁着双眸看向上方那张熟悉却也陌生的脸,讶然地险些发不出声音:你、你
她甚至没有发觉,自己这一后退完全就是将自己送回了身后男人的怀中,枕着软硬适中的结实胸肌还一脸全然不知的迟钝模样。
直到头顶响起一道好听而带着几分懒散笑意的低沉男声,她才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先前发生的少许细节,脸颊也随之慢慢染上羞臊的红晕。
哎呀,可喜可贺,终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鸡巴,王后陛下现在可满足了么?
我洛兰妮雅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下体插着那根滚烫坚硬的粗壮鸡巴向外抽离的动作弄得呼吸一滞,到了嘴边的句子顿时自觉变为了不成调的yIn荡讨饶,嗯哈啊,不、不要不要走呜呀啊啊,不,不要拿出去!
话才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把时间倒回去,闭紧嘴巴不发出半点声音在床笫之事上,被男人调教成了习惯的诚实在这种时候简直是瞎添乱!
哪知听到她说不要,不仅cao破了她那层贞洁证明的粗热rou屌毫不留情地彻底退了出去,就连一直深埋后xue之中、每次都只小幅度抽送撞击tun部的那根鸡巴都猛地一个后撤,沾满肠ye的黏腻rou柱拍打在她还挂着纯白吊带长袜的大腿边,发出yIn乱的啪啪轻响。
下体从快要爆炸的胀满骤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空虚,敏感的耳根还被身后环抱着她的男性恶意地吹上热气、含住耳珠把玩着调情,洛兰妮雅很快就承受不住一上一下的巨大落差,扑棱了几下双眼就落下了难耐欲求的泪水,被欲火灼烧的理智也逐渐开始模糊。
而此时,临场退出了少女下身那个温热销魂窟的骑士王也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样游刃有余那个生生泄过数次的yIn乱小xue根本就shi得不像话,还又热又紧,咬得他都隐隐有些生疼。可其内里饥渴而sao浪的吮吸力道却又像是要主动勾引入侵者往深处去似的,叫他几乎有种想要不管不顾直直捅去的暴虐冲动,将那个未经人事、却yIn浪至极的saoxue插破Cao烂,干破她紧闭的花房入口,将他滚烫火热的白浆射入雌性孕育生命的宫房里头才肯罢休。
不去理会耳畔萦绕着的娇软泣声,亚瑟深吸了口气压住胸中翻腾的Yin暗欲望,低头看向他才退出来的地方。
被四指粗细的巨物彻底cao开了的Yinxue,可怜兮兮地敞开着个食指大小的洞口,两片沾满晶亮yInye的Yin唇无力地翻倒在一旁,露出内里红艳sao软的嫩rou。下方,几乎同步与他抽出鸡巴的另一张rouxue更是凄惨,一副被狠狠蹂躏多时的模样,抽动几下之后,哗地从合不拢的洞口喷出了大量的浑浊体ye。同时,一道混杂着刺目鲜红的黏ye也从上方被男人Cao开的xue中滑落,顺着tun缝缓缓滴落在漆黑祭坛的表面。
他喉头微微一动,压下嗓间的喑哑,看向了在场另一个还算清醒的男人:这样,就算可以了吧?
当然。梅林笑了笑,一边回答王的问题,一边伸手握住性器,将顶端gui头抵至身上小女人来者不拒的yInshi后xue口,一个挺身又将shi淋淋的下体重新塞回了温柔乡内,仪式材料本身又不是很难弄,倒是产出它们的来源哎呀,像你的小王后这样、能保留处女之身直到成年的迪亚兹王女虽然太过难得,但这种极品又好Cao的身子果然还是应该这样、这样地好好供人yIn乐啊。
只一眼,亚瑟就将视线从他狠狠顶弄那具娇躯的动作上移开,语气冷然地开口道:既然已经得到需要的东西了,你还不给我从她身上滚下来?
呼嗯啊,哎?jianyIn菊xue正爽的半梦魔闻言抬起头来,发现说话人完全是一脸不容置疑的强硬,顿觉冤屈,你,你怎么能把人用完就丢呢!亏我那么费心又出力的,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良心?瞥了眼宫廷魔法师抱紧他的新婚妻子不愿松手的贪婪模样,亚瑟忍不住嘲讽地哼笑一声,这话你该问自己,打扰别人新婚之夜的家伙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
梅林一下子语塞,正转着脑筋思索对策时,却发觉身上原先还欲拒还迎地挨着cao的小东西忽然扭动身体挣扎起来,直吸得他腰眼酸麻。
呜呜呜你们,你们放我下来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