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你缺钱？”</h1>
黎青到业务部上班一年多，部门的同事常年出差在外，再加上跟客户应酬，不管是单身汉还是有妇之夫，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隐秘但却让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经历。
偶尔在茶水间泡咖啡的空档，也曾听见两三个男同事聚在一起边喝茶边得意的聊起出差时客户安排的“特别服务”。
所以“雏ji”这个词，黎青是知道的。
大概类似日本那边的所谓“援助交际”，年轻女孩子为了零用钱或者确实经济状况不好，会在大街上拉住男人，多半是一晚上的交易，一手钱一手货，天亮后便各自离开。
说不上什么心情，一直到带着小女生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黎青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站在电梯门口的服务生很有分寸的垂着眼，黎青不着痕迹的瞟过他的脸，他的表情一直未变过，仿佛服装店橱窗里的塑料模特。
电梯抵达一楼，黎青走进去，小女生紧随其后。
电梯门缓缓阖上的时候，黎青看见自己的脸倒映在金属墙面上。
女生背对着他，头垂的很低，头发软软垂在腮边，黎青忍不住打量她瘦弱的脊背——能清楚地看到脊骨的轮廓。
她跟着他走进房间，他打开灯拉上窗帘，回身想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站在床边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黎青清了清嗓子，缓步走近她。
“我给你拿可乐？”
女生摇了摇头，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腕。
“苏打水？或者……酸nai？”
她小声应了，他如释重负，快步走去小冰箱跟前。
拿着酸nai往回走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望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看见自己手腕上那块表的时候，他心头闪过莫名的失落感。
她在看他的表吗？
那是一块还算值钱的表，是他和肖楠一起过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她送他的，千金小姐出手阔绰，他一直觉得太过张扬不肯戴，但拗不过她撒娇耍赖的求他。
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小野猫当做猎物盯上。
黎青走回卧室，小野猫正坐在床边等他。
想着不过是买卖关系，他径直走过去，把酸nai塞进她怀里，然后自顾自开始脱上衣。
小女生的手抖得连酸nai瓶子都拿不住，眼睛自从他露出身体之后便一直在躲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黎青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费力的喝酸nai，突然又有些罪恶感。
他刚想开口说不然算了，她突然又靠过来。
她贴在他身上，又软又暖，黎青把下巴抵在她头顶，他注意到她校服背后白色的部分有几道圆珠笔划过的痕迹。
“你缺钱？”
他细细嗅她身上的味道，没有香水也没有化妆品的味道，但有淡淡的衣物柔顺剂香气，仔细辨认的话可能还有洗发水的味道。
她像猫一样蹭着他，“你能给我多少钱？”
黎青笑笑，“你开价。”
他决定收起对她的怜惜，她虽然年纪小，但也不过是个“出来卖的”。
也没准只是长了副娃娃脸，他又没见过她的身份证。
她顿了顿，好像下了决心。
“五百块行吗？”
黎青愣了下，“五百？”
“行吗？”
他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她岔开两条细腿跨坐在他身上，硬板着脸看他。
黎青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她衣服下摆，沿着她柔软的肌肤缓缓向上。
她抬手按住他的手，死死盯着他的脸。
“行吗？”
黎青有些心软，“行。”
她松开了手，认命一般的把头抵在他肩窝。
他摸索着掀起内衣，轻轻握住她的胸脯。
小女生太瘦了，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他其实没抓到什么东西，可却有一种别样的、犯罪一般的快感。
是因为她年纪小么？
她颤抖着想把手里的酸nai瓶子放到床头柜上去，他抱着她，手环到她身后去解她的内衣扣子。
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重起来，他分辨不出是由于情欲还是单纯的只是因为害怕而已。
她会害怕吗？
黎青剥掉她的校服，没有了肥大外衣与裤子的遮盖，她看起来更瘦小了。
白色T恤和ru白色纯棉内裤，她身上只剩下这些衣物，身体蜷成一团缩在被子上。
黎青轻轻握住她脚踝，仔仔细细的看她纤细白皙的腿。
“你叫什么名字？”
她垂下眼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想说……”
“为什么？”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向上，“怕我去你们学校抓你么？”
她抬眼看他，眼神迷茫。
“我不会去的，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