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这样,一旦敌人太过强大,便只能把怒火迁就到自己所能触及的无辜人身上。艾伦知道,逃掉的女孩不会去喊任何人来救他们。
刺啦又是一声,是阿诺的上衣被撕开了,那捉住他的兽人看到那对乳环,发出一声高亢的狼嚎,在男孩的乳尖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嘚瑟道,“看到没,这小野人还有乳环,真是骚得可以,大肚子归你们,我喜欢更嫩点的。”
阿诺恨着这些兽人,恨着那个见死不救的女孩,恨着自己的无能,远处只有树木不断倒下的声音回应着他的仇恨,兽人那带着些许粗毛的丑陋东西蹭着他流血的下体,生理性的恶心感几乎让他产生了眩晕的感觉,让他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声诡异的声响,像是骨肉被撕开的声音,阿诺感觉到温热的雨洒在自己的身上,抱着自己的兽人脑袋不见了,喷涌而出的血液像红雨落回原地,那个熟悉的身影,逆着阳光,提着淫笑凝固在脸上的狼人脑袋,像黑色的死神,朝自己伸出了手。
有些苍白的俊美容颜沾着血,金色的眼睛习惯性地在笑时微微眯起,阿诺看着他单膝跪在地上,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黑色的翅膀像帆一样张开,遮住了身后的太阳。
“有想我吗,我的阿诺。”
TBC.